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毒品犯罪,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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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采的药采的差不多啦,该赏的景也欣赏得差不多了,该干正事啦。
日落时分,于然开着小型飞行器来到金三角东部的果敢地区边缘。收好飞行器,于然背着背篓走进小镇勐库镇。
在这个小镇,有个隐藏很深的组织,那就是反-D武装。雷队长给她的资料中没有提到过这个武装,还是她自己查了暗网,才有了一星半点的资料。后来AI在帮她摸排金三角势力的时候,发现这个武装的规模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得多。
武装中的人,大部分是被遗弃的老人、被虐待的妇女和失去父母的孩子,虽然他们参加组织的原因各种各样,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苦难几乎都来源于金三角地区大大小小的D枭,来源于那一片片的艳丽且致命的魔鬼之花。
虽然武装中的众人大都实力孱弱,但有个优势就是人数众多、遍布金三角地区,最重要的是恨毒了那些恶势力。如果有人愿意、且有实力帮助他们重建美好家园,相信他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根据资料显示这个组织的领导人隐居在这个小镇,于然要在这里找到这个武装的领导人,利用这个反毒武装人数众多的优势,获取情报,达到根除魔鬼之花的目的。
勐库镇和国内的小镇相比,除了建筑充满缅式风情,即白色的墙壁、金色的屋顶之外,其他看起来大同小异,超市、修手机的、卖水果的、旅店等等,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四处都是汉语的标示,街上到处都是说汉语的人,如果不是看到缅甸语,真的会以为自己在国内。
谁能想到这个表面看起来安然、恬静的小镇下面,汹涌澎湃的是暗黑恶臭的黑暗呢。
世界上有三个D源中心,分别是位于缅甸、老挝、泰国交界处的金三角,位于阿富汗、伊朗、巴基斯坦边境的金新月,和位于哥伦比亚、委内瑞拉交界处的银三角。
全世界有百分之八十的毒品来源于金三角地区,而在果敢地区又占了金三角产量的百分之八十。
勐库镇作为果敢的经济政治中心,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黑夜到极致,必将诞生光明,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于然想要刮去这个已经渗透进国内的腐朽毒瘤,须得求助于这丝黑暗中的光明。但是,在这样一个地方,作为一个初来的陌生面孔,很难取得别人的信任,只能徐徐图之。
于然在街上大致逛了逛,打着找人的名义查探了勐库镇的地形。看的差不多了,她准备和当地人聊一聊,于是找了一家卖果汁的街边小店,买了一杯水果汁。于然坐在店口处,手里捏着果汁杯,眉头紧皱盯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时不时叹口气。
此刻店里没什么客人,老板娘靠在收银台处打量于然,于然知道,但装作没发现的样子,继续沉浸在“精湛”的演技中。老板娘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我看你四处张望,是在找人吗?”
于然被话语惊醒,回过头看着老板娘,神情中带着一丝希冀地问道:“玛(缅甸对年轻女性的称呼),你见过一个高高瘦瘦、眼睛很有神的,大概十八岁左右的两个年轻男人吗?其中一个嘴角有痣。”
“这样的人很多,没有什么特色,就算见过也不记得了。反正这里每天都有很多年轻人来来去去。”老板娘回道。
于然装作有点哀伤的样子:“他们是我弟弟,被邻居带着说要来这里挣钱,家里不同意,毕竟这里……不是好地方,但是家里怎么都拦不住,偷偷跑了。家里父母被气得病倒了,父亲撑着身子硬要来这里找,我实在没办法,只有来了。”
老板娘双肘交叉撑着,语气有些讽刺:“到这里来挣钱?你是从北边来的吧,听口音有点像。你弟弟们多半是被骗到这里来做打电话的,就是专门骗钱,要不就是被骗进一些……不好的地方。”
她看着于然有些同情,劝道:“到了这里,你是找不到的,还是回去吧,别把自己害了。回去劝劝父母。”
于然装作伤心低头,用纸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继续问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试一试啊,玛,这里有专门寻人的地方吗?”
老板娘看着于然伤心的样子顿了片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片刻后才回道:“没有,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你明天再来。”
“嗯,谢谢玛。”有戏,这个看起来老板娘灵魂很纯净,是个好人,她刚才顿了一下,会不会她是反毒武装的人,明天再来看看。于然内心思索着,表面上却装作伤心的样子抹着泪挥手离开。
于然继续在小镇游走,边走边用灵魂力查探。
走到小镇边缘,看见一个破旧的院子里有几个年轻人正商量如何掩埋尸体。这几个人明显是刚吸了D,神情涣散,思维散漫,说是商量,其实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没在点子上。
地上躺着的,看起来已经死了至少一个小时了。躯体僵硬、皮肤变黑,口角鼻孔还遗留着呕出物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吸毒过量死的。于然用真实之眼看了看,除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男孩之外,其余几人手上都有人命。
看着院子,于然忽然觉得这里作为暂住地也不错,嗯,角落上躺着那一个,从现在开始就是我弟弟了。想好之后,她立即行动,运用灵魂之力三两下绞杀了除墙角男孩之外的其他人。
之后,她从巷口走出,假装刚看到的样子,慌张地拉着两个路人,躲在他们身后指着院子说:“你看,里面是不是死人了?”
两个路人伸头看了看,冷漠地说道:“多半是过头啦,打电话让警察拉走就行啦。”于然看着他们打了电话,等着警察来,因为有人死了,院子外边的人越围越多。
警察来之后,只是简单询问和查探了一下,便让殡仪馆的人来拉走了,完全没有要追究死因的意思。于然跟着众人走进院子围观,看到墙角的男孩,便哭着冲进去将他抱住:“启泰,你怎么死了,你让我怎么和爸爸妈妈交代啊?尔泰去哪里了?”
跟在于然身边的路人看着她地样子,明了这多半是这个女人的亲人,劝道:“来了这里就是这样子的,别怪我说得不客气,其实死了对你来说还是一件好事啊,否则会像毒蛇一样缠着你,缠得你家破人亡啊。”
另一个路人低下头认真看了看男孩,扯扯她的衣角:“他可能没有死啊。”
“真的吗?我看看。”于然装作惊喜的样子,摸摸眼泪,伸手掰掰他的眼睛,屏着气俯耳听听他的呼吸,激动地说:“真的没有死,他真的没有死。”
路人看看男孩又看看她,同情地说道:“没有死不一定是件好事,他沾了那东西,为了那个坏东西可以把你卖了。”
听着路人的劝解,于然内心有些触动,在这片腐朽的土地上还是有许许多多好人的。表面上,她仍旧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抱着男孩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帮他戒,只要他活着。”
路人没在说什么,摇摇头,一副以后你就知道了的样子。
警察抬走几具尸体后,又问了问男孩,于然说他是自己弟弟,警察也就没再问,也没查验身份。看来这样的事情在这里可能真的很多见,多到司空见惯,多到不愿意在为此种事情浪费一点精力。
于然以照顾弟弟的名义,自然而然地在院子里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