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乖巧的点点头:“嗯嗯,我知道了,亲亲。”
我抱住水王佳,把嘴凑上去亲了水王佳的脸蛋一下。
“嘶,哎呦,真是受不了你。”水王佳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她也低头亲了我的脸蛋一下,说道:“快回去吧。”
“那我走了啊。”我一脸笑容,春光满面的朝她挥挥手。
否否迅速给我开了门,在水王佳的目送下,踏着黑夜中的凉风,我带着否否踩着步法,跳着一间间屋顶,迅速回到了西城的院子。
进了自己的屋子,重新洗漱了一番,上了床,盖好被子,甜滋滋的闭上眼。
否否也重新洗漱了一番,躺上了软榻。
一觉睡醒,已是正午。
我打着哈欠起了床,自己穿衣洗漱完,早饭午饭算一餐一块吃了。
闲着无聊,拎了个小板凳,端着一盘炸鸡腿,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啃着鸡腿。
舒服~太舒服了~
“家主,属下有事汇报。”
我转头一看,是陈烈。
我接过否否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和嘴,看向陈烈问道:“烈烈,有啥事?说吧。”
“是。”陈烈保持着单膝跪地姿势汇报道:“属下在京都调查到曲号钟曲乐师与周家大少爷周文荣是至交好友,周文荣经常邀请曲乐师去家中作客。
听说曲乐师早年虽清高,但还是挺活泼开朗的。可自从好友周文荣意外身亡,曲乐师从秦州回来后,不仅清高还变得沉默寡言不愿意出门了。”
“呦吼~”我一脸凑热闹模样说道:“这其中绝对有事啊,烈烈你见过曲号钟吗?”
陈烈抬起头,快速的点点头道:“见过,气质清冷,身形清瘦,一看就是个有声乐天赋的人,手还长得特别好看,一看就是名乐师之手。”
我望着陈烈,眉毛一挑,调笑道:“你看得够仔细啊。”
陈烈脸一红,有些羞涩:“曲姑娘出嫁那日,曲乐师背曲姑娘上花轿,属下特地起了个早,找了个好位置,瞧得也就仔细了点。”
能明白陈烈的心情,搁我要是能有机会近距离看自己崇拜的人,别说起早了,我晚上能带床被子去打地铺。
我没出声,只是一脸了然的笑着。
陈烈脸红的低下头,问道:“家主,此事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当然要了。”我理所当然的赞同。
“那属下需要去趟秦州。”
我想了想,同意道:“行,那你去吧,旅途费用不够就跟陈是要,正好等明天陈是到了,让陈是给胜利安排回秦州,你跟胜利去一块秦州。对了,胜利呢?”
“属下让他出门去熟悉熟悉京都的大路街道了。”
我内心一颤,问道:“你让他一个人出门去的?”
“是的。”陈烈试探性的问道:“家主,属下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我拿起盘子里的鸡腿啃了一口,镇定一下说道:“做的挺好的。来,站起来,跟我一块啃个鸡腿。”
我拿了个鸡腿递给陈烈。
“多谢家主。”陈烈接过鸡腿站起身,退到一旁啃鸡腿去了。
我边啃着鸡腿,心里边纠结着:这胜利要是趁机逃跑、不回来了,我要不要灭他的口?这灭吧,我脖子上还挂着原本属于他的精致怀表,有点不好意思下手。
这不灭吧,他知道我在蜀州干的那些龌蹉事,就这么放跑他,我估计我会睡不着觉的。
没一会一大盘鸡腿就被我给消灭完了,闲着没事干,我决定发愤图强,好好练会功。
把空盘子递给否否,洗干净手,打了个嗝,拿手帕擦干净嘴,吩咐否否道:“我要闭关练功,是是没到,就别进屋喊我。”
否否点了点头,追问:“家主,吃饭也不喊你吗?”
“不喊。”我摇了下头就往屋里走。
“家主。”否否又追着喊了一句。
我回头望向他:“还有啥事?”
否否思虑了一下,问道:“您要不要去看看白浮光?”
