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道:“爸,君临他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谢岚轻哼一声,说道:“韵儿,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让你和秦君临在一起,这才在一起多久,就把你生日忘了!这日后还得了?”
苏韵亲昵的拉起谢岚的手,说道:“妈!别这样说,君临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在清楚了不是吗?”
“是!正是因为太了解!知道他的秉性!可是,男人都是一种货色,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苏文临轻声咳嗽一声,说道:“孩他妈,说两句就行了。”
谢岚狠狠的瞪了一眼苏文临,没好气的说道:“闭嘴!去年我的生日你都给忘记了!”
苏文临尴尬一笑。
苏老爷子从别墅内走了出来,他神色十分严肃,苏韵有些疑惑的问道:“爷爷,你怎么了?”
“韵儿……”苏老爷子看向苏韵,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和你有过婚约的杜公子?”
苏韵一怔,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记得,可是,那件事情不早就过去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提?”
苏老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当时,秦家尚在,我苏家还没有没落,当时那杜公子就见了你一面,就喜欢上了你,说什么都要娶你为妻。”
“可是,在秦家灭亡之后,你也毁了容,杜家自然也不承认这么婚事了,可是,这婚事,压根就没有退。”
“不知道那杜公子从什么地方得知,你已经恢复容貌,又将旧事重提,前几天就来找过我一次。”
听到这句话,苏韵脸色微变。
这个杜公子,她记得非常清楚,是江南杜家的大少爷。
江南靠近长陵,就在长陵隔壁,距离非常近,也是五大地域中资本最雄厚的一处。
江南有六大家族,在全国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当时,苏文临去江南做买卖,苏韵也跟着一起去了,谈生意的对象正是江南杜家。
也正是因为这次机会,苏韵与那杜公子相见。
仅仅一眼,杜公子就被苏韵的美貌所征服,央求家里与苏韵订下婚事。
一开始,苏家是不想同意的,因为苏韵和秦君临关系不一般,可是杜家的权势更大,在生意上施压,然后没过几天,秦家就出事了,为了自保,苏家同意了。
可是……杜公子在得知苏韵毁容之后,就没有再理会过苏韵,但是,两人一纸婚书尚在,现在又想重新娶回苏韵。
苏老爷子懊悔的说道:“我当时就不应该同意!”
“我原本想今天就简简单单举办个生日宴会的,邀请一些亲戚朋友,可是,长陵的那些名流知道杜公子要来的消息之后,都来参加了……”
苏韵见自己爷爷如此懊悔,出言安慰道:“爷爷,你别担心,我是不会嫁给杜公子的,我喜欢秦君临,我相信我和秦君临能够很好解决这件事情的。”
谢岚在一边说道:“我听说江南杜家地位很高……你和君临真是行吗?”
谢岚早就同意苏韵和秦君临在一起了,而且,她之前确实怨恨过秦君临,认为是秦君临毁了苏韵,但是,她并不是那种刁蛮势力的女人,秦君临能够好好对苏韵,比什么都强。
“妈,你放心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年轻人走进了苏家。
为首的正是江南杜家大少爷杜子平。
杜子平身穿一袭黑色西装,长相英俊帅气,身材高大,就好是童话故事中的白马王子一般。
这种长相,在配合优越的家室,定然是无数女人追捧的对象。
杜子平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专程为杜子平来此参加生日宴会的人,立刻换上一幅奉承的面孔。
苏老爷子见到杜子平,脸色微变,连忙上前说道:“杜公子,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碍于江南杜家的地位,苏老爷子只能装出一幅很热情的样子。
杜子平冲着苏老爷子笑了笑,说道:“苏爷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随后,杜子平将视线放在了苏韵身上,他眼前一亮。
这苏韵……要比上一次见面之时美上千倍万倍!这身材……看的杜子平心里痒痒的!
“韵儿,好久不见!”
杜子平十分热情的打着招呼。
苏韵俏脸上满是寒霜,只是微微点头,冷冷的说道:“杜公子。”
杜子平见苏韵态度冷淡,也不生气,笑道:“韵儿,今天是你生日,我给你准备了很多礼物。”
他拍了拍手,下一刻几个杜家下人便走了上来,他们手中还端着礼盒。
杜子平给这些手下试了一个眼神,手下心领神会,将手中盒子打开。
这些盒子中,摆着一大堆东西,钻石,翡翠,玛瑙,房产,甚至是股份转让。
杜子平挨个盒子介绍道:“这是南非珍贵的蓝钻,价值五个亿!”
“这是江南五套顶级别墅的房本。”
“这是帝都一家上市集团的股份合同。”
“……”
随着杜子平一件一件介绍,在场所有人心中掀起滔巨浪。
这些东西加一块,最起码有百亿价值!
江南杜家果然资本雄厚!他家大少爷泡妞竟然狂砸百亿!
苏老爷子,苏文临夫妇也没有想到杜子平会下这么大手笔,这些东西的价值加在一起,差不多能买下他们苏氏集团了!
杜子平冲着苏韵笑道:“韵儿,这些礼物你喜欢吗?”
在场所有女性都是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看着苏韵,看向那些礼物的眼神近乎狂热!
这种事情,想来只有杜子平这种龙国顶级富二代才能做得出来。
其实,这件事情在上流贵族圈子很常见,因为,钱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个数字,他们拥有着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获得的财富!
就在众人以为苏韵会接受这些礼物之时,可苏韵接下来的举动,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苏韵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些礼物,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依旧是冷漠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