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界盯上唐家不过是因为唐苒与唐启是出了名的没用罢了,他们妄想抢夺唐家,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妄图从这偌大的马匹上撕下一块肉,偏偏哪怕唐家夫妇过世,唐家的当家人废物,唐家依旧和以往一样,除去最开始因为唐启的失误导致亏损了几次外再无别的状况发生。
这样的唐家与群龙无首无差别,可依旧找不出漏洞。
历北寒本就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他盯上了唐苒,唐启蠢,但遇上外甥女的事却又机灵,饶是如此唐苒依旧落在了历北寒手中。
苏苒扬唇带笑,眼中尽是冷意:“话不错,唐家需要的是强者而不是废物,真是可惜,本小姐生来就有一对好父母,有一群好下属偏生就愿意将你们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毫无保留的送过来。”
话落,历北寒和唐羽心中都带着难掩的不甘和愤怒,这话着实让他们破防,他们努力了这么久换来的却还不如一个废物出生就能得到的东西,不过是因为贪欲和嫉妒。
“你们两个不就是嫉妒本小姐有钱有势,怪不得是一窝出来的。既然说废物不该得唐家,那行啊,本小姐从现在起就将唐家交给秦玦,相信唐家在这样的强者手下定能更加强盛,正好也让他接管你历家,正好也满足了你们追求强者的心愿,还缓了你们对唐家当家人不满的心思,如何啊?”
苏苒眼眸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像是真心实意的出建议一般,不过是也属实是个不错的建议,将他们冠冕堂皇的话击的四分五裂。
历北寒脸色巨变,根本高兴不出来,他说的强者不过是他自己,代入的是自己的视角,为自己抢夺唐家找理由,万万没想到唐苒会将秦玦搬出来。
他们找不到可以辩论的点,哪怕是其他人历北寒也能挑出些错处,可偏偏是那个不屑于他计较还处处都能胜过他的人,他承认了便是蠢,不承认便是嘴硬说出口也不过是笑话。
“来人,绑了。”
苏苒一脸警惕,声音中带着‘惊慌’:“你到底要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好好看看唐家是怎么落在我手中的?”历北寒见她的脸色怒意降了不少:“我最厌有人忤逆我,你犯了不只一次,今天就当是给你个教训。”
饶是再生气,可想到待会唐苒又会恢复和以前一样迷恋他的模样,他心头的气就消散了,何必和一个没用又废物的蠢货计较。
苏苒在他的吩咐下被带进了另一间房,只是个普通的房间,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那人手中拿着一块圆表,一张特制的床。
她克制着没打人,只放声大喊,任由他们压着进了房间,随后就被强行的绑在了椅子上。
“唐小姐,这是历家,没人会来救你的,与其这么费力的喊着不如听话的好好接受。”
白大褂的人对这一切显然是轻车熟路,他遣散了两个压着苏苒的人,根本没把这么一个娇弱的小姐放在眼里,相信她也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已经到了这一步,苏苒不会不明白是什么,她眼中带着诧异和惊惧:“你要催眠?”
“看来真是坏了脑子,每次都要问上这么一句。”白大褂的男人手中拿着针稍微的按了一下,针管中洒出难闻的药水:“放心不疼,接下来你就好好的享受喜欢我们家主,是你的荣幸。”
那根针管毫不留情的要扎入苏苒的脖颈,苏苒反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拧,男人的手臂直接被拧断,她快速抓住了针管,在白大褂的人喊话之前,她一手将针管扎入了他的脖子处。
药水快速的进了他的血管,男人直接晕在了地上。
不久之后,苏苒夺过他手中的怀表,手中拿起了那块怀表,算了算时间,她忽的唇角一勾。
既然都这么喜欢历北寒,那就让他喜欢吧。
苏苒拾起怀表,学着他催眠的模样将他塑造出了一个对历北寒爱而不得的人,在几次挣扎后承认了自己的爱意,开始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历北寒表白。
可惜外面的那个背叛者不在,不然她就来一段三角恋。
做完这些后的苏苒将他扔在地上,门外的人见他明显没了刚刚的警戒,她一会就回到了客厅,彼时的历北寒已经在等着了,脸上尽是算计,似乎预料了唐苒会来讨好他。
苏苒朝他走近,脸色柔和,和以往原主在催眠后的神情是一致的,这让历北寒坚信自己的催眠再次成功,待她到了他那时,手中忽的掉出了那把枪直接抵住了历北寒的脑袋:
“说说,你对我催眠几次了?”
“唐苒!”
这一瞬猝不及防,全场的人皆举枪,历北寒没有预料到苏苒会带着枪,在催眠后还能这么清醒,他正要开口试探,苏苒举着枪,手中是刚刚用过的针管,她一针用力在历北寒的脑子上划了一下,重重的划出血来。
“你最好是说实话,否则你会死在这。”
细长尖锐的针头划破皮肤的疼是难忍的,历北寒威胁:“你以为今天动了我能有命活着出这里吗?”
“你以为来见你这种蠢货我会一人来?你要是死了,历家正好归我。”
苏苒见他不肯听劝,又举起针头直接往他的穴位上乱扎,历北寒头皮发麻,毫无反抗之力,他喊停:“住手,我说,是三次。”
只有三次,历北寒设计了几场大戏,但唐苒只对他有感激之意,只是明面上客气,平时也不愿与他来往,几次三番,历北寒烦了,就想出了这样的损招。
催眠对脑子伤害很大,会对记忆混乱,一个不慎甚至会导致唐苒成为疯子,而这样的催眠也只能维持一两个月,具体的时间不确定,只要一出现问题就重新催眠,连续几次,唐苒明显记忆错乱,但历北寒不考虑这些。
而两个月前,唐苒却恢复了记忆,还派了奸细妄图混进历家,可惜唐羽已经投奔了历北寒。
历北寒三言两语就道完了一切,苏苒手中的枪握紧了些:“你还当真是贱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