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秘密基地的某个通风管道。
祁禾做了一个简易的捂住口鼻的装置,由于戈壁滩上的风尘,这里的通风管道异常的脏。
这还是其次,主要是整个管道呈现出90度的垂直状态,祁禾顺着管道往下,根本刹不住车,光环的表面让人误以为这里是某个动物的肠道。
脸色一沉,祁禾用一把匕首直接划开加大摩擦力,手腕上的麻痹感席卷全身,紧随而来的是酸痛,另一只手紧紧的支撑处四周的墙体。滑行了好一段,终于停住了。
她心中有些焦虑,真没有确切的告诉她屏蔽装置的具体失效时间。
所以一切的行动必须要快。
期间不少有岔路口,祁禾随机选了一个岔路口钻了进去,相对平行的路面终于让她有了喘息。
他感觉到了什么么。
祁禾有一些惊奇,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和水蜘蛛建立联系,那种可以掌控的感觉。
凭着这种感觉祁禾在管道内部,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在一处纱网笼罩的向下竖井,祁禾到挂着向下探去。
下面有人在忙,一箱一箱的实验装置装箱,穿着统一的蓝色工作服,似乎的工作是运输货物。她一眼就看出这是H公司的工作服,H公司和Gs公司似乎有合作关系。
他们在运输什么?
更让人注目的是空下面空地场上的巨大传送门,达3m×3m的蓝色旋涡。
这是H公司的奇点技术:空间传送。
祁禾回到了通风管道上,那个蓝色旋涡,让她产生了一种想要吞噬的饥饿感。
H公司到底在运输什么,这里就是GS公司的实验地。
与此同时,警报声响起——
【警告,警告,有入侵者入侵请A3区域注意,警告,警告,有入侵者入侵……】
听着刺耳的警报声,祁禾心脏陡然加快。
他快速的离开这个地方,与此同时他看见了前方通风管道的红外线系陡然打开,拦住了去路。
不只是前方,甚至后面的去路也有,唯一的刚刚可以下的通风管道就是那个引诱老鼠的捕鼠夹。
当即调转当即调转方向,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的划开纱网。
从管道钻出,很明显可以在100m以外有一队武装人员拿着武器正往这里来。
不少的蓝色工作服看见祁禾也在往后撤。
祁禾直接抢过一个蓝色工作服的工作卡,劫持人上了一座专门的员工电梯。
“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别杀我!”
H公司的员工吓了个半死,连忙求饶。
祁禾拿着他的脑袋往上面一怼
【虹膜认证成功】
祁禾直接输入了上一层,期间的动作不超过五秒。
电梯内部甚至有电子播报让祁禾不要挣扎,放弃抵抗。
祁禾讥笑一声,放开工作人员往楼道上跑。
与此同时,另外一队武装人员直接在拐角处和他撞了个正着。
祁禾握着手枪,脸色发沉的盯着他们。
“请放下武器。”第一个面对祁禾的人以声呵斥,请放下武器,请跟我们走一趟。
祁禾笑了他取下面罩,说:“向你身后开枪。”
“什么?”他有些不敢相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命令你,向你身后开枪。”
这句话彻底被人听清楚,听到的人甚至有些精神恍惚的不受控制,向自己身后……
不,他不能这么做!
“我命令你们不准动!”
就是这在恍惚的一秒之间,祁禾夺过为首的机枪,直接扣动扳机扫射。
四周的烟尘似乎是逝去的灵魂。
祁禾有些讥笑自己的想法,一个游戏也会诞生有灵魂的东西吗?
祁禾将没有子弹的枪丢掉,捡起地上其他的枪,前前后后挂满了脖子以及肩膀,甚至一些手榴弹也在腰间的裤裆里塞了两个。
最后的最后,祁禾朝走廊镜头的监控比了一个中指n。
摄入怪物基因的人类,那还是人类吗,不过是受人控制的傀儡。
直到祁禾倒下,没有任何人在与她碰面,只不过在走廊里释放了麻醉气体。
……
强烈的灯光直射灵魂,祁禾感觉脸上被扇了一巴掌,强制醒来的滋味很不好受。
祁禾睁开双眼很难适应强烈的光,但是四周并没有人。
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抓起来,祁禾眼睛中充满了生理泪水,挣扎的看清了对面的人。
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
也被怪物基因改造的人。
他想说一些话,但是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或者说是咽喉,似乎被什么东西搅碎了。
祁禾顿了顿,吐出了喉咙里的碎块儿,恢复要死不活的状态。
这一刻祁禾似乎很感激,还能听见声音。
“祁禾……无业游民……”
“真厉害,跑了这么远。”
一个声音是面前的男人发出的,而另一个是通过电子传播过来女人的声音。
“能查到他的身份吗?”女人问。
“请原谅他的身份似乎并不存在,是个黑户。”
“我说的是他隶属哪个组织?”
“反公司。”
“那确实很明显。”
男人和女人一唱一和似乎等着祁禾缓过神来。
男人看着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开口说:“把你知道的来这里做什么的目的写在纸上。”
电子女人的声音补充到:“只要乖乖的说了,我们会放你走的。”
男人看他半天没有反应,有一些不耐烦。要不直接直接用刑我看他还不老实,我说你们的手段也太温和了。直接打一顿喂怪物岂不是更好的资源利用。
说着按动电源,祁禾立马感觉到有一股电流从头顶上直贯穿了脚底。
啊——
那种感觉仿佛一柄利剑劈开了脑袋将身体化成了两半。
祁禾将手指死死的扣住板凳上,他发现这个板凳上还有其他人深深的指甲印。
眼睛的视线也逐渐变得忽明忽暗,似乎眼球要掉了出来,祁禾甚至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
真的好疼,胃部的痉挛使祁禾哗的一声吐了出来,其中包括着血块儿还有破碎的某些器官。
“真是可怜,你真的不懂得怜香惜玉,她居然没有发出声音。是个硬碴。”女人的声音有些惋惜,“哎呀,我忘了,已经把她的声带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