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伟见瘦高个不理睬自己,他顿时也上了脾气,从身后的背包里抽出桃木剑指着瘦高个骂道“特么的!能不能走?不能走我现在就杀了你!”
瘦高个被姜伟这股地痞流氓且又霸道的气势给吓到了,他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随后便忍着腿上的疼痛从地上站了起来。
见瘦高个的大腿内侧还在流着鲜血,我有些于心不忍,赶忙从身后的背包里找出了一节布条,蹲在瘦高个的身前捆绑了上去。
或许是被我的举动给打动了,瘦高个男子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接下来,姜伟持剑跟在了瘦高个的后面,若是瘦高个敢逃跑,我估计姜伟能要了他的命。
而孙教宗就有些难办了,他的双腿已经被我和师父打断,虽然还能接上,但即使接上了也无法立即走路。
因此,张师伯一击把孙教宗给打昏了过去,随后我们四人轮流驮着孙教宗下了山。
下了山后,将孙教宗和瘦高个男子塞进了后备箱里,我们几人就跳上了车。
刚打起火,我开口对师父问道“师父,回福源堂吗?”
还没等师父开口,后排的张师伯开口道“去道观,福源堂不方便,我后山有的是地方关押他们。”
“嗯,听你张师伯的。”
听到师父的话后,我一脚油门踩了下去,朝着道观就赶了过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好在道观的地理位置偏僻,此时更是没有游客了。
我们四人将孙教宗和瘦高个男子弄到了后山的一个杂物间里。
将两人绑在一颗柱子后,趁着孙教宗还没醒,我们开始审问起了瘦高个男子。
见我们死人表情严肃的盯着他,瘦高个男子开始不自然了起来。
我们都没说话,就等着瘦高个男子先开口。
没用上五分钟,瘦高个男子有些憋不住了,便支支吾吾道“你、你们把我绑到这里来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要你的小命了。”姜伟再次对着瘦高个男子恐吓道。
瘦高个男子见姜伟左手拿着个桃木剑把玩着,心里的惧意也油然而生。
“不、不要杀我,你们不要杀我。”
得,不打自招,没想到瘦高个男子这么快就服了软。
“不杀你也可以,但接下来我们说什么你得答什么,要是说一句假话,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说!我说,你们赶紧问吧。”瘦高个男子惊恐的看着姜伟回道。
我站在姜伟的身后,也不知道姜伟是怎么了,或许是装不下去了,便猛地转过了脸无声的嘿嘿笑了起来。
看着姜伟这一副欠揍的样子,我真想抽他两个大嘴巴子。
“你在太平道教担任什么职位?”张师伯开口对瘦高个问道。
“我、我就是个教士,虽然职位不高,但孙教宗平时去哪都喜欢带着我。”
“你们为什么要拐卖那些女人?”师父又对着瘦高个男子问道。
“具体我也不知道,但听说是给教主使用的。”
“详细说说。”
瘦高个抬头看了一眼师父,见师父在死死的盯着他看,瘦高个赶忙低下了头讲述了起来“据说教主的实力到了瓶颈期,需要吃四十九个女人的心脏才能突破,而且还必须是年轻且长的貌美如花的女人,这事交给了孙教宗,孙教宗又交给了宋文教尊。”
听到这话,我们几人无不是惊讶了起来。
生吃活人心,多么残暴的一种想法和举动,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太平道教的教主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
不光是我,师父和张师伯也被惊到了,两人眯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
忽然,张师伯又开口道“你们太平道教组织在琅琊市还有多少余孽?分为几个基地?”
“没了,就我们一个基地了。”
听到此话,张师伯又赶忙问道“基地在哪?!”
“在···”
“废物!住口!”
瘦高个男子刚说了一个在字,就被不知何时醒来的孙教宗打断了。
我们四人一同转过了头朝孙教宗看了过去。
孙教宗一脸愤恨的对我们冷哼了一声,就又把双眼给闭上了,似乎是不想看到我们几个。
姜伟有些急了,或许是想到了上午我说的孙教宗杀了三个女人,他想也没想的伸出一脚踢在了孙教宗的腿上。
然而孙教宗虽然疼的呲牙咧嘴,但嘴里却没有发出任何的惨嚎。
“师父、张师伯,这个孙教宗知道的东西肯定要比瘦高个男子多,但这家伙是个硬骨头,他在这里肯定会干扰我们对瘦高个男子的盘问。依我看,咱们还是把这两人分到不同的房间里去吧。”
张师伯对着我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想法。
见张师伯点头,我拉起瘦高个男子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见我要带着瘦高个男子走,孙教宗咬牙切齿的对着瘦高个男子喊道“贾鹏飞!你要是敢透露基地的位置,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响,姜伟一巴掌甩在了 孙教宗的脸上。
“我让你叫唤!你不是想做鬼吗?我偏不让你死!”
说罢,姜伟又抬起胳膊扇了孙教宗一巴掌。
孙教宗的脸顿时就红肿了起来,嘴角上还溢出了鲜血。
我转头看了一眼,嗯··· 十分解气。
除了我以外,张师伯还跟在了我的身后,师父姜伟负责审问孙教宗,我和张师伯则是负责审问贾鹏飞。
这次,我没有让贾鹏飞坐在地上,而是找了个凳子让贾鹏飞坐了下来。
“你叫贾鹏飞?”
听到我的问话,贾鹏飞对着我点了点头。
“说吧,教主所在的基地到底在哪里?”我对着贾鹏飞问道。
“我不说,我不能对不起组织,你们杀了我吧!”
见贾鹏飞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身后的张师伯则是有些愤怒了起来,他从背包里抽出桃木剑就要朝贾鹏飞的身上打。
我赶忙拉住了张师伯道“张师伯,不要再打他了,让我来。”
张师伯恼怒的一甩袖子,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