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青参加过香江的慈善晚宴,内地的还真没参加过,不由得心里产生好奇。
“老二,今于下午吗?好,我跟你去一趟。”
见夜天青愿意去,王鑫脸上也露出开心笑容。
“那上午我们就这么待着,等到下午两点,我们出发去现场。”
王鑫不知从哪摸出副象棋,硬要拉着与夜天青下象棋。
夜天青不好意思说,自己前世就是专业五段,与王鑫这样的业余选手下,这纯纯变成欺负人了。但敌不住王鑫的一再要求,夜天青只好陪着他下。
棋到中盘,棋盘上,夜天青还剩下车马炮各两个,象与士都在。
王鑫那边则有些惨不忍睹,除一对车外,只剩下四个兵,四个兵中,只有两个过了河,眼看也要不保。
“天青,你什么时候对象棋这么擅长?你在沪海,拜师了吗?”
“我拜什么师,象棋不是有手就会?”
这话把王鑫堵得不轻,差点背过气去。
不信邪的王鑫,硬拉着夜天青连下十盘,以十盘尽负告终。
这还是夜天青有意放水,不让王鑫输得太过难看,否则十盘下下来,每盘棋局到最后,王鑫都只会剩下一个帅。
王鑫的象棋水平,最多在业余三段左右的段位,相比夜天青专业五段的水平,相差太大。
仍旧不服的王鑫,又拿出围棋,找夜天青下围棋。
对于围棋,王鑫还真蒙对了,夜天青还真不会下围棋。
见夜天青不会,王鑫脸上笑开花。
嘿嘿,终于逮着你不会的,我的机会来了。
讲解规则,再加上试局一盘,直到夜天青表示明白,两人才开始正式对弈。
接下来的第一盘,王鑫利用夜天青对规则不熟的短板,以大比分的悬殊差距,差下收官。
一连三盘,夜天青都以败北结束棋局。
可第四盘,王鑫傻眼,从未见过的下法,从未见使出过的招式,一招接一招的出现在棋盘上,直把王鑫急得那叫一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直打转。
拼尽吃奶力气,王鑫才拿下第四盘的胜果。
看着这样的王鑫,夜天青偷笑。
我虽不会下,但棋书看过不少,在逛街时,看过不少的残局。
也因为好奇,看这朋友 的一本关于现代流派的诡异打法。
在棋盘上,被不懂围棋的夜天青一一复刻出来。
一个不行,那就来两。两个不行,那就来四。
果然,第五盘刚开盘,王鑫又开始苦着脸,不一样的下法,又是一种新的棋局,出现在他的面前。
解开不能的王鑫,只好强行集中进行,开始见招拆招,拆到最后,以十目的官子差距,王鑫输掉第五局。
第六局,王鑫更是以近二十目的差距,输了个底朝天。
接下来的第七局,第八局,第九局,都以失败告终。
第十局,王鑫彻底放弃。
“天青,你是从哪知道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下法,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夜天青摸着自己的事脑勺,笑道:“我也是在一本残本上见到,今天算是第一试验,看来,书本上的那些棋局,是有用的。”
王鑫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看的是残局棋谱,你拿我来做试验?”
“不然呢,我又不会下,只好复刻。至于拿你做试验,谈不上,是你拉着我,非跟我下的,又不是我主动提出。”
王鑫哑口无言,夜天青说得好有道理,弄得他反驳都不知道从何入手。
“算了,原本我还以为自己能胜过你,谁知终是我自己自取其辱,罢,罢,罢。”
夜天青伸了个懒腰,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一点。
“老二,我们去哪吃饭?已经过十二点了。”
王鑫看看表,还真是下午一点,不禁拍着自己额头,“都怪我,下得入迷,忘了时间。在家吃是不行了,今天阿姨不在。我们去上次的湖天居,我来打电话,让他们先备好。”
打完电话,两人开上夜天青的那辆车,直奔湖天居。
将车停在湖天居,王家私人停车场,两人从后门进入上次的那个小院。
小院里,还是上次夜天青来过时的样子。
两人到的时候,早已有人等在后门,将两人引入上次的那间餐厅,便安排人上菜。
只有两个人,王鑫没有点多,只点了五个菜,四荤一素。
两人没有要酒,下午要去那个慈善拍卖会,显然不适合饮酒。
打了一大桶饭,菜被吃个干净,饭剩下不少。
“走吧,我们先过去,那个地方是一家会所,正好我们趁着没开始的时间,去逛逛,算是消食。”
这次王鑫开车,两人开车直奔今天举办地,西湖会所,位于上次夜天青去过的东岸。
“这家西湖会所,是年底新开的,算是杭城第一家会所。设施与条件都不错,里面有高尔夫球场,还有酒店,洗浴等,从吃到玩,一条龙都有。”
夜天青点点头,上次在香江去过一家会所,因为出了点事,玩得并不尽兴。
这次去,时间够,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倒可以玩一玩,也算见识下会所的各项设施。
西湖会所门前,保安拦门,王鑫扔出一张钻石会员卡。
保安早就得到通知,今天在会所,会有一场杭城商界大佬齐聚的慈善竞拍,所以安保都有所升级。
保安也安排的是资源的保安,但当王鑫拿出钻石会员卡时,依旧大吃一惊。
会所里,有青铜、白银、黄金,及现在王鑫拿出的钻石四个等级会员卡。
会别代表的,是四幛楼。
钻石会员卡所在的四号楼,去的无一不是商界一代大佬,像王鑫这么年轻的,是第一个。
无疑,这是一位世家公子,保安忙放行,还有人开出一辆庄园所用的电瓶车,在前面引路。
将车停在专用的停车场,有安保人员,将二人带到四号楼里。
“听说你们这有保龄球馆,带我们过去玩玩。”
安保人员带着二人,离开四号楼,往距离不到二百米的保龄球馆而去。
两人刚踏进保龄球馆,一个公鸭嗓声音响起,话语里带着轻佻,令王鑫眉头紧皱。
“哟,这不是我们王大少吗,怎么,今天不待在你那破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