“是。”死卫们又集体轻如虫声般应声。
我绕着这帮奋力做俯卧撑的死卫们来回转了几圈,越想越不淡定,是哪个小鳖孙花十亿两黄金买凶杀我的?有钱人啊!我要找到这个小鳖孙,然后再天天敲诈他,反正他人傻钱多贼大方。
一想到有钱赚,我就有些小兴奋,喊出声:“否否!”
“有!”
“给我查出买凶杀我的买家,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鳖孙非要置我于死地!”
“是!”
晃荡了两圈,我也懒得看他们做俯卧撑了,转身就回了佳佳的屋子,心情愉悦的搓了搓手推开门。
“我的小佳佳,我来了。”
欢快的踢飞了鞋子,重新躺回床上,搂住水王佳的腰,水王佳翻了个身,回抱住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继续睡着。
啊哈~就是这个怀抱,我超喜欢这个温暖的怀抱,老天,就让我沉醉其中吧。
-
天高气爽,我心情愉悦的在院子里活动着筋骨,水王佳拿着医箱坐到院子里的石桌旁,朝我喊道:“小五,过来,我给你诊个脉。”
“奥。”
我小碎步的跑到水王佳身旁,挽起袖子坐下,伸出左手搭在软垫上。非非又帮我调整了下姿势后,退了一步,等着水王佳给我诊脉。
约摸一会,水王佳收了手道:“没事了,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平时多注意休息,不要熬夜,不要过劳,多活动,少吃荤腥,不要沾辛辣。还有少吃点零食,零食吃多了,你就不吃饭了。”
“嗯,嗯。”我乖巧非常的点头。
水王佳收了软垫,盖上医箱站起身:“你眼下无事,我收拾收拾就先回去了,回去翻翻师父收藏的医书,看看有没有让你好起来的方子。”
什么?要走?不行!
“哎呦。”我捂住头大喊:“好疼啊!”
我伸出我的魔爪抓住水王佳的手不放:“大夫,你可不能走啊,你不能不管我这个病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大夫。”
我叫唤着就把头靠向水王佳的胳膊。
我的头刚靠上水王佳,就被她的手推开:“滚,不要装,你个戏精,太浮夸了。”
我一听立马不装病了,两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嘟嘴仰头装可怜:“佳佳,不要走。”
水王佳低着头看着我微微动容,哄道:“你不要闹,我回去看看,很快就会过来找你的。”
留不住?
我扁嘴委屈:“佳佳,不要丢下我。”
水王佳望着我,好一会,“哎呦”一声,捂了下胸口,抬手摸摸我的头:“你怎么这么粘人?好吧,我就再多留两天,真是受不了你,怎么这么就粘人呢?”
水王佳说着坐了下来,伸手揉揉我的脸,满脸宠溺:“你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我越看越喜欢。”
“我也超级喜欢你。”我幸福的扑倒在水王佳怀里,蹭了蹭头。
抛去所有烦恼,把所有要事全都交给否否代为管理,甜甜蜜蜜的跟水王佳度过两天,到了第三天,我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的将水王佳送出府,送上马车。
让非非准备了几大包礼物给水王佳带回去,派了两个护卫驾车相送,又派了一个死卫暗中护送着她。
-
回了玲珑苑,刚进书房,否否就给我抱了一摞册子,“家主,这些册子是这五日积攒下来的需要您亲批的文件。”
否否摊开一本册子摆在我面前,又十分熟练的给我研起磨。
我看着那摞册子,认命的坐到书桌旁,开始工作,批注签字盖章。
盖完最后一份文件,我站起身伸了个舒服的懒腰,问否否:“陈是与贺小姐到达袁村了吧?”
否否收了文件,叠放整齐道:“前日就到了,陈是送了简信,说一切顺利,村长和村民十分热情,袁村学堂的名字村长希望能由家主您来定。”
我随口的说着:“学堂是建来培育人才的,就叫育人学院吧。以后再有让我定学堂名字的,就告诉他们叫育人学院。”
“是。”否否应了声,出了屋门叫了个死卫进屋,抱走了那摞我盖过章的册子,又给我倒了杯温茶送给我:“家主,您喝杯茶。”
我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疑惑的问道:“对了,勾阵呢?这几天我没心思管她,她人呢?”