我一脸茫然:“白浮光有什么好看的?我去看他干嘛?他哪有我练功重要啊。”
我心中了然道:“你是不是要去看望他?你晚上抽空自己过去找他吧,我进屋了,没什么事你们就别找我了,自己处理了吧。”
“是。”否否和陈烈齐齐应声。
进了屋,合上门,脱了鞋盘腿坐到床上,摆好姿势,闭上眼,静心沉气,运转周身功力。
练功不知疲倦,已到忘我的境界。等我再睁开眼,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真是奇了怪了,就我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功态度,这功力还是蹭蹭的往上涨,我现在觉得自己能单挑整个大陆上的人了。
为什么我能轻而易举的增长功力呢?难道我真是天之骄子、天选之人?我有点怀疑人生了。
纠结了一会,摸摸肚子,觉得有点饿,精神饱满的下了床,去找吃的。
一开门就看到院子里站着十人一排、有十排的护卫,还有两排死卫。
陈是和否否首当其冲,见我开门出来,否否立刻就走上台阶站到我旁边,陈是则带着护卫和死卫们单膝跪地动作统一的行礼。
“拜见家主。”
这整齐划一的问候声,实在有点炸耳朵。
我赶忙用食指摆在嘴唇旁边,对他们比了个“嘘”:“别喊这么大声,回头街坊领居该投诉我们了,都起来吧。”
“是。”
又是整齐划一的应答声和整齐划一的动作,我十分满意的点点头,开始训话:“让你们来京都不是让你们来玩的,而是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你们执行。
这项重要的任务关系着我们陈氏家族的未来,这项任务就是保护我。鉴于我去年被刺杀一事,今年一定不能让我离开你们的视线,任何有危险的人都不能放他们靠近我,尤其是小孩子。”
“是!”整齐划一的回答声。
“按照往年惯例,大殿之上不准带侍卫,不准带武器。参宴之人所带护卫都只能在宫外等着,也就是说我在皇宫里其实才是最危险的,所以你们要随时待命,时刻警惕。
一发现有危险,不用管那么多,直接冲进皇宫保护我。”
我说着摸摸下巴,又补充了一句:“倘若我不幸发生意外,不要惊慌,立刻拥护八少爷陈至尊接任家主之位,听他指挥。”
护卫和死卫们神情虽是凝重,但依旧整齐划一的回答道:“是!”
我咧嘴一笑,、:“你们是我最忠诚的侍卫,我信任你们如同信任我自己,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护卫和死卫们齐齐看着我,陈是带头单膝跪地,低下头仿佛在宣誓:“向您尽忠,我的家主。”
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单膝跪地,低下头仿若宣誓:“向您尽忠。”
生活需要仪式感,这样才显得庄重。
陈是除了像个老妈子似的啰嗦了点,其他方面他总是让我很称心,比如说现在,在他的带动下,其他人纷纷表了忠心,无论这忠心是真是假,此时此刻,我很满意。
“好!”我攥紧拳头,高兴道:“今晚晚饭一人加个鸡腿,都散了吧。”
“多谢家主!”护卫们道了谢就起身退下。
“是。”死卫们应完声,也纷纷隐去身影。
陈是起身走上台阶走到我跟前,仔细看了看我道:“家主,您似乎是瘦了。”
“有吗?”我摸摸脸,一脸迷茫:“可能是因为我长高了吧,所以才显瘦了吧。”
“可能吧。”陈是点完头,正经道:“家主,您让办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我挠挠头,迷茫道:“我让你办什么事了?”
陈是一愣,很快恢复过来,“是关于伏地仙人徒弟的事,”
“奥,他啊,”我顿时明白过来,“说,她这徒弟怎么了?”
“他不仅还不上之前所欠债款,还又欠了不少,我们已经跟他要债了,目前收回了六间铺子,还有十间铺子在办理转让中,另外还要五间上等的铺子在追要中,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陈是转头,远远望向站在院子里树底下低着头努力装鹌鹑的胜利,问道:“那个人是谁?家主。”
陈是转过头看着我:“您是不是又收了什么奇怪的人回来?”
“什么叫又?哪奇怪了?”我朝远处的胜利招招手,大声喊道:“小胜利,快过来,给你介绍个人认识,快来。”
胜利抬起头,望向我们这,不情不愿的小跑过来,一脸老实道:“给家主问好。”
我拍拍胜利的胳膊,笑嘻嘻的望着陈是:“是是,他叫胜利,胜利凯旋的胜利,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富甲一方,他现在跟我混了,你给他安排到秦州,让他学做生意。”
我接着又跟胜利介绍陈是:“小胜利,这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是我们家大管家陈是,在做生意上他是个能手,你跟他学做生意,绝对不吃亏。”
胜利望向露出一个特别老实的笑容:“是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