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蒸年糕,还要包包子,张国庆好不容易跟刘巧巧提一回要求,必须得满足。
上午先满足雇主的要求,把年糕蒸了,下午4点开始包包子。
刘虎子一边吃年糕,一边咋咋唬唬,“嫂子,你是没有见,王翠花跟厨房老金打得那叫一个起劲。”
刘巧巧不动声色,“哦?”
“嫂子,这年糕真好吃,怪不得小孩喜欢吃。”
刘虎子又咬了一口年糕,“之前那次王翠花和李红杏打架,要不是因为老廖在这,老大早就让她卷铺盖滚蛋了!”
“整天跟这个打架,跟那个打架的!”
“老大这个人就是太念情,他顾及老廖跟他这么长时间,才会纵容王翠花胡闹!”
“这次再也不惯着她了,当场让王翠花滚蛋了,嫂子你没见,王翠花那个撒泼打滚的场面,啧啧啧!”
“我们老大是什么人?该硬就硬的男人,一旦决定,绝对不会反悔!”
刘巧巧叹了口气,“她们为什么打架?还是因为早上你跟我说的原因?”
“嗯,老金说王翠花闺女整天对老大虎视眈眈,结果被你这个活寡妇捡了个便宜!”
刘巧巧气的咬牙切齿,你活寡妇,你才活寡妇!你全家都是活寡妇!
这俩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气人。
包好了最后一个包子,刘巧巧把面坯端进厨房,不再理会刘虎子。
蒸包子差不多大半个小时就好了。
今天包的是大肉馅的包子,油香油香的。
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排排坐,吃的满嘴流油。
张国庆和张锦梅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像顶小毡帽一样盖在头上。
比刘巧巧刚穿越来情况好的太多了。
在厂子里至少能吃饱穿暖,还能吃到油荤,这也是刘巧巧感激李大彬的一点。
刘巧巧感觉到脸上有点点湿意,她抬头望了望天,下雪了呢!
“姐,你们赶紧吃包子,下雪了,咱们得赶紧回家。”
张国庆闻言,赶紧跑到厨房里又拿了一个包子递给刘巧巧。
刘巧巧不明所以。
“你赶快吃,等会儿还要背妹妹!”
她用大拇指来回摸着包子褶皱,百感交集的看着张国庆,后者感到不好意思,赶紧跑开了。
刘巧巧拿起包子咬了一大口,“嗯,真香!”
把剩下的包子放在篮子里吊在了屋里,她嘱咐琳琳,“等下你叔回来了,你就告诉他给他留了包子在锅里。”
琳琳点点头,依依不舍的拉着刘巧巧。
张锦梅抱了抱她,“明天我们一大早就来了,你要等我们哦。”
小孩子的友谊还是挺简单的。
几个人朝家里赶去,这时候雪已经下大了。
刘巧巧顾不得打探消息,加快脚步,她只想赶紧回家。
几人快走到家,刘巧巧瞥见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好像是钱香兰。
西河村再也找不出身材这么标致的女人了,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袄,也难掩其光彩。
另外一个人是谁,刘巧巧只顾的看钱香兰,也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个人,好像是个男人。
有情况啊!
刘巧巧赶紧让张秋菊带着孩子回家,她拔腿跟了上去。
刘巧巧小心的猫着身子,悄无声息的看着俩人进了草垛子!!!
另一个男人是程大柱!
妙啊!
刘巧巧心里一阵欢喜,这是想让自己看3D电影吗?
果然俩人刚走进草垛子,程大柱就急不可耐的拉扯钱香兰的衣服。
钱香兰拼命挣扎,刘巧巧赶紧蹲了下去,还往自己身上扒拉了麦秸秆铺在身上。
“啪”的一声,程大柱甩了钱香兰一个耳光。
钱香兰一个不察被打倒在地。
她捂着脸,感到不可置信,“程大柱,你个杀千刀的,我爹娘在家都没有打过我,你敢打我!”
程大柱阴恻恻的说,“打你?我还干你呢!”
“以后进了我家的门,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还在这婊子立牌坊。”
钱香兰一阵沉默。
程大柱看钱香兰失魂落魄的坐在麦秸堆里,软下了语气。
“香兰,我的宝贝儿,只要你听我的话,进了我家的门不是整天吃香的喝辣的?”
“我不比那个李大彬好?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莽夫罢了。”
“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说着就朝钱香兰扑了过去。
钱香兰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程大柱一口咬住了嘴。
程大柱嘴里还不三不四的说着诨话,“香兰,你真白,让哥哥摸摸,啧啧,真软!”
这场面加上这不堪入耳的话,刺激的刘巧巧龇牙咧嘴的。
真是一对狗男女,这俩人刚订婚就钻草垛子,不让乡亲们知道,就是刘巧巧的失职。
刘巧巧正准备离开,被一声尖叫声差点吓破了胆。
“看来这钱香兰果然是黄花大闺女!”
随后赶紧溜走。
她先去找了村东的梁寡妇,说自己在北地丢了钱,不敢声张,怕被别人拾走了。
同为“寡妇”,同病相怜,梁寡妇就跟着刘巧巧去了。
半路刘巧巧借口肚子疼离开,让梁寡妇自己去找。
梁寡妇喜滋滋的赶紧朝北地去。
如法炮制,刘巧巧找了好几个人,大多都是村里喜欢嚼舌根的人,用屎遁离开。
每个人都想找到刘巧巧丢失的钱,自然不会声张。
结果刘巧巧刚给孩子洗完脚,村子里就闹哄哄的。
刘巧巧赶紧出门去看热闹。
草垛子本来就离刘巧巧家近,又偏僻,这会儿居然人声鼎沸的。
刘巧巧小心翼翼的凑近人群,小声的问一个老太太。
“林奶奶,发生什么事了,下着雪怎么这么热闹?”
林奶奶闻言撇了撇嘴,大声的说,“还能发生什么事?”
“西河村的丑事呗!”
看刘巧巧一脸迷茫,林奶奶心里涌出成就感,很好,成功引起了听众的好奇心。
“王翠花家的丫头和李红杏家的小子,在草垛子里干那事被人逮个正着!”
刘巧巧做惊讶状,“他们两个人不是订婚了,婚期都确定了,就这么猴急?”
林奶奶冷哼一声,“谁说不是呢!婚期定在腊月29,这几天都等不及!”
“要不说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只会缠着爷们儿干那事!”
这话刘巧巧就不同意了。
凭什么一出这样的事首先就会怪到女人头上?
不说她是目击者,这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程大柱定力好,怎惜钱香兰能会出这样的事?
看刘巧巧不说话,林奶奶失去了兴致,转头和旁边的老太太继续讨论了起来。
雪越下越大,这俩人究竟是怎么干的这事?
就不怕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