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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重镇相遇(1 / 1)


在千手四间的极力挽留下,千奈还是缠着黑绳一起回了三重镇。

黑绳表示欣慰,毕竟接私活可比伺候大忍族要来钱的多,也不用担心会和谁谁谁攀上关系导致一堆敌对。

千奈表示非常赞同黑绳的想法,并怂恿他赶紧去拉业务。

一连数日,来了一堆大客户,赚的二人盆丰钵满的。

黑绳还屁颠屁颠的拉着镇上的木匠,给自己重新打造个大金箱,用来装金银珠宝。

这边千奈状态就不太好,因为某个不要脸的扒皮以她是未成年人为由,替她保管她的财产。

然后每个月,她就只能拿到为数不多的零花钱。

等爸爸长大了给你拔氧气管。

千奈如是想。

这日风和日丽。

黑绳叼着烟斗,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片刻,丢给千奈一本账单。

“今日下午会来个断手和一个瞎眼的,报酬已经谈妥了。”

千奈接过账单,伸了个懒腰,问:“都半个多月了,婆婆没给你信么?”

黑绳摇摇头,算完账后,又拿回账单画了几下。

“我有点担心,婆婆从来没有这么久不给消息的。”

千奈托腮,望着店门发呆。

店外人来人往,偶尔会冒出来几个佩戴武士刀,身穿便服的忍者。

“你啥也不用管,只要在我这里看病收钱就行了。”

黑绳又转身去药罐子里面掏些甘草闻了闻,递给千奈,“来,把这个捣碎了。”

千奈瞥一眼,手都没抬。

“下午要用?”

“有客人要用,我下午要打包送去。”

“所以下午就我一个人看店了?”千奈一脸不可置信,“说好的安保工作呢?”

黑绳耸耸肩,表示今天下午没有。

千奈一把将账单抢回来,大笔一挥:“那这次三七分账,我来保管小金库。”

“另外,店如果被砸了就不关我的事哦。”

黑绳冷嘁一声,拿起甘草放手掌搓碎了,用油纸包好,系了个蝴蝶结,脚步轻盈,飘到柜台,从底下旋出来两坛酒。

那酒千奈认得,是黑绳酿制的梅花青梅酒,偶尔趁他不在的时候,她偷偷尝过。

甘甜微辣,口感绵纯,是好酒。

这酒都掏出来了,想必是大客户。

她眯起眼睛,注视刚洗好澡整理仪容的黑绳。

这老光棍的春天来了?

啧啧,好想跟出去瞄一眼。

黑绳对着墙面铜镜龇了龇牙,检查没有异物后,便佩戴香囊出去了。

千奈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眨巴眨巴眼睛,迅速去厨房摸了根黄瓜洗洗啃了起来。

看店什么的,她熟。

不得不说黑绳这店开的地段是真的好,客流量大,如果改成小吃店啊啥的估计得赚翻。

想起一点一点鼓起来的小金库,她内心得意洋洋。

在敛财方面黑绳也是有几把刷子的。

镇子上人声喧嚣,欢声笑语,祥和安宁,非常热闹,似乎是为了春日祭做准备。

千奈心想着,要不要搞点小玩具什么的到时候摆摆摊。

听黑绳说这次春日祭会是大名特地举办的,加上最近很多忍者族群搬迁这边,人会很多。

这人一多,消费不就上来了么;这消费上来了,经济收入不就来了么?

千奈继续啃口黄瓜,思索着要怎么从客户手里忽悠钱……

这时,店外传来一阵狗叫声。

千奈眼神飘去,来者三人外加大狗一只。

哦,断手的和瞎眼的,来的这么早。

健全的那个小哥一头褐色炸毛,身穿黑色皮袄,脸上贴着彩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牵着只半人高的白色大狗。

大狗身上骑着一位眼睛蒙着绷带的青年,身穿男式和服,披着厚实的羽织,一看便非富即贵。

另一位同样穿着男式和服,十一二岁左右,右手臂宽大的袖子空荡荡,立于大狗身侧,看起来却也文质彬彬。

健全的炸毛小哥大马金刀跨进店里,扯着大嗓门嚷嚷:“黑绳老板,我们来看诊了。”

千奈手一抖,黄瓜差点掉地,三两口啃完,在裤腿上擦擦手,上前接待。

“黑绳叔出门了,你们就是来治手治眼睛的?”

