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手辣,面厚心黑,厚颜无耻,色欲熏心,唯利是图,狼子野心.......慕容复,你真是集天下恶棍坏人之集大成者。”海伦看着慕容复,却说道,“但我偏偏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只有你这样的男人,才能成就大业!我现在想通了,我不过是一个女人,女人很难自己独当一面,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依附。”
“我过去以为我父亲是那个强大的男人,所以对他唯命是从,帮他成就大业,但事实证明,他不是。”
“你才是最强大的男人,所以我会依附于你,帮你成就大业。你武功这么高,兵马这么多,又富可敌国,如今明教在你手中,你肯定能成就不逊穆圣的伟业!”
无上瑜伽密乘所灌入的伏魔印,并不是违背一个人的本心,而是扭曲一个人的本心,强化一个人的本心。
海伦的本心,一言以蔽之-----慕强!
她从小被霍山洗脑培养,可不是什么温良恭俭让的女人,反而是个和霍山一样的野心家。
只是天方教之中女人地位太低了,海伦从小被这套理论洗脑,因此并没有真正的独当一面,而是一直把自己当成帮助父亲霍山成就事业的工具人,是父亲这个教宗的追随者。
现在经过伏魔印的扭曲,海伦意识到,霍山不行了,吹灯拔蜡了。
而慕容复是真的强,毋庸置疑的强!
因此这种慕强的心理,就被转移到了慕容复的身上,慕容复取代了霍山在海伦心目中的地位,成为了海伦眼里“必须要追随的爸爸”。
如果慕容复是一个张无忌那样优柔寡断的老好人,海伦反而不会喜欢,但慕容复全方面和霍山高度相似,和霍山一样阴险毒辣,比霍山武功还高,野心还大。
可以说,慕容复就是高配版的霍山。
而很多女人心中的完美男人的模板,通常是自己的父亲,海伦就是如此。
所以当慕容复刚才狠狠用闪电五百连鞭收拾海伦的时候,海伦差点失声叫了爸爸。
对,很对,就是这个味!
就是这样的男人!
一个凶残的让她浑身发抖的男人!
其实,便是没有伏魔印,如此调教一年半载,海伦也会归心。
只是无上瑜伽密乘加速了这个过程,节约了大量的时间成本。
“彼此彼此,你也是一个闷骚的女人,外表冷若冰霜,实则热情如火,我可真是太喜欢了!”慕容复笑道,“我知道你不是安分的女人,不过我这个人啊,更喜欢从事具有挑战性的工作。”
“你现在已经睡了我,还要杀我吗?”海伦问道。
“杀,当然要杀!”慕容复凝视着海伦的眸子道,“如果你活着,你迟早会死,如果你死了,你永远都活着!你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海伦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说道:“你是要我假死?”
慕容复道:“是的,你当众杀死教主,海伦这个冒充圣女的人,是必须死的。但你却可以活着,永远活着。”
海伦叹息道:“我明白了,你这是一石二鸟之策。先让圣女海伦背了杀教主的黑锅,圣女地位仅次于教主,有足够的资历背得起这口黑锅。这样,你上位的阻碍就没有了,而且是平叛上位,是多么的大义凛然,是多么的名正言顺。”
“然后,你还顺势在明教众人心中种下波斯人不可信的印象,通过揭露假圣女,消除波斯明教对于中土明教最后的影响力,让中土明教独立自主!”
“慕容复,你果然是个有心机的男人啊!我爹纵横西域,无数国王谈之色变,却败在你手,果然不冤!”
慕容复笑道:“你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越是聪明人,就应该越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来,来,来,我有一门化妆的手艺,我帮你化妆一番。啧啧,你的男人亲自为你画眉,你是不是很感动呢?”
海伦道:“来吧,希望你别把我画的太丑。”
慕容复道:“不能够,我的审美一直在线,我要把你画的更有宋人的神韵。看好了.......”
慕容复也是早有准备,当即从身上取出各种易容的工具,开始为海伦易容。
不多时,慕容复就把海伦易容成一个宋人女子的模样,娇媚可爱,明眸皓齿,分外灵动。
慕容复找来铜镜,让海伦看清自己的样子,问道:“如何?”
海伦惊讶道:“果真是妙手,我居然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慕容复道:“我会从你们的阿萨辛教团里,帮你找个替死鬼,把他化妆成圣女海伦的模样,然后当众斩首。从此这世上,再无海伦。你将拥有一个全新的名字,所谓夫唱妇随,你就跟我姓吧!也姓慕容,就叫慕容娇,是天山灵鹫宫弟子,我的侍妾之一,没问题吧?”
海伦幽幽道:“遵命,我的主人。”
说罢,海伦又问道:“我爹呢?你能绕他不死吗?虽然他是一个失败者,但毕竟是我亲爹,我还是不希望他死。”
慕容复正色道:“我慕容复岂能杀害岳父?你放心吧,我有一些黑暗的业务,你爹干这种事比较在行。他虽然老了,但在我慕容复的手里,仍有发光发热的很大余地!”
堂堂带资本家慕容复,是不可能浪费资源的。他连石教主的舍利子的价值都给榨出来了,霍山不狠狠享受他的九九六大福报,那真是白来的干活!
......
片刻后,慕容复随便从阿萨辛教团里挑了一个身材和海伦相似的男子,把对方易容成海伦的模样,然后摧毁对方的心神,让对方变成半植物人,便成功拥有了一个替死鬼。
反正海伦是他们的主人之一,他们为了主人去死,那也是天经地义。
随后,慕容复带着慕容娇,回到教主的房间,把慕容娇交给小诗。
当小诗和慕容娇一起讨论鏖战慕容复的心得的时候,慕容复又来到了关押霍山的地牢之中。
“教主你尽管放心,我锁住了霍山的琵琶骨,每隔半个时辰,就让人点穴一次,然后霍山全身上下都是镣铐,我不断给他放悲酥清风,喂他的饭里也有软筋散,便是他天生神力,也休想逃出去。”司空玄邀功道。
“做的不错。”慕容复道,“退下吧,我有些话,要和霍山单独说一声。”
“是。”
然后,慕容复就见到了如今的霍山。
霍山的琵琶骨被钢锁牢牢锁住,让他的外功无处发力,手上,脚上,脖子上,腰部,也都有沉重的镣铐,估摸着也就几百斤,纯纯犯了天条的待遇。
而霍山的鼻子前,还被悬着悲酥清风的药瓶,时时刻刻能够尝到悲酥清风的滋味,内力是一点也生不出来。
而他全身的穴道,该点的地方,不该点的地方,都被点了。
落入这步田地,除非武功超凡入圣,否则真就是瓮中之鳖,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