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王:“.......”
“你再说一遍,听什么的墙角?”
唐宓:“就是南真和一只女魔,他们搞上了。”
艳鬼王确定她没听错,没理解错。
“你怎么会有这种爱好?”
“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杀人四不放火,看点小戏戏怎么了。”唐宓理直气壮。
“不是不是 ,我的意思是,南真那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艳鬼王解释。
他还行吗?
这么大年纪应该不行了吧。
不对,他有药,他肯定会用药。
唐宓知道艳鬼王被她带沟里去了,她误会了她是意思。
虽然艳鬼王错误的会议是在她的刻意引导下发生了,但唐宓还是装出一副特别天真无辜的样子,“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
“谁要看他和女魔的PLAY啊,咱去看戏。”
“快走。”
艳鬼王:“.........”
虽不知唐宓打得什么主意,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唐宓去了。
今晚夜色正好,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一片漆黑,最适合干坏事不过了。
药王谷谷主院子里,有惹人遐想的动静传出。
刚开始是南真那糟老头子猥琐的声音,“这么多天不见,想死我了,宝贝让我亲一下。”
然后是一道娇得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哪里想我呀,想我什么。”
“自然是想你的@#%^.^&&*...*@#%^^&¥@.........你有没有想我的大bb#¥%%#¥%&¥@”后面一堆乱码,不能说。
听着那些羞死人的话,唐宓精神了,“咱来的正好,戏刚开始。”
“快快快。”
说完,她跟只鬼似的,朝房间飘荡过去。
唐宓此时处于灵魂出体状态,除了艳鬼王谁都看不见她。
艳鬼王跟上她,两人飘飘荡荡进了南真的房间。
房间里此时正在上演火热的一幕。
南真将一个衣衫半敞的女人压在墙上,手扯、着、她衣服,嘴、落在女人脖间,啃、啃、吸、吸。
艳鬼王看了一眼立马移开视线,同时伸手捂住唐宓的眼睛,“小孩子不能看,看了会长针眼的。”
唐宓拉下她的手,“我是谁!我怎么可能生病!”
唐宓一边看着南真的动作,一边跟艳鬼王吐槽,“你看看南真猥琐的熊样,得亏你没跟他那个那个。”
“可不呗,要是跟他那个了,我真是恨不得魂飞魄散。”艳鬼王十分赞同唐宓这句话。
很快,被压在墙上的女魔全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一个肚兜。
唐宓眼睛都不带眨地看她,“这女魔身材还不错嘛,怎么这么想不开找南真呢。”
南真也在扒自己的衣服,唐宓手快地施了个法,给南真从头到脚打上马赛克。
有些东西不能看,不能看,看了她会恨不得自插双眼,跪求一双没见过这玩意的眼睛。
唐宓如此自觉,艳鬼王可算是放心了。
“你说的戏是什么?”
“嘿嘿。”唐宓神秘一笑,中指朝着南真一弹,一个小光球飞射出去,落在南真身上。
此时南真整个人都很燥,动作愈发粗暴。
他一把扯开女魔身上最后的遮掩,再扯下自己的。
然后,进攻。
气氛都在这儿了,再不进攻就不礼貌了。
然而,下一秒,南真发现他,不行了。
女魔闭着眼睛,舒服地脖子向后仰,正等着南真的伺候。
然而好一会儿也没等到那种感觉。
女魔不解地睁开眼,看向南真。
只见南真瞪着眼看着自已那玩意,脸上的表情有迷惑,有不可置信。
南真纳了闷了,不能啊,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用了药啊。
女魔的视线也落到了南真那中途罢工的兄弟上,她愣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南真,“你怎么了?”
“怎么不行了?”
这一刻,南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没有什么比现在这样还丢人,他男人的尊严都给丢尽了。
南真没有略过女魔眼里的鄙夷。
换成他的小妾敢在这个时候用这种眼神看他,他能直接把人掐死。
但眼前这只魔,不行。
他还需要她,而且他打不过她。
南真从女魔身子上方翻下来,躺在一边盖上被子,叹口气,开始给自己挽尊。
“可能是太累了。”
女魔支起头来看他,“你累着什么了?”
南真:“心累啊,你都不知道南汐和南谨有多难缠,我费了好些工夫,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威逼利诱才把人弄来。”
女魔还是有点子清醒的,“心累碍着你那玩意什么事了?”
南真:“身也累,他们放狗咬我,放猫挠我。”
女魔:“咬着你那玩意了还是挠到你那玩意了?”
南真:“.........”
南真无言以对,只能闭上眼睛,沉默。
女魔看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你要是不行了我可要换人了。”
南真立马出声否认,“谁说我不行,我只是今晚不行。”
“行,那你明晚再来伺候本尊吧。”
“滚吧。”说罢,女魔冲南真摆了下手,躺平身子,开始思考今晚召哪个男宠来伺候。
南真不打算走。
他今晚的目的还没达成呢,怎么能走。
南真凑近女魔,讨好地蹭蹭她脖颈,“阿琴,你得帮我。”
南真撒娇的声音差点儿给唐宓听吐了。
女魔:“帮你什么?”
“帮我把魔气引入那几人体内,我要让他们走火入魔,失去心智,被南北大陆的修士讨伐。”
南真一开始打算让女魔动手把南汐和南谨杀了,然后告诉九神宗他们是被魔族杀的,让九神宗找魔族去。
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我要让九神宗,让九神宗所有人身败名裂!”
南真发狠的样子让唐宓直感叹,“啧啧啧,最毒男人心啊。”
她拍拍艳鬼王的肩膀,“不要靠近这种男人,会变得不幸。”
“你觉得我会不知道?”艳鬼王面无表情。
“对哦。”唐宓跟才想起什么来似的,“你正是那个靠近南真变得不幸的女人。”
艳鬼王:“......”
扎铁了,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