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吗?"
江晚看了,怎么这句话就那么熟悉呢?
---"你的开场白就只有这一句吗?"
---"想听什么?"江屿川微微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
得了吧,感情白费,看来还得再观察几天,不然便宜他了。
---"不想听,我要看书了。"江晚故意说道。
---"看来我这个同桌真的很爱学习。"江屿川意味深长的说。
---"是这样没错,所以我提醒某人一句,我可不跟不爱学习的人玩。"
---"这么说,这个某人可得好好学习了。"
---"某人知道就好。"
---"某人现在只能叫某人吗?我怎么记得之前他还有专属称呼?"
---"因为表现非常不好,所以收回了吧,这一点我想某人一定非常清楚。"
---"表现良好可以重新获得吗?"
---"看你表现吧。"
话音刚落,江屿川就笑出了声,她被这一声笑晃了神。
怎么那么会蛊惑人心啊!
---不行,江晚,你不可以被他迷惑!
---"那我努努力,争取早日得到嘉奖。"
---"不说了,挂了。"
江屿川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唇角上扬,深邃的眼睛弯弯,显得格外柔和。
\\
"早。"
"嗯。"
好简洁的回答。
"给你的,热牛奶。"
江屿川这几天变着花样给她带东西,感觉再这么蹭吃蹭喝下去,她的体重就岌岌可危了。
她没接。"再这样我就胖了。"这几天比以前吃的都多。
江屿川打开牛奶,递到她唇边。"哪里胖了。"明明这么瘦。
"等你看见我胖了后可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无奈,江晚还是接了牛奶。
暖暖的,融进她的心里。
"喝牛奶怎么会胖。还有一种方法,喝不完可以给我,我不怕胖。"
听到这话江晚差点呛着。"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不对吗?慢慢习惯,总会有这一天的。"
---大家快来看,这人太不要脸了。
……
"今天怎么这么冷啊。"沈妤抱着手哀嚎着。
"已经冬天了,大小姐。"
沈妤看她,拉起她的手。"手还是这么凉。"
"没事的,冬天很快就过去了。"知道你不喜欢冬天。
"来姐的怀里,暖和。"沈妤连着说了几句,想安慰她。
江晚笑了笑,然后真让她抱了一下。
所以江屿川进来就看见这幅场景了。
嗯……怎么说呢。
坐在他的位子上,抱他的……
总之就是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
沈妤这才看见他站在那里,立刻起身。"我没坐在你的椅子上哦,再见!"
沈妤坐下前就提前将他的椅子拉开了,换了一把椅子。---还好我机智。
"感觉你总是吓跑别人诶。"
"哦?那你怎么没被我吓跑。"他用手撑着脸,认真且玩味的看着她。
江晚被他盯的一阵脸热。"因为我比较厉害。"
"我看也是,挺厉害的。"
"你不许说话了。"
"好。"
---你还挺听话的。
……
\\
"晚姐今天不在,感觉非常不开心。"
"你少来好不好。"
"你是不会懂的。"
"对,只有你懂。"
然后许喻头上就挨了一巴掌。
"能不能少动手啊!我现在严重怀疑,我是被你打的都不聪明了。"假装伤心T_T。
"你也知道你不聪明吗?明明叔叔阿姨基因这么好,怎么会正正得负呢?这算医学奇迹吗?"
日常拌嘴,总是许喻占下风。
许喻:都是我让着她而已。
……
"咳,今天她怎么没来?"
"啊……"两人啊了一声,眼神躲闪,假装看窗外。
江屿川逐渐没了耐心。
"请假了啊。"
说的废话。
"就是……有事啊,去颐林市了。"
江屿川微微皱眉。---去那干什么?
"啊…停,等她回来你亲自问她吧。"
……
\\
---"妈妈,我来看你了。"
江晚将白色的百合花小心的放下,蹲下擦拭着墓碑,照片上的唐皎月笑颜如花。
可她在江晚三岁时就去世了,在冬天,在十几年前的今天,十二月七日。
---"妈妈,我很想你,可是我见不到你。"
泪水从眼眶滑落,滴落在地上。
---"我好想快点长大,可是时间还是过的好慢。我不想再像现在这样了。"
负面情绪向她涌来,正攻击着她的防线。
江承从来只是只给她交学费,多一分都不会给,衣服什么的买的也少之又少,从来都是去给周筠买衣服时随手拿几件,所以小时候她的衣服总会不合身。
就是现在,她的零花钱也都是自己挣的。
江承可能从来不把她当家人看,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
抛开这些不说,她过得也还行吧。
她有努力在好好生活。
---"为什么妈妈从未来我的梦里看过我。可是我好想你。"
江晚擦干眼泪,挤出一抹笑。
"妈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生活的。我想了很多很多,以后……"
……
"妈妈,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_
离开墓园,江晚又去了老宅,那是外公家,可是再也进不去了。外公去世后,江承顺势接手了所有遗产,即使遗嘱上的继承人是江晚。而后江承就变卖了所有房子,她根本无力阻挠,也根本不懂这些。
时至今日,老宅也完全变了样,已经被买主修缮过,布局也变了,不再是她的家。
……
小剧场:
江屿川:"她去那干什么?"威胁。
许喻:"哥,我真不好说。"害怕。
江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