犬冢莲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丫头,黑发白肤,五官精致,甚是好看,他一转笑脸。

“啊对,黑绳店长的的安排,过来治疗。”

说罢,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绣花钱袋子,满满当当,装满了钱。

千奈立马换上服务式笑脸,规矩鞠躬:“还请移驾这边,我来治疗即可。”

“你?”小哥凑到她面前,一脸疑惑,用手比一下她的身高,滑到自己胸前。

“你个小不点会治病?”

千奈眼皮一抽,维持微笑:“黑绳叔特别有交代……”

小哥不信,把她提溜一边。

“小妹妹,你还是一边玩耍去吧,哥哥们着急治疗呢。”

无论千奈怎么解释,犬冢莲就不相信,一个劲地往店里面钻,一副非要把黑绳揪出来的架势,还把千奈刚打扫好的地板踩的四处是泥。

千奈怒了,她抄起板凳跳到柜台上。

“你再闹,我就砸你了。”

“哟呵,小妹妹真凶。”犬冢莲双手叉腰,饶有兴趣,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来,来砸,朝这砸。”

“我倒要看看,你个小细胳膊小细腿的,能不能举的起来。”

举不起来,板凳有点重。

千奈脸通红。

许是被闹烦了,骑在狗背上的青年开口道:“莲,黑绳老板有说,是个叫千奈的小姑娘。”

“这,这,说的就是我,我就叫千奈。”

千奈很无奈,举手示意,奈何青年看不见。

小哥摸了摸下巴,将信将疑让她先治疗断手的那个伤员,说是验验货。

千奈萎靡头一歪。

果然还是需要黑绳在场,不然给谁都不会信。

暖阳光下,断手恢复了。

一旁的莲差点惊掉下巴,手不知指她还是他,说话结结巴巴:“你,她,这,这怎么做到的!你才这么小。”

大狗十分应景,汪汪叫。

“快快,把眼睛也治疗一下。”

犬冢莲忙不迭把青年扶下狗身,拆开绷带。

青年面容姣好,奈何眼睛被刀划伤,坏死的眼部组织和血痂融在一起,甚是吓人。

千奈望了一眼钱袋子,双手覆在青年的眼睛上方开始调动查克拉,少顷,青年眼皮就恢复正常。

青年缓慢睁开眼睛,体验治疗结果。

“怎么样?”犬冢莲关切问道。

“勉强能看得到,但是还是有些模糊。”

“新眼睛需要时间休养,大概一个月就可以恢复如初了。”千奈洗洗双手,准备接钱。

青年点头示意,犬冢莲就把钱袋子放到千奈手上。

“谢谢惠顾!”

千奈一头钻回柜台数钱,时不时抬头瞄瞄,发现青年一干人等并未离开,而是聚在一起看着自己,窃窃私语。

她心里有点发毛。

怎么了,不满意?

“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么?”千奈放下钱,小心翼翼上前询问,生怕客诉。

青年抬手轻抚千奈脑袋,举手投足间无法掩藏贵族气质,他莞尔一笑,道:“只是想看看千奈小姑娘的相貌,可惜现在还是看不太清。”

青年手粗略测了一下千奈的身高,感觉不过六七岁,心里感慨黑绳手里有一张好牌。

千奈有点心虚,找个理由甩锅:“您伤的太重了,还是需要时间适应新眼睛。”

他低沉一笑,收回手,揣在袖子里。

“千奈小姑娘和黑绳老板是父女么?”

“不,我是垃圾桶捡来的。”

“呵呵呵呵。”青年胸口发出一声闷笑,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让听者如沐春风。

“那可真是辛苦了。”他从袖中摸出一小块玉石,塞到千奈手里,“这个是额外的谢礼,还请千奈小姑娘收下。”

千奈仔细端详那块玉石,晶莹剔透,镂空雕刻一只鸟,玉石下方用红绳做装饰,一看就是个稀罕物啊!

她心里一喜,但脸上还保持镇定。

“这个是我们家族的信物,后续千奈小姑娘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拿这个来平山城来寻我。”

这……开场送信物?这青年人什么来头?

千奈正疑惑,青年俯身凑到她耳边,柔声说道:“我叫渡边玄英,平山城城主。”

平山城?

千奈一愣。

那可是南贺川附近一大城,三重镇都受其管辖。

这次遇到大金主了!

