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张莉这是头一次生孩子。
虽然已经是个孩子妈了,但这事她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
她无法想象那场景……
李欣玥也知道她不好意思。
可这个,张莉自己不去说,自己这个外人或者她的长辈也不好去说吧?
“张姐姐,这奶管要不通,到时候很有可能引发乳腺癌,你别难为情了。”
什么?
这病还会引发乳腺癌?
这下张莉吓坏了:“好,好,我让他进来!”
结果自然是好的,毕竟男人的力气大!
奶管一通,又消了炎,这病自然就消了。
大婶听闻奶管通了,立即进来了。
见女儿的奶水流了半碗,顿时连声感谢。
“哎哟,姑娘啊,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你可是不知道啊,我家莉儿这病啊,这两个月可把她折磨坏了。”
“难隔三五天就发作一次,医生都没了办法。”
“谢谢你、谢谢你!”
“女婿呀,可得好好谢谢这位姑娘啊。”
李欣玥笑笑:“婶子,我可不是姑娘,我儿子今年都叫五岁了呢。”
“啊?”
张婶一脸震惊,以为李欣玥在说笑话。
这时张莉抢了话:“妈,她刚才告诉我了,她叫李欣玥,虽然比我小两岁,可早就嫁人了。”
“她以后就是我的妹子了,我的妹夫还是个军人呢!”
“胜利,你当姐夫了哦!”
娇妻这病可把黄胜利给折腾狠了,这不过一个小时的功夫,娇妻就笑盈盈!
作为制药厂的小领导,懂些医术的黄胜利不得不佩服李欣玥的手艺!
再说,这妹子的男人还是个军官呢。
不管在哪个年代,军人都受人尊重,更不要说军官了!
一瞬间,黄胜利异常的热情。
“妹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姐夫!”
“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动用意念帮忙,李欣玥也是从与张莉聊天中得到了她需要的信息。
她有不太好意思朝黄胜利笑笑:“谢谢姐夫!”
“姐夫,听说您是制药厂的领导,有个事问问您行不?”
“不不不,领导谈不上谈不上,一个干事的人罢了!”
“怎么不行?妹子,有事只管问!”
黄胜利是个爽快的人,出身比较好,小时候也是个小霸王。
李欣玥立即问他:“你们制药厂收草药吗?”
知道眼前这妹子懂医术时,黄胜利立即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只要是你送来的,肯定收!”
好爽快!
李欣玥好奇的问:“那你们厂制些什么药?”
黄胜利想了想:“我们厂制的药可不少,有七八种呢。”
“那有鲜竹沥制的药吗?”
黄胜利立即点头:“有啊,这个我们生产的非常多,而且药的品质在全省都有名。”
李欣玥一听立即笑了:这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J省很大,一半南、一半北。
她所在的这个地方,就属于较南之地。
房前屋后、田头山边,到处都是竹子。
“姐夫,我会制竹油,到时候我弄些来卖给你们厂里行吗?”
这一会张莉可想报答李欣玥了。
她不仅给自己治了奶发这种恶病,而且还给了她一个能养气丰胸的法子。
这个,医院可是没有的!
黄胜利没开口,她先抢了话:“当然可以呀,小玥,你姐夫就是专门采购原料的。”
“你有多少,让他给你收多少!”
娇妻一发话,黄胜利哪有不答应的?
反正这竹油他一年要采购许多,而且还是从外省采购来的,价格可不低。
本县到处都生长着大楠竹、小毛竹。
大楠竹是集体财产不能砍,可小毛竹没人要。
无主的东西拿来卖,国家也是允许的,不属于投机倒把。
“对,你有多少,我给你收多少。”
“我们从外面买来的价格按品质分,标准合格的一斤两毛五。”
哇,这价格不低!
小毛竹油比较少,可是烧上一整整天,也能烧出几十斤来。
这比挣工分,不知道赚多少。
李欣玥心里有点激动了,仿佛看到票子纷纷向她飞来……
不能怪她格局小,实在是现在她太穷了!
这时,陈铭川办事回来了。
大娘说她在隔壁,于是找过来了。
见陈铭川在找自己,李欣玥立即告辞。
“张莉姐、姐夫,我丈夫来了,下回再来看你们。”
张莉一听,看了自己妈一眼。
大婶立即站起来,把手中一个手帕包塞给了李欣玥。
“小玥呀,这是一点心意,可不能不要!”
“你既然认了莉儿当姐,那我就是你的姨。”
“这是姨的一点心意,必须收下。”
门边陈铭川一脸惊愕:“……”
——我就离开了两个小时,出了什么事?
李欣玥没与他多说。
大婶非给,正好她也穷,这是劳动所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就谢谢姨了!”
“姨,您这白发,等我挖些草药过来,到时候您洗着。”
“洗一次,包您满头黑发!”
“不过,每个月您得洗一次,这样才能保你新长出来的头发变黑。”
“这是纯植物的东西,不会影响身体,您别担心。”
天啊?
这是真的吗?
这话一落,张姨一听顿时惊讶得合不上嘴了!
要知道她在供销社,也是个小领导呢!
今年,她才四十七!
就是因为这白发,让她看起来活生生的老了十岁!
“小玥,你说的是真的?”
李欣玥含笑而答:“现在我也不说,过几天我弄好了送来。”
这下张婶真激动了:“太谢谢了!若真有这神效,姨定当好好谢你!”
谢倒不用了,有制药厂采购科科长这个‘姐夫’,她有挣钱的路子了。
当然,这路子不是替自己找的。
是李欣玥替原主的三姨找的。
那个三姨可以说是原主的半个娘、半个伴!
她要离开了,想替原主报答一下那个世上唯一的亲姨。
走了出来,李欣玥看到了陈铭川的一脸疑惑。
“张姐刚生孩子,得了‘奶发’病,痛得喊天叫地。”
“正好我懂这个,帮了她一下。”
陈铭川听了心中更好奇了:“你还懂得医术?”
“是啊!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就教我认草药、背偏方。”
“只是长感期没用,手感有点生疏了。”
她竟然还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