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学?”余昊好像明白了什么。
“嗯。”刘茜茜有些恨自己为什么总会容易招惹一些人。
“除了这些,还有谁欺负你吗?”
“没~没了。”
“嗯,软暴力么?先收拾这几个吧。”余昊看了看那边几人,轻轻道。
这种打压孤立、抱团群嘲的软暴力,在有的时候可能比真正打人造成的后果还大,但是却让人不好抓什么把柄。对此余昊有充分的经验。
“什么?”刘茜茜疑惑道。
“没事。”余昊松开刘茜茜的手,走向那几人面前。
“你们都是茜茜的同学?”余昊微笑道。
“是又怎么样?”那几个学生很是嚣张的看向余昊。
“没什么,我只是想劝告你们一声。刘茜茜是我女朋友。而我,脾气不大好。”余昊还是微笑道。
“哎呀!他脾气不好,我好怕耶。”一名女生惊叫着。
“哦,女朋友哦,早恋哦。那您可真了不起。我爸就副校长,需要我们去请他关照一下你女朋友吗?”一名男生嗤笑道。
“呵呵,你们真的挺幽默。愿意给个面子的马上散开,以后不要欺负茜茜。不然大家就好自为之吧。”余昊机会给到也就不再多言,就转身走回去。
“哟~这开着老头乐就要咱们给面子,真的给不起啊。”身后传开了嘲笑和口哨声。
“他们都是校领导和别的领导家的孩子。你~你别硬来。”刘茜茜担心道。
“没事,不用理会他们,我给你看看这次收的这玉牌好不好。”余昊拿出一块刻满符文的玉牌给刘茜茜看着道。
没有人能看到到玉牌顶上的一个小孔,逐一对着后面大声嘲笑两人的几名学生射出了一股股极为淡薄的黑色灵气。
“哎,他们看什么呢?”
“谁知道,一个开老头乐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绿茶婊配老头乐,也是天作之合。”
“哈哈哈,家人们谁懂啊,这年头开个老头乐都能泡绿茶妞了。”
“噫……酸死了。”
几个学生一起做出恶心不适的样子蹲下。
“哎呦,心里好闷,好恶心。”
“我也是。”
“滚,我是说真的,哎哟,有点痛~”
“我也是……”
几人蹲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引起了一片混乱。这时候的余昊看也不看身后,载着刘茜茜直接启程回家。
“她们怎么了?”刘茜茜还在扭头看着那几个蹲在地上哀嚎的同学。
“大概是因为内疚吧。”余昊淡淡道,眼睛却在四下留意着有没有可疑的人物。
“你就会骗我。”刘茜茜撅嘴道。
“放心吧,她们以后都不会烦你了。”余昊刚才已经用摧心令把那几个学生的心脉摧断十之七八,以后老老实实修身养性还能得个平安,再要妄动心思只怕就是个夭折的结果。
“嗯。”听到余昊这么说,刘茜茜甜甜得笑了起来。
两人相处日久,她怎能感觉不到余昊的神奇之处。而且余昊还尝试让她加以修炼,只是她的体质实在不适合,这才作罢。不过余昊送她的玉镯每晚压在枕头下睡着,再加上余昊辛勤耕耘的灌溉滋润,让刘茜茜不仅气色温润如玉,甚至脑清神明学习都容易了许多……
“我给你银行里打了两百万,这段时间我不在家,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你自己拿主意,别委屈自己。”刚刚吃饭完,余昊就交待着说道。
刘茜茜并没有欣喜之色,愣愣的看着余昊,眼圈也红了起来。
“你……这是要出去多久?”听余昊这么安排,她就知道这一次可能要很久见不着自己的男人了。
“要去很远,可能几个月,或许更久。”余昊拿出纸笔写了一个号码道:“这个是正哲集团董事长吴正哲的电话,你要是有难事,找他试试。”
“嗯……”刘茜茜直勾勾看着余昊,想要多看几眼。
“我得走了,好好在家等我。”余昊用力抱着女孩,狠狠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走出家门……
这个时候想离开东苑市的人还有很多。苏长乾不敢再开自己的车,在外面包了一辆黑车。不敢走高速,甚至不敢回五山市的家,走国道向着西北方向一路狂奔。
“大叔,您女儿这是?”黑车司机见苏雅又开始挣扎起来忍不住问道。
“躁狂症。”苏长乾努力安抚着苏雅,明明知道输入真气如同饮鸩止渴,会带来更大后患,他还是不得不小心的输入一些真气过去。
“孩子惹上这病确实麻烦。”黑车司机看看渐渐安静得苏雅,同情道:“我有个邻居,孩子也是有点抑郁了。医院花了好几万也治不好,还是去附近的玄灵观的道长给治好了。”
“哦,是吗。”
“嗯,玄灵观的道长可有名了。你家孩子不行的话也去试试……”司机正说着话,忽然大叫道:“咦,那几个不就是玄灵观的道长们!怎么道士也管查酒驾了?”
