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清移动着自己脑袋的时候,布恣噵就醒了过来了。
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布恣噵动了动自己的脑袋。
布恣噵:"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啊?"
清清有点吓到了,她刚刚在装睡吗?
清清:" 你什么时候醒的?"
轻轻嗅了嗅清清身上的味道,布恣噵说道。
布恣噵:" 在你靠近的时候就醒了,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清清闻了闻自己的味道,他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啊。
清清:" 汗臭味?"
清清握住了布恣噵的手。
布恣噵笑了笑,眼睛都没有睁开。
布恣噵:" 不是,是一阵香味。"
这下清清就疑惑了。
清清:" 什么香味?"
布恣噵:" 我身上的香水味。"
清清:" 这也行。"
清清:" 不过我没有闻到过,而且我在尾子身上好像也闻到过。"
布恣噵:" 因为我们用的同一款香水啊。"
布恣噵:" 超级好闻。"
清清无奈地笑了笑。
清清:" 难怪,我在尾子身上闻过一模一样的味道,挺好闻的。"
布恣噵:" 今天要加油啊!"
布恣噵摸了摸清清的手,唉,要怎么样才能配得上他这颠沛流离啊。
清清:" 好。"
布恣噵:" 你害怕吗?"
清清低了低头,他害怕吗?
说不害怕都是假的吧,这条路真的好难啊,他有时候都很迷茫,到底能不能坚持。
见清清迟迟没有说话,布恣噵握紧了清清的手。
布恣噵:" 没关系,你不要害怕,我在呢,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清清:" 嗯嗯。"
布恣噵觉得清清的语气特别地敷衍,敷衍就敷衍吧,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敷衍了。
布恣噵:" 加油。"
清清:" 那我先去休息室。"
布恣噵:" 去吧。"
布恣噵正了正自己的身体,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清清那张很憔悴的脸,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这个样子,真的很像。
可是这种玩笑,之前可能布恣噵还能跟清清开一下,可是现在她没有勇气,也不想跟清清开了。
她感觉到了清清身上的疲惫,她什么都不能为清清做。
只能陪着清清,安安静静的,毕竟呼吸的权利是自己打出来的。
在布恣噵认真思考的时候,安晴坐到了布恣噵身边。
安晴:" 在担心?"
问题言简意赅,布恣噵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个比一个聒噪啊,还不如一曲,至少一曲安安静静的。
布恣噵:" 嗯,你不担心?"
安晴:" 有屁用!"
布恣噵捂脸。
布恣噵:" 你说话越来越像九尾了,这样很可怕的。"
安晴咳了咳,
安晴:" 你开始嫌弃我了?"
缩了缩自己的头,布恣噵可不敢,她还是很怕死的。
布恣噵:" 不敢,我就是觉得你还是做自己比较好,毕竟我就是一个废物。"
安晴哼了一声。
安晴:" 你还真是看得起你自己。"
布恣噵:" 我谢谢你啊。"
安晴:" 你看得懂吗?"
顺着安晴的视线,布恣噵看到了正在台上打得难分难舍的职业选手们。
布恣噵:" 看不懂。"
安晴:" 打麻将吗?"
布恣噵看了看安晴,安晴看了看布恣噵,两个人都默默点了点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相互为难了吧。
打麻将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