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看了接近半个时辰的活春宫,看得他整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起来。
周子濯看得欲血喷张,不经意间撞到了窗沿上。
“谁?”
周大刚完事,准备拿起散落在四周的衣服穿上,听到动静连忙朝着窗外看去,发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那人知道他发现以后,不但不逃跑,还直直着站在原地。
周大随意将衣服套上后,就赶忙去将房门打开。
“世子,怎么是您?”周大发现人影是周子濯后,就赶忙将手收了回来。
“本世子无聊,便四处逛逛,听到里面的动静,黑灯瞎火的,还以为有贼呢,便随意瞧了瞧。”
周子濯推开房门,顺势往里走去,周大挠了挠头,跟在他身后。
他总觉得世子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将她弄出去吧!”周子濯瞥向床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女子。
“诶,好!”
这并不是周大第一次将人玩死了,所以收拾起来很是利索。
他将女子随意用衣服裹住,随后抱了出去,熟练地来到一片池塘,将人扔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毫无顾忌的回到了房里。
周子濯见他回来了,吩咐道,“将床上的东西都换了。”
周大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照做了。
等周大忙完这一切后,就站在床边看着周子濯。
“属下先告退了。”
周大见周子濯脱衣服,以为他要睡在这儿,就准备换一间房休息。
不成想周子濯叫住了他,“等等!今晚你就睡在这儿。”
周大连忙睁大眼睛,很是不解的看着周子濯,“世子,属下睡这儿,那您睡哪儿啊!”
周子濯没有回答他,但他用实际行动表明,他也是要睡在这儿的。
周大见状,以为他是要自己守夜,也就没有多谢想,拿了一床被子后,铺到地上就准备休息。
“大冬天的,睡地上容易着凉。”周子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那……那属下去别的房间……”
周大还没说完,就周子濯被打断,“上来与我一起睡!”
“世子——”
周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里满是不解。
周子濯怒视着他,“怎的,本世子的话你是听不懂?”
最终,周大在他的逼压下,不情不愿的上了床。
……
清晨,周大是捂着腰走出房门的,嘴里还发着牢骚。
“这世子也太难伺候了,关键是自己还不能像对那些女子一般对他,结果一晚上,世子倒是爽了,可把自己给累坏了。”
就在周大出去没多久,周子濯就醒了。
他回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抹舒心的笑容。
看来男子与男子做这事儿,还是别有一番感觉的。
既然自己失去了做男人,享受着玩女人的乐趣,那以后他就玩男人好了。
……
与此同时,楚寒韵已经在临时府邸的书房,查看暗探昨晚收集的消息。
第一则消息,是关于陈大海昨日在她离开后,去见了什么人。
暗探递回来的消息说:陈大海去了周子濯在苏城的一处别院,至于见的人是谁,暗探一时还打探不出。
第二则消息,是关于陈大海的孩子的。
暗探递回来的消息说:陈大海府里有不少小妾,但生的都是女儿,没有儿子。
但是!
他在春风楼里包下的一位头牌,给他偷偷替生下了一个儿子。然而陈大海此时对这个儿子的存在,却是毫不知情的。
楚寒韵看到这儿,立马提起笔,在纸上写到:将那个头牌和孩子看管起来,待时机成熟,再告诉陈大海此事!
做完这一切之后,楚寒韵并没有闲着,而是准备继续查看来自京城的消息。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饭点一到,景玉安就提着食盒,十分准时的出现在了楚寒韵的视线里。
楚寒韵一看到景玉安的身影,立马就温柔地喊道,“阿玉!”
景玉安还是像往常一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楚寒韵只喊她名字的时候,她的身体里就好似电流划过一般,让她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今日的菜是:莴笋炒肉片、炒青菜、酸菜鱼,还有一份是滋补的乌鸡汤。
楚寒韵吃不了辣,所以景玉安每次吩咐厨房做的,都是比较清淡的。
不过好在景玉安口味不怎么挑剔, 是以楚寒韵能吃的菜,她也能吃。
景玉安喝了一碗乌鸡汤,摸了摸有些吃撑的肚子,“对了阿韵,我上午看书的时候,有一个地方不是很明白,不如我说出来,你替我参考参考?”
楚寒韵夹莴笋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轻轻应道,“嗯。”
景玉安这才开口道,“我在书上看到,大晟规定田地若是超过两年没人耕种的话,那么该地方是谁的封地,便会归谁所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苏城应该是镇南王的封地吧!”
楚寒韵听了她的一番话,看来这苏城的确另有隐情。
“阿玉这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
楚寒韵不记得大晟有这一规定,对此还是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景玉安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哦,我是在这里的藏书阁看到的,好像是关于苏城的介绍。”
“阿玉,对于大晟对民生方面的规定,我还真的不清楚,待会儿找个工部的人问问,一问便知。”
楚寒韵回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找个懂这方面的官员,来问一下比较好,正好她此行带了一些工部的官员随行。
若真的与阿玉说的这样,那这千亩良田无人耕种,就是有所预谋了。
思及此处,楚寒韵对着门外喊道,“红玉,去将工部侍郎林庆之喊来,就说本宫有要事找他。”
“是!”
林庆之此时正在用午饭,忽然房门被人暴力推开,还不等他反应,来人就直接拉着他往外走。
等走到房外,林庆之这才看清来人是谁,这不是殿下身边的女护卫吗?
林庆之用另一只手扶了扶官帽,气喘吁吁道,“姑娘,您这是要带着下官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