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院子西南角厕所门口的地方,有一男一女两个鬼魂正站在那里,两人都是浑身赤裸着的,女鬼正是昨天我见的那个女鬼,而男鬼则是不认识,看起来年龄也不大,能有个二十三四,实力都在恶鬼前期。
与此同时,那两个鬼魂也朝我这边看了过来,注意到他们的目光后,我连忙假装看不到似的就把头朝别处转去。
此时我和师父就这么站在院子里,而刘麻子则是回到了后院的茅草屋里了。
“师父,那两个鬼魂的实力在恶鬼前期。”我小声的对一旁的师父说道。
“嗯,我看到了,先别说话了。”师父对着我回道。
约莫有三分钟,五人分别端着五个铁盆走了出来,这铁盆与我昨天见到的那个铁盆一模一样,但不同的是目前这铁盆里没有装黑色液体。
“对了,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啊?”刘麻子叼着根烟对着我和师父询问道。
我顿时有些懵了起来,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给自己编一个名字出来,如果就这么告诉他我们的真名,那这人皮面具岂不是不戴了。
没等我回话,师父连忙开口道“我大名叫宋启山,他是我的儿子,他叫宋文豪。”
刘麻子听后啧了啧嘴道“啧,你俩长得一个比一个流氓,但这名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我叫刘一手,这四个人从左到右分别叫马文山、刘天海、冯云光、贾志文。”
听刘麻子介绍完后,我对着那四人笑了笑,以示打过招呼了。
接下来,刘麻子又回到房间拿来了两本小册子,当我看到这两本小册子的时候,我的脑海忽然就浮现了之前金然然给我的那本,两种小册子一模一样,都是没有封面,看来是统一印刷出来的。
我跟师父都没有去接收,师父歪着头看着小册子对刘麻子问道“这是···”
“这是咱们组织里必须修炼的一本书,你们两个只有将这书上的内容全部学会了,才可以正式进入到我们的组织。”
师父对着刘麻子点了点头,然后就从他的手里接过了那两本小册子,然后将其中一本递给我后就看了起来。
我拿开这本书翻了翻,这本书的内容果然是跟金然然那本书上内容是一模一样的,这上面教的都是一些简单的术法,书中扯皮洗脑的内容更是占一多半。
翻到最后一页,我发现这书的最后一页已经被打开了,上面写着太平道教万岁六个大字,在六个大字的最下面还有一行手机号码。
我用手戳了一下师父,然后将最后一页拿给师父看了一眼,师父没有说话,而是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意思是告诉我不要有什么小动作,以免被他们给看出来。
我干咳了两声后就拿着那本书看了起来,其实看是假的,我的心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呢,师父估计跟我一样。
刘麻子他们也是没闲着,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黑木头块,然后用小刀不断的刮着木头块上,目的是为了或许黑木头块的木屑,木头很干很脆,他们轻轻一刮就能取到不少木屑,然而让我意外的是,这块木头居然在散发着浓烈的阴气!
不知怎么的,在他们刮这块木头的时候,我竟然闻到了阵阵的香味。
我有些疑惑的朝师父看了过去,想询问师父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师父注意到我的目光后,他又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块木头是阴沉木吧?”师父走到了刘麻子的身边问道。
见师父过去询问,我连忙也走到了刘麻子的身边看了起来。
“是的,而且这不是一般的阴沉木,这都是在死人堆里发现的阴沉木。”刘麻子一边刮着木头一边回道,此时盆里已经有了淡淡一层黑色木屑。
没等师父继续询问,刘麻子又开口道“你们两个继续看书,我们哥几个还要忙呢,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就过来问我。”
听刘麻子这么说,我和师父又坐回了原地,盘起腿继续假装看起了书来。
刘麻子刮了能有二十分钟,见盆里黑色粉末已经差不多,便从水桶里舀了一勺水放进了铁盆里,然后就用手搅拌了起来。
此时铁盆里的水已经彻底黑了起来,跟我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样,除此之外,这盆水还在不断的往外散发着浓烈的阴气。
刘麻子见搅拌的差不多了,就盘腿在铁盆边上坐了起来,他口中默念了一声咒语,然后猛地将右手食指放在嘴里咬了一下,血就从她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估计是挺疼,刘麻子咬完中指后嘴里不断的发出嘶嘶倒吸冷气的声音,但血液并没有浪费,他连忙就将手伸进了盆里。
五秒左右,刘麻子连忙从兜里拿出一个创可贴贴在了自己右手中指上,然后又开始用左手在盆里搅拌了起来。
等搅拌均匀后,刘麻子回到房间里拿出了一沓的黄裱纸以及一个长形的木头板子。
他将黄裱纸放进了盆里,等黄裱纸在盆里浸泡五秒钟左右,他就将黄裱纸再小心翼翼的给取出来放在那个木头板子上晾晒着。
看到了这,我算是看懂了太平道教弟子使用的黑符纸制造的全过程,原来是通过黄裱纸改良的,本身黄裱纸是阳气较重的一种符纸,经过阴沉木这种阴气极重的粉木屑附着以后,再搭配上太平道教弟子独有的秘法,这一张黑符纸就算是制造完成了,只需要等后期在上边画上秘术就能够供太平道教弟子使用了。
接下来,刘麻子和另外四人就开始一张张的制作起了黑符纸,而我和师父就有些悲催了,毕竟这书我们是假看,所以坐着坐着就有些困了起来,师父一直在我身后打着哈欠,众所周知,打哈欠是会传染的,所以院子里时不时的就会发出我们六人打哈欠的声音···
十一点左右,刘麻子将最后一张符纸放到木板上后,就吩咐一个跟他一起将木板给抬进了屋子里,接着就是其他几人的木板也被依次抬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