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太熟悉宫紫商这个笑容了。
两姐弟从小到大都属于互损的,宫子羽的小心思有几斤几两别人不清楚,宫紫商可是拿捏透透的。
她拽住宫子羽的衣袖将人扯到一旁,特地找了没人经过的犄角旮旯,宫子羽想着接下来会被审问该如何应对时,宫紫商一句话差点没让他气死半条命。
宫紫商:" “宫子羽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那方面真的不行?有问题可得赶紧找大夫治啊,这可是影响未来宫门下一代的大事,又不是小孩子,比起羞耻心繁衍后代才是你的职责。”"
宫紫商:" “实在没经验不行去趟青楼,往那去找姑娘的客人不挺多嘛,姐给你出重金,肯定能让他们给你讲述如何为夫之道,怎么样,姐对你够好了吧?!”"
宫紫商大义凛然地说完后,宫子羽满脸黑线。
他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句话是对的。
自己怎么可能那方面有问题?!
主要是都没同房,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只是单纯觉得…提不起兴趣?
见宫子羽沉默,宫紫商觉得自己猜对了。
婚后的性福可是大事。
她绝不能让羽宫继承无主!!!
宫紫商:" “这件事交给姐,姐一定会倾尽商宫之力帮你的,云弟妹那边姐替你瞒着,别怕哈!”"
宫子羽刚想反驳,他发誓、确定以及肯定自己是一个十分健全的人,绝没有那方面的问题。
欲要解释时,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云为衫回羽宫后听说宫竹被抱到了角宫,便过来看一看,恰好看见角落里的姐弟俩在窃窃私语着,对他们的智商云为衫很放心。
云为衫(云为裳):" “姐姐,子羽。”"
她走上前来,自然地挽住宫子羽。
从前的云为衫也会这么做。
在她回家探亲的这半年多时间里,两个人聚少离多,也是为了照顾在无锋受尽折磨的妹妹。
云为衫(云为裳):" “在说什么呢?子羽,你脸色怎么不好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面对云为衫一如既往地关心,宫子羽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感觉。
他摇了摇头,道了声无事。
宫紫商:" “弟妹,你放心,姐姐一定会为你们日后的性福生活负责的!”"
云为衫(云为裳):" “幸福生活?”"
云为衫有点懵,这什么意思?
宫子羽急的脸都红了。
宫子羽:" “姐,你不是说要去看看你的婚服嘛,来弟弟正好有空陪你去,那个云儿,你去看看小家伙怎么样了,回头我来找你!”"
说完宫子羽推着宫紫商就走了。
瞧着他们跟做贼一样小跑的背影,云为衫不禁勾起一抹笑容,这姐弟俩还真是一对活宝…
云为衫(云为裳):" (难怪姐姐会动恻隐之心…)"
云为衫收回目光,她走进角宫,从殿门进去后就瞧见了在摇椅上的岳绮罗。
她走过去,余光落在小家伙身上。
云为衫(云为裳):" “看来岳姑娘跟她很是有缘,听说连名字都给起好了…”"
云为衫刚想去抱一抱宫竹,本闭目养神的岳绮罗突然睁开了眼,拽住她的手臂。
她心头一震,心想莫不是有哪里不对被察觉了吗?可她与岳绮罗相识不过数天,根本谈不上了解,于是神情自若道:
云为衫(云为裳):" “岳姑娘,怎么了?”"
岳绮罗涣散的瞳眸逐渐汇聚,她似乎还未从噩梦中清醒,连做出的举动都是下意识,并不是她发自本意想做的。
云为衫察觉到她状态不太正常,对于突然出现的红衣姑娘本没在意,可如今看来她的确与常人不同,浑身上下透露着神秘和古怪。
她松开了手,稍微平静了下来。
云为衫(云为裳):" “岳姑娘是做了噩梦?”"
岳绮罗:" “我本身就是噩梦,还怕做噩梦不成?”"
云为衫(云为裳):" “岳姑娘说笑了,像岳姑娘这般美艳的女孩可不常见,在其他男子眼中是美梦,春梦,唯独不会是噩梦。”"
岳绮罗冷哼一声道:
岳绮罗:" “凡夫俗子只会盯着皮囊,一副皮囊不过二三十年的保质期,过了保质期会衰老,容颜会褪色,男人又岂会真心再爱慕?虚伪罢了。”"
云为衫(云为裳):" “…岳姑娘可曾爱过人?”"
岳绮罗:" “不曾,有人爱过我罢了。”"
她说着,余光却扫过了远处的宫远徵。
此时宫远徵正审视着摆寝殿的物品,这些事大可以让嬷嬷来安排,他却在亲力亲为。
看到这一幕云为衫倒有点兴趣了。
她觉得岳绮罗或许是一个可以笼络的人,因为她对宫门和无锋都是特殊的存在。
单凭她那所谓的妖力。
云为衫(云为裳):" “岳姑娘,你我相识不长,我是想要结交你这位朋友,可你要知道,朋友是交心的,以真心才能换真心,不知道岳姑娘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