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好奇了起来,马村长说村子里近期一共死了六个人,而现在出现了七具僵尸,这多出来的一具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不仅是我和师父,秦教士也被惊到了,秦教士指着黑僵对刘麻子问道“刘,刘老弟,这黑僵不会也是你自己炼化的吧。”
“嘿!这哪能啊,秦老哥,这可是黑僵,是当时教宗他老人家送给我的,你觉得这东西怎么样?”
秦教士干咳一声对刘麻子回道“废话,教宗他老人家送的玩意还能差?”
接着,刘麻子对我们几人哟呵了一声,示意我们不要在门前挡着,我们撤到院子里后,刘麻子就吹着骨哨把这七具僵尸给引到了门外汽车的厢货里。
随后,刘麻子又将厕所门口的那两个鬼魂给收在了一个瓷瓶里,又派另外四人拾掇了一下制作黑符的工具,家也就算是搬完了。
“上车。”刘麻子对着我们几人说道。
“刘哥,我们坐哪里啊?”教徒冯云光对着刘麻子问道。
箱货车头只能坐三个人,让宋家父子坐在车头吧,咱们几个去厢货里蹲着,顺便看着僵尸。
听到刘麻子这么说,那几人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样,箱货这种封闭的车厢,他们跟僵尸待在一起,估计会吐一路,但他们没敢违抗刘麻子的话,几人纷纷就跳进了车厢里。
接着,我和师父坐到了厢货的车头里,秦教士将车打着火后,一脚油门就离开了桐溪村。
一路无话,秦教士开着车行驶了约莫能有一个多小时,最终将我们给送到了一个小厂房里。
由于是半夜,路上压根没有什么人,刘麻子麻利的指挥着僵尸跳进了厂房里,然后又派我们几个把制作黑符的家伙事给取了下来。
刘麻子还算大方,在车厢里给秦教士留了一具绿毛僵尸,这可让秦教士高兴的有些合不拢嘴,说哪天一定请刘麻子喝酒。
东西收拾完毕,秦教士跟刘麻子打了一声招呼就开车离开了厂房,这厂房有着几个破旧的机器,看样子前是用来生产器械的,面积能有五百来个平方。
刘麻子将院子的门锁好后,然后就派人开始在厂房的后院里挖地窖,由于师父年纪大了,我没让师父干,而是把师父要负责的那块区域也给干了,就这样,我们几人一直忙到了第二天九点多,此时地窖已经被挖好了,刘麻子吹着骨哨将六具僵尸给引到了地窖里。
“哥几个辛苦了,这厂房里有单独的卧室,你们想选哪个就选哪个,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基地了。”刘麻子大手一挥对着众人说道。
说罢,我们几人就开始去选卧室了,我和师父跟在刘麻子的身后,等几人选完后,我跟师父选了同一间卧室,由于是上下床铺,我和师父也能睡得开。
忙活了一夜,刘麻子让我们几人先睡一觉,等睡醒了之后再说其他的,我跟师父两人早就困得不行了,听刘麻子这么说,我们两人反锁上了房门就在屋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正睡着,我忽然就睁开了眼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床下,拍了拍师父的胳膊轻声说道“师父,师父,醒醒。”
师父睁开了惺忪的双眼道“你小子有什么事啊?”
我将手放在嘴唇前对师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晃了晃我手上的手机对师父说道“师父,咱们是不是得给沈师姑报个位置了。”
听我这么说,师父正了正神,然后对着我点了点头道“先给你沈师姑发一个位置,然后告诉她暂时不要给我们送背包,有时间的话咱们两个出去转一转,等了解地形了再让你沈师姑送背包也不迟。”
“行!”
我对师父应了一声后,就将我们现在的位置发给了沈师姑,晚上开车来的时候我一直在眯着眼睡觉,可当我给沈师姑发位置的时候却发现这地方距离殡葬一条街不远,约莫也就两三公里的样子。
给沈师姑发完位置后,我又编辑了五六行文字将师父刚刚说的话告诉了沈师姑,随后我就将手机关机藏了起来。
师父见我把手机藏了起来,他也起身把自己的手机给藏了起来,随后,我们两人就又继续睡了起来。
“砰砰砰···”
不知睡了多久,卧室的门被人给拍响了。
“宋家父子,该醒醒了,现在都四点多了,咱们哥几个出去搓一顿。”刘麻子拍着门对我们说喊道。
“哦,来了。”
听到刘麻子敲门,我连忙跳下床将门给打开了,此时师父也从床上坐起来了。
接下来,我和师父依次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随后就跟着刘麻子几人走出了厂房。
一路上,我和师父不断地张望着,在厂房的左右两侧是一大片的空地,唯有厂房的对面是一个小公园,这公园我越看越熟悉,忽的我就记起来这是老雁山道观那条路的公园。
我朝师父看了一眼,然后往哪个大公园努了努嘴,师父对我点了点头,应该也是看出了这里距离老雁山道观并不远,又往前走了有四五百米,远远的我就望到了坐立在山脚下的老雁山道观。
如此又是过了一天,我们七人整日在这厂房里闲玩,期间我让沈师姑把我和师父的背包放在了厂房后院的围墙下,我特意翻墙出去看过,沈师姑把背包放在了一片草地里,如果没有人特意过去看,是万万发现不了的。
晚上八点左右,我和师父正看着他们几人打着扑克,忽然厂房外舅传来了一声汽车的鸣笛音。
刘麻子连忙把手中的扑克放下,对我们使了一个眼色后就一起朝外面走了过去。
刚走出厂房,黑狗精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仍旧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走起路了既快又敏捷。
刘麻子见是黑狗精,他连忙小跑了过去,然后将黑狗精给引到了厂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