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中,三人被通通绑在了其中,放置在三张木床之上,苏苒贴心的为柯芸洒上了迷药,叶弘轩和慕容旭被绑在了上面,他们惊愕的看向苏苒和楼越,尤其是两人牵着手进来。
“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
叶弘轩大吼了声,他明明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慕容旭和芸儿是一对,那他就成全他们,他已经受够了这样逃亡的生活,宁可回去面对老妖婆也不愿在外和他们待在一起。
“什么前辈?叶弘轩,你在喊谁?”慕容旭偏着脑袋看向了叶弘轩,他大声质问:“你把我和芸儿推出去了?”
“废话,你和芸儿是天生一对,如今芸儿的病要药人才能治,既然你们如此相爱,那你就应该为了她变成药人,你们这么喜欢,我今天成全你们,从此以后绝不打扰。”
叶弘轩听着那质问愈发的烦躁立刻回了他,随后着急道:“前辈,我日后定然好生在天门派待着绝不出来,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请前辈放了我。”
“叶弘轩,你是不是疯了?你在乱说些什么?”慕容旭彻底怒了,他大骂道:“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对得起芸儿吗?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我堂堂一个门主陪着你们四处奔波,躲避追杀,她病了我照顾,我为了你们可谓是尽心尽力,你和谈良心,那你们呢?你们两情相悦为什么要将我扯进来?”
若说先前为了柯芸的面子叶弘轩还能一忍再忍,而今慕容旭的质问引起了导火索,他不由细数了这些日子以来受尽的苦,被人当成狗一样的追杀是叶弘轩从未有过的。
他们算计好了一切,将叶霜当成棋子,做成药人送去给楼越做交易,按理来说这一切都该是成功,可偏偏在叶霜这出了岔子,叶弘轩不是没想过其中的联系,但他一路都在逃亡和受伤根本没有时间去细想。
“你简直就是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东西,是我慕容旭看错你了,以为你有点大义,谁知与畜生没有什么分别。”慕容旭大骂道,他万万没想到叶弘轩现在为了活命竟然敢把芸儿给抛弃。
“够了,我不与你扯东扯西,我自私自利,那你呢?你既然慷慨大方,那你为何不自愿成为药人?”叶弘轩大声制止了慕容旭的话,他本也不算是正派,要不是为了芸儿他也不会和慕容家的伪君子待在一起。
“我……”慕容旭卡壳了,他当然不愿意了,药人九死一生,要是错了一步就是死,他义正言辞道:“这药人就是邪魔歪道,我慕容家的人便是死也不会如你们这般。”
“笑话,你也不过是怕死罢了!邪魔歪道?当初我让霜儿去盗取冰心莲之时你不说是邪魔歪道,当初与我一同设计毁了霜儿之时你也不说是邪魔歪道,如今快要自己的命了就知道是邪魔歪道了。”
叶弘轩早已看透了慕容旭的本质,端的一股子正派气势,实际上也不过是怕死之辈,若非是慕容家撑着,这样的人他早就是杀了。
“你……”慕容旭气红了脸也反驳不出,他忽的看向了苏苒:“你们家不是有一个现成的,为何不用她要用我们?”
空气突然安静,周身的温度都冷了不止一倍。
暗风:他找死呢?
楼越的脸色骤然发沉,他没在他们说前两句的时候剁碎他们已经是他们天大的荣幸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议论苒苒,他就要动手时,苏苒抱住了他的手臂:
“神医,他们要把我当成血库去就别人。”
委屈巴巴听着心疼,楼越知她是随口一说的,但心也软了下来安抚:“不怕,他们没那胆子,两个废物罢了,我看也不用争了,一起做成药人让你玩个够。”
慕容旭见此场面不由吓了一跳,他才想起刚刚的疼来,叶弘轩不由一阵恶寒,想不到楼越竟然这么恶心,他知不知道现在住在叶霜身体里的是惠因那个老东西,说白了就是个老太婆。
越看越让叶弘轩受不了,想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和楼越在抱来抱去他想作呕。
此时的空气静谧,叶弘轩忍着恶心道:“前辈,我不想做成药人,如今药人只能是一个,就让他去吧,多做了也浪费药材,天门派还需打理,您还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苏苒沉思了几秒,好似真在考虑他说的话,她托着下巴,眼波流转,故而半会之后才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叶弘轩心中大喜,他总算是不用与这些人混在一起去了,只要他逃出了这劫难,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这老太婆和楼越,至于慕容旭的死活和他没关系,想着芸儿,叶弘轩难得的犹豫了一下,但他一咬牙,慕容旭救就行了。
“可是,我不太想呢。”苏苒缓缓道:“我记得你一直想杀我,与其留着你这隐患,不如趁早除去了为好。”
叶弘轩的心猛的提了起来,他想不到这老妖婆这种时候还反悔,他大声道:“前辈就不怕我将那件事说出来吗?”
“随你。”
苏苒丝毫不受威胁,这淡然不屑一顾的神情让叶弘轩开始慌了,他着急的看向楼越:“楼神医,若是你放了我我定当鞍前马后,为你效力,还能把她的秘密告知于你。”
楼越搂着苏苒的肩膀侧眸看着自家媳妇的模样大抵知道她定然用什么戏耍或是骗了叶弘轩,他一脸无畏道:“她的身份我早已知晓,何须你来告诉?”
叶弘轩的心态彻底崩塌了,他没曾想楼越这么重口味,都说楼越不重色,原来是不喜欢那些年轻的,而是喜欢这种老太婆,他忍不住大骂:
“年轻的小姑娘多的是,你不喜欢,你竟然喜欢这么一个老太婆。”
要是早知道楼越好这口,他当初就该去找十几二十个老太婆放在药门谷,楼越说不定就被迷的心都不见了。
楼越面色淡定但心中有些懵,什么老太婆,他压根不知苒苒骗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