“很高兴认识千奈小姑娘,但是我要离开了,后会有期。”

青年跨上狗背,对千奈挥手告别后,便带着其他两名青年护卫离开。

千奈窜回柜台,里里外外仔细点了一下诊金,发现比账单报的还要多上一点。

啧啧,大城主就是阔气,就这些钱,足够好几年的开销了,黑扒皮业务范围可不是一般的广泛。

她把玩着玉石,心里寻思要不跟黑绳商量,以后就跟着大名混,忍者什么的,就放一边去吧。

说忍者,忍者到。

嗖的一声,一把苦无插进店门口的门柱上。

千奈一惊,立马躲到墙后。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店外传来人的嘶吼惊恐声。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千奈虽然害怕,但更好奇,她挪了个板凳到窗户旁边垫脚,趴着窗沿,透着窗帘缝隙观察情况。

门外靠村口处有两队人,正拔刀相向,乱作一团。

一队穿着黑色和服,一队穿着她熟悉的大白菜色族服。

咦,那不是千手家的么?

千奈伸着脖子使劲巴望,在一堆大白菜中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西瓜头和板寸白毛。

为首刀剑相交的两个对上几招后迅速弹开,紧接着手里剑苦无到处乱飞。

有几个路过的倒霉蛋不幸中标,一时间血溅三尺。

千奈摇摇头。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接着就是一系列的你砍我躲,我劈你闪的过招。

几下来回,两队人纷纷有人挂彩,却也没能分个胜负。

其中一个大白菜像是恼怒了,双手结印,准备施展忍术,却被自家族人阻止下来。

“都住手,这样会伤到镇上的平民的。”

千手队里一长发小哥挺身而出,尝试劝解。

一人站出引发蝴蝶效应,黑和服队同样也站出一褐发小哥:“大家都冷静一下,或许有误会。”

两队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分别派出谈判专家交流。

声音有一点小,听不清。

千奈踮踮脚,试图离近一点。

两队为首的叽里呱啦劝说了一通后,两族队员纷纷收起刀,搀扶受伤平民,检查伤势。

千手小哥指了指千奈这边的方向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下,队员就扶着受伤平民朝药店走来。

西瓜头柱间和板寸白毛扉间顺着族人所指方向望去,正好看到千奈漂亮的小脸蛋贴在窗帘上。

西瓜头柱间眼睛一亮,咧着大白牙笑,冲着千奈挥了挥手,快步向药店跑来。

啥子情况,又来活了?

大爷的,你们打架还得我善后治疗。

这次不加价我不干活。

千奈愤愤将玉石塞进衣领,归位板凳,一胸腔怒火,然后听到……

“小千,好久不见。”

西瓜头柱间杵在门口,相当热情的跟她打招呼,还顺手拔掉插在门柱上的苦无,藏于身后。

齐步走来还有板寸白毛,千手扉间。

他踏进店里,左右张望:“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随后店内踏进数名平民倒霉蛋,哀嚎窝倒在地上。

千奈腾了些位子,将伤员安置,言语埋怨:“你们忍者都这么冲动好斗的么?伤到这么多无辜的人,有问题就不能好好沟通商量么?”

然后又从药罐子里掏出些药粉绷带,快步走到伤员面前,查看伤情,准备包扎。

“平时也只是在战场上打,这次是误会。”

扉间一旁帮千奈搭手,柱间则在千奈的指挥下记账。

每处理一个伤员,柱间的脸就更垮一点,脸皮更黑一度。

“这是黑绳叔的店,你们闹事,用了店里的药是要钱的。”千奈强调。

在包扎好最后一个平民后,她一把夺过柱间手中的账单,麻利清点,随后大笔一挥,丢回给柱间。

“你是族长长子,你负责,快点给钱!”

柱间像是接了烫手山芋,将账单在左右手间抛来抛去,就是不想接。

“啊啊啊啊,又不光光是我们一个家族伤到人了。”他开始耍赖,“不如打个对半折,你看怎么样?”

我看很不好。

千奈双手叉腰,表情不善。

这时,一张大手接住半空中被抛起的账单。

千奈顺着大手看去,正是劝架的黑色和服队的褐发小哥。

他核算清点了一下账单和药盘上剩余的药物,便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从中抓了一把,数了数,而后轻轻放在药店柜台上。

“我们来支付这次药钱,给你添麻烦了。”

“老板豪气!”

千奈双手合十,表达感谢,心里更加鄙视抠门柱间,更加坚信不能跟着千手混。

褐发小哥对着千奈九十度鞠了一躬,并交代队向伤员平民道歉后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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