“自您晕倒后,勾阵姑娘就不见了。否否派了两个人出门找,已经五天了,半点消息都没有。”否否单膝跪了下来,低头请罪:“请家主责罚,否否没有看住勾阵姑娘。”
丢了五天?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我刚醒那会还见了她呢,这货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道又跑哪去玩了,算了。
我掏掏耳朵站起身:“算了,勾阵这货看不住的,丢了就丢了吧,反正过几天她就又出现了,你起来吧。”
“是。”否否站起身又道:“家主,收到军伍学院的请帖,邀请您去京都做学院会武比赛的嘉宾。”
“不去,我大病初愈,不宜走动,没精力去京都,给我回绝了。”
“是。”
否否应了身走到我身旁,我走近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走,一块吃饭去。”
否否低眉点头:“是。”
-
安逸忙碌的过了半个月后,已到了十月中旬。
秋天有些冷,我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用薄毯盖在腿上,挡住我架起的二郎腿,坐在石桌旁,边吃着否否剥好的松子,边看着古书。
没一会,一个死卫进了院子,给我行了一礼,汇报道:“家主,扬州最新消息,古家主古酴傲现身扬州水城,身后跟着他的贴身护卫夜。”
扬州水城?我前几天不是刚给古家在水城的生意安排了件出了人命的事故么?古酴傲这是上钩了?
我忍不住露了笑,兴奋道:“终于上钩了!否否,快,安排人,找机会迷晕古酴傲,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我运到后山祖坟去,迷药最好用那种可以让人身体软绵无力,使不上功力的那种。
另外,现在,立刻给我放消息出去,说勾阵大师在豫州,就此引走古酴傲的贴身护卫。”
“是。”否否应了声又问:“家主,要是去豫州的是古家主怎么办?”
“好办啊,那就让勾阵也去豫州,把他骗到后山去!”我邪恶笑了一声:“派几个人去豫州找勾阵,最好隐晦的闹出点动静,让古家人知道,我们也在找勾阵。”
“是。”否否点头后带着来报信的护卫一块出了玲珑苑。
我看向林子,招了招手,立马出来一个死卫,行礼道:“家主请吩咐。”
我定睛一看,哟,这不是陈燎么,我划了手示意他:“没什么事起来,坐这,来给我剥松子。”
陈燎抬头,脸红了一下,站起身有些羞涩的应声:“是,家主。”
陈燎走到是石桌旁,坐了下来,双手搓了一下衣服后,开始剥松子,他剥松子的手微微抖动,像是在紧张。
我翻了一页书,留意到他的小动作,不解的问他:“剥个松子而已,你紧张什么?”
“啊?”陈燎的脸瞬间红了,结巴道:“没、没有啊。”
我嘴角一抽:“你都紧张到结巴了,还没有?”
陈燎咽了一口口水,站起身,低眉娇羞道:“家主恕罪,属下第一回坐在家主身边,离您这么近,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激动。”
我满脸疑惑,不理解:“你不是跟着我去过蜀州么?那时候在山里,我们应该算是同吃同住十分亲近,再说了,离我近就近呗,紧张激动个什么劲?”
“家主,那会在山里,陈否总管寸步不离的跟着您,我们这些人全都得跟您保持着七尺的距离,不敢靠太近。”
陈燎越发娇羞:“您是我崇拜的人,突然离您这么近,属下有点紧张,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哎呦,没想到我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人,还能被人崇拜,突然感觉自己高尚起来了呢。
我拍拍凳子鼓励陈燎:“来,不要紧张,不要害羞,我给你个机会亲近我,快来,坐下来,给我剥松子。”
“是,家主。”
陈燎浑身都散发着隐忍的小雀跃,安静的坐了下来给我剥松子。
我边吃松子边八卦的问陈燎:“陈燎,你今年多大了啊?”
“回家主的话,属下今年二十三了。”
“都这么大了!可有喜欢的姑娘了?我给你说媒主婚啊。”
“家主,属下没有喜欢的姑娘,也不想成家。”陈燎剥开一颗松子放到盘子里,脸红道:“比起陈是总管,属下还算小,家主若是想说媒,倒是可以先考虑给陈是总管说一门亲事。”
“对。”我认同道:“陈是的确老大不小了,再不去拱别人家的白菜,他就要被当白菜被猪拱了。”
陈燎露出了个不解的表情。
我不甚在意,拣了粒松子仁塞进嘴里,“这个月我有大事,先不急,等到了十一月之后我闲了下来,给他好好物色物色个姑娘。”
“家主开明。”
陈燎又拨了一颗松子仁放进盘子里,抿着笑目光专注的看着我,我不自觉的挺直了腰部,假装认真的看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