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要看电影,夏听婵被他捏的嘴巴疼,她轻轻跺脚,甩着柔顺的长发跑到客厅沙发坐好。
严穆慢条斯理,刚走到她旁边想坐下,夏听婵倏地抬腿,横在沙发上,刁蛮道:“这边全是我的,你去角落。”
“......”
沉默。
严穆居高临下瞥她,像是压根就没当回事,先走过去将灯关掉,又拿着遥控器换了个电影频道。
屋内光线瞬间暗了,只能靠着电视中闪烁的光来照明。
严穆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他再次瞥了眼霸占了一大半沙发的女孩子。
电影是个现代喜剧片,正放到精彩的地方,夏听婵嫌他挡视线,小手挥了挥:“你快坐下,瞧不见了。”
严穆唇角勾了下,坦然自若地走到她面前,随后慢慢弯腰,双手掐住她细腰,将她整个人提抱起来。
“......”夏听婵懵逼。
一阵窸窣,两人的位置颠倒,严穆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而夏听婵整个人窝在他怀里。
她闹腾:“你去那边坐。”
“别闹。”严穆手臂箍住她乱动的胳膊,另只手拢住她两条腿,横放在沙发上。
夏听婵倚着他结实的肩,仰头时,借着晦暗不明的光线,恰好对上他脖颈中间棱角凸起的硬块。
许是光线暗,氛围莫名旖旎暧昧,她脑子一抽,竟然伸出指腹,不假思索地按住那块。
“......”严穆明显顿住,他身形未动,只眼皮子朝下,无奈的口吻,“又怎么了?”
夏听婵的指腹贴住他喉结,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出声时喉结的滚动,还有声音的震颤。
麻的像触了电门。
她整条手臂都石化了。
严穆咽咽喉咙,盯她几秒,女孩子憨态可掬,奶霜似的脸蛋透出诡异的红晕。
他握住她胡作非为的手,俯身在她唇上轻啄,声音低不可闻:“这里能乱摸?”
“......”夏听婵心脏悸动,磕磕巴巴的,“不、不能摸?”
严穆抬眉,若有所思:“能。”
没等女孩子开口,他手掌忽地捏住她两颊,虎口压住她下巴,稍微用力往内扣,迫使她嘴巴张开。
紧随而来的,是男人炙热又低哑的一句:
“得负责。”
给她摸。
但摸过,她得负责。
电影镜头画面一切,旋即进入黑夜,连带着现实中的世界也一片黑暗。
客厅里女孩子绵软的哼叽与呜咽,她小手攥住男人睡衣,拧出厚厚一叠窝在掌心,却又在下一刻,因四肢酥软,无力地松开。
他来势汹汹,过往24年情事一片空白的女孩子承受不住,细细的调抗议:“不要...”
严穆扣住她手,将之握进掌心,更加用力地吻了进去。
没给她留一丝可以说话的机会。
清冷的雨天,客厅温度灼烧,搅动着湿润的水声。
不知哪一刻,夏听婵撑不住,严穆深喘着松开她,被情欲磋磨的嗓子嘶哑:“宝贝,我们结婚了。”
“......”夏听婵脸颊酡红,拖着迷离的音调,黏黏糊糊的嗯了声。
严穆额头抵住她的,耐人寻味问:“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对吗?”
“......”夏听婵一只手指抠住他手臂肌肉,小小声回他,“不要。”
严穆:“为什么不要?”
夏听婵抬起颤微微的眼睫:“你今天凶了我。”
“......”严穆很淡地掀了下眉骨,“明天不凶就可以?”
夏听婵:“明天回阿婆家。”
严穆顿了顿,不放过她:“后天?”
“加班。”
“......”
定格几秒,严穆视线下移,定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还能扯出什么理由?”
“要来例假,”夏听婵一点都不怕他,明目张胆的把理由扔给他,“一整年。”
“......”
瞧瞧这都胡扯成什么样了。
严穆喉咙里滚出几声低笑,拿她没办法:“还真敢说。”
“......”夏听婵瞪他,“你知道例假是什么?多久?”
严穆梗住。
他略知一二,但也没那么清楚。
“别的姑娘我不知道,”观他表情,夏听婵洋洋得意,“我的,就是一年。”
“......”
严穆默了默,憋了句:“咱得去看看医生。”
“不要,我觉得这样好得很,”夏听婵挣扎着起身,半靠住他肩,“你还看不看电影了?”
严穆揉她脑袋,纵着她胡说八道。
客厅里渐渐安静,两人的注意力被分散到电影上。
等到电影快结束时,落地窗边忽然劈过一道闪电,严穆低下眼,手掌快速捂住女孩子的耳朵。
夏听婵已经睡着了。
她睡着时很乖,老实地偎着他,全身心依赖的模样。
严穆唇角深出笑痕,弯腰把电视关了,随后把怀里的女孩子横抱起身。
往卧室走时,夏听婵感觉到摇晃,她拼力夺回一分清醒:“自己睡。”
“......”严穆脚步没停,径直往次卧走,“我们是夫妻。”
他压着气息低语:“夫妻都是一屋睡的,对不对?”
不知有没有听见,夏听婵把脸埋到他胸膛,喉咙里咕哝了几句什么。
风骤雨疾的夜,严穆环抱住渴求多年的娇宝,难得的安睡。
-
翌日风雨初霁,阳光从玻璃窗洒落。
卧室窗帘拉得严实,夏听婵精神萎靡的醒来。
昨天虽然及时的喝了姜汤、洗了热水澡,到底是在雨水里泡太久,脑袋略有些昏沉。
她稍微动了动,即刻又被严穆抱紧了。
“......”夏听婵有点鼻塞,她闷闷的声,“你怎么不盖被?”
气温一夜间骤降,床上唯一的一条被子整个裹她身上,严穆就穿了身短袖睡衣,侧躺着抱住她。
听见她声音的异样,阖眼的男人皱眉,他睁开清凌凌的眼:“感冒了?”
夏听婵嗓子里哑哑的一个嗯,小手抓住被角,扯了点被子盖他身上。
“你盖点,”她无精打采,“好冷。”
“......”严穆垂目凝她,伸手把被子扯开,让她的身体可以接触到自己的体温,“我不冷,给你暖暖。”
怕她嫌弃自己体温高、骨头硌人,他都没敢直接接触她,而是用被子把她裹住后,才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夏听婵浑身不舒服,被他温暖的体温覆盖后,一丝莫名的心酸涌上眼睛。
“难受,”她可怜巴巴,拖着委屈的调,“腿疼,肚子也疼,哪哪都疼。”
严穆紧了紧力道,额头抵住她的:“有点发烧了。”
“严穆,”夏听婵抬起懵懵的眼,“我生病了。”
“嗯。”
夏听婵抽抽鼻子,声音很轻,宛若在梦中:“那你是不是该带我去包子铺喝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