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为衫看来,一个妙龄女孩,家世又如此显赫,干嘛非得要嫁给宫尚角一个二婚的?
二婚也就算了,还带着娃。
而以如媱的身家放在哪都是拔尖的。
如媱:" “云姐姐说笑了,是我自己非要嫁给他,我又怎么会觉得委屈?而且我听说宫二公子其实很好,就是脾气冷了些。”"
如媱扬唇一笑,宛若骄阳明媚,与清冷的上官浅形成了鲜明对比。
或许像宫尚角这般淡漠的人,比起上官浅,如媱才是适合他的。
当然,她说宫尚角人好…
这一点角宫的人有权发表意见,不敢苟同。
宫紫商:"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赶紧将新娘子和宫尚角送入洞房。”"
宫紫商催促着生米煮成熟饭。
宫子羽和宫远徵在这件事上达成了狼狈为奸的统一战线。
他们将宫尚角送回寝殿后,还贴心的将外衣鞋子给脱了下来。
宫子羽:" “远徵弟弟,记得,宫尚角清醒过来后如果发疯,你一定要挡在哥哥我面前!”"
宫远徵:" “…子羽哥,我是弟弟。”"
宫子羽:" “可你比我跟他相处的时间长,宫尚角能对我下死手,对你可不会,一定要挡我面前!”"
宫远徵:" “不,我是弟弟。”"
宫子羽:" “这个时候了分什么哥哥弟弟,咱们兄弟俩是一条船上的…”"
不论宫子羽怎么说,宫远徵都没有要松口的打算,他是看出来了宫远徵就没打算背锅。
搞半天冤大头还得是自己来承担。
宫子羽:" “行行,等宫尚角拔刀朝我捅过来的时候你就在旁看着,亏哥哥还想着让你嫂嫂撮合一下你跟岳姑娘,看样子好心没好报啊。”"
宫子羽感慨地说道。
宫远徵突然就来了兴趣,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将宫尚角只剩的一件内衣给扯开了。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赤裸诱惑嘛。
连八块腹肌都能清晰可见!
宫远徵:" “子羽哥,辛苦嫂嫂多费心。”"
宫远徵难得浅浅一笑,他勾起唇,人畜无害的模样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寝殿外,宫紫商正在给如媱传授秘籍。
一本她从宫外淘来的春宫图。
宫紫商:" “弟妹,姐姐告诉你霸王硬上弓这种事可好做了,只要你有贼心有贼胆,拿下宫二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宫紫商:" “姐姐看好你,放心,没七八个时辰他醒不过来的,药劲下的可猛了,加油!”"
金繁:" “好了,快跟我回去,你我大婚需要准备的东西还多呢,尽操心执刃跟宫尚角了!”"
如今金繁说话总是带着怨气。
他总觉得宫紫商对自己就像是得到了不珍惜那种感觉,自己一点存在感都没有,除了恪守红玉侍卫的职责以外,他平日里最多的事就是准备大婚,要么就是接亲,再要么就是满宫的去找自家媳妇。
除了商宫,宫紫商能跑任何一个地方。
他单手抱起来宫紫商,这都走远了还朝着如媱大声的传授心经,一点都不会在意弟弟们听到了作何感想。
那一个个未开荤的雏,脸一个比一个红,俨然满山的红杜鹃。
岳绮罗抱着宫竹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唇角不自觉上扬。
她发现这宫门还挺喜欢办喜事,不到十天办了两场大婚,这热闹劲,还真是不太适应。
云为衫(云为裳):" “绮罗,你想好了吗?”"
云为衫主动凑过来亲近岳绮罗。
她现在能得到岳绮罗一半的信任,一张厉害的白纸,只要能染上颜色,那么你是想要黑还是想要白都太容易了。
之前岳绮罗对她讲述了身世和部分经历,云为衫是有意撮合她跟宫远徵的,毕竟合适的人也就徵宫的宫主了。
她想的也是从宫远徵入手接近后山。
因为昨夜听宫子羽闲聊时,云为衫发现花无忧有时任性到连执刃的面子都不给,但他对宫远徵却是欣赏。
两人在毒物方面都有独特的天赋,这也是花无忧与前山唯一关联的点。
岳绮罗:" “你觉得小孩会喜欢我?”"
云为衫(云为裳):" “别怀疑,肯定是。”"
岳绮罗在情感上不是低情商,而是没有。
她承认宫远徵是有些不同,最起码在
云为衫与她打赌,她一向看人最准,尤其是在这半年里,宫远徵对其他女子和对岳绮罗的表现就能够看出来。
不止是自己,除了这两位慢半拍的当事人,宫紫商和宫子羽都能够看出来。
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岳绮罗看向远处跟宫子羽说话的宫远徵,他似乎感应到有人在看,于是也朝她看了过来,彼此视线交错的一瞬间,怀里的宫竹不满发出了嘤嘤的声音,求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