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师父的分析能力和敏锐的嗅觉的能力是超强的,我尴尬的对着师父嘿嘿一笑,然后开口说道“嘿嘿师父,还是您老厉害,什么都逃不了你的法眼。”
师父没好气的对我冷哼了一声,然后开口道“少废话,赶紧说。”
“昨晚我和姜伟确实是去韩风的家了,韩风的家住在咱们市有名的威尼斯水城,他的别墅就在威尼斯水城正中间的位置。我和姜伟昨晚守了一宿。当时现场除了有韩风的劳斯莱斯以及黑狗精的埃尔法之外,还有两辆奔驰的迈巴赫轿车。经过我的统计,昨天夜里驶入韩风家的车一共有六辆,人数高达十八九个,我猜韩风的家应该是个太平道教的藏窝点。”
听到我的话,师父刚刚还暴怒的神色开始变得阴沉了起来,他捏着下巴思索着,没有多说什么,让我赶紧去厨房里找点吃的,吃完还要去老雁山道观。
我草草吃了个饭,然后与沈师姑分别开了两辆车朝着老雁山道观赶了过去。
来到老雁山道观,张师伯他们接着昨晚的话题继续商讨了起来。
期间,师父还把我和姜伟偷偷溜去韩风家的事情告诉了众人,并将我在韩风家的所见全盘托出。
蒋师叔和安师姑是豁达的人,他们听了师父的讲述后对我和姜伟是赞不绝口,大致意思就是说我和姜伟有勇有谋、敢想敢做,为我们对太平道教弟子的分布又添加了新线索。
为此,我又无缘无故的挨了师父好几个白眼。
接下来,众人又围绕着我和姜伟提供的线索商讨了起来。
蒋师叔率先开口道“还是那句话,既然咱们知道了太平道教小队的藏身地点,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联合道教界的朋友将他们全部宰了,一个不留!”
“蒋师兄,万万不可这么冲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咱们是无法做到的,但废了他们的道行我看可行。”唐雅的师父许师姑在一旁附和道。
“你们两个还是打了这个念头吧,且不说咱们是杀了他们还是废了他们,光说那少说二十多号的人物,咱们打起来也不占绝对的优势。”
听了安师姑的话,我觉得她的分析是有道理的,蒋师叔和许师姑讲的这个路子绝对行不通。
张师伯也是一个比较激进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猛地一拍桌子,把大家伙都吓了一跳。
接着,张师伯又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便干咳了一声后对着众人说道“实在不行,我联合市道教弟子与对韩风为首的太平道教组织正式宣战!”
“张师兄,万万使不得。既然韩风这种几辈子衣枕无忧的人都会加入太平道教组织,那咱们市其它部分道教弟子或许也加入了。如果我们贸然对太平道教宣战,队伍里的内鬼很是影响行动,主动的局面肯定会变得非常被动。”
听到沈师姑的讲解,张师伯有些犯了难起来,他叹了一口气自顾的喃喃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什么办法才是最好的。”
这时,姜伟忽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众人无不是朝他看去,以为姜伟是有什么比较好的见解。
见这么多人在注视着自己,姜伟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嘿嘿一笑道“嘿嘿,我就是起来去上个厕所,你们继续聊,继续聊。”
“臭小子!赶紧去。”张师伯没好气的对姜伟斥责了一声,就继续埋头思考了起来。
就这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讨了起来,直到晚上八点多依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大伙儿不仅是有些泄了气。
蒋师叔、许师姑、安师姑依次离开了老雁山道观。
我刚要寻思也离开的时候,师父兜里的手机就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叮叮叮···”
师父从兜里掏出手机,当他看到来电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时,眉头不禁皱了皱,但仍旧是接听了电话。
“什么!”
“地点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见师父这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我们众人的心里顿时一紧,看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挂断电话后,沈师姑连忙对师父开口问道“师兄啊,刚刚是谁打来的电话,发生什么事了。”
师父看了一眼众人,随后开口说道“是市刑警大队冯队长给我打来的电话。”
听到是冯队长打来的电话,我的心里顿时又是一沉,看来果真是发生了事情,还是命案!
“冯队长说在咱们市青石镇赵家洼村死了一个村子的人,他怀疑是鬼魂所为,请我们过去看看。”
听师父这么说,现场死一样的寂静,大家伙被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村子的人都死了,一个不留。
这要是人杀的,那肯定是团伙作案,但即便是团伙作案,也不可能毫无破绽且无声无息的把一个村子的人全部都给杀了。
但如果是鬼魂杀的,那就完全行得通了,因为鬼可以做到无声无息中杀人。
“那别愣着了,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张师伯率先开口。
接下来,我开车带着姜伟,张师伯开车带着师父,沈师姑开车带着孙甜甜、张小英、沈月,我们几人一同往青石镇赵家洼赶了过去。
距离赵家洼村口还有两三百米的时候,我们就远远的望见了警车上闪烁的警灯,由于开了天眼,我很清晰的看到有四个持枪的警察正守在村口的位置。
把车停到村口,我们没敢轻举妄动,两个警察来到我们的车边先对我们的车进行拍照,随后又对我们进行了录像,看来这是把我们当成了可疑人员。
师父和张师伯跟那两位警察周旋着,我掏出手机给冯队长打了一个电话。
五分钟后,冯队长火急火燎的来到了现场,在一番解释后,我们几人这才正式进入了村子。
走在这个死一般寂静的村子里,冯队长随便选了一户人家后就推门进入了。
我们众人跟在冯队长和师父以及张师伯的身后,心里满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