苏长乾和常平宪闻言大惊,急忙向前看去:果然在前面的路口看到几名道人在检视过往车辆。
“师傅掉头回去。我们有东西忘了带。”苏长乾急忙道。
虽然有些奇怪,但司机还是依言减速掉头。只是这边刚一掉头,几名道人立刻看到,直接追赶过来……
余昊的老头乐正在国道上飞驰,刚刚离开东苑几十公里,拐了一个弯,就见到一名老者从路边的排水沟冲上来一头扑倒在前面不远的地上!
余昊一个急刹车,刚好停在老者面前。心里狐疑道:碰瓷也不用演这么真切吧?
把老者掀翻了来看时,却见老者胸腹之间一道深已见骨的伤口,虽然已经止住了血,但皮肉翻卷着的伤口中能够极其可怖得看到内脏蠕动。而在老者的身上,还有着一些强烈的灵气波动!
这样还能活到现在,显而易见,这是一名修真者!
夏天的午后,太阳正烈。四下并没有什么人影。老者已经受伤过重昏迷过去,这时候余昊想要离开的话,并没有什么困难。而且他也正是这么打算的……
“平宪!带小雅走。快!”昏迷中的老者胡乱得挥着手叫道。
“平宪,小雅?”余昊眼神一动,盯着老者的面容,喃喃道:“我躲着你,你躲着别人?那个别人,会是谁?”
距离这里几公里之外的公路上,一名玄衣道人背着手站在路边,目视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后奔跑来两名青衣道人,回报道:“师傅,没发现那苏长乾的行迹。”
“哼!好一个天蝉蜕!”玄衣道人冷哼一声,左掌握着那只被人使用过的天蝉壳蜕顿时变成齑粉。因为心情激荡,右臂的伤口处又开始流下血来。
玄衣道人正是清阳和清月的师傅——静虚道人。
今日那苏长乾为了保护徒弟和女儿逃脱,拼命拦住玄灵观众人。就在苏长乾被打得吐血不止,即将就擒的关头,没想到他竟然自爆法宝——将摄心针化一为五,分别攻向玄灵观一众人等。
静虚忍痛发出一道珍贵的剑气灵符,强行击落四枚碎片,又将苏长乾打得濒死。可右臂还是中了最后一枚碎片。幸亏他当即一剑斩断右臂经脉逼出了摄心针的毒气,不然被它攻至心脉,那就当真中者无救了!
本以为苏长乾此次必死,谁知他重伤将死之际,居然还有天蝉蜕这种世间罕有的物事,把他不知道传去了哪里。
传说中的天蝉乃是天外之物,地下生长八百年方能钻出地面,一经蜕壳,便直飞云外成为天蝉。天蝉蜕正是用天蝉蜕下的外壳祭炼而成,可以把人传送远方逃脱危险。虽然只能使用一次,但却是脱身保命的奇宝。
“师傅,常平宪和苏雅被我们带回了。”又有几名道人回来复命。
静虚道人回头一看,常平宪神色萎顿得被扔在地下坐着,小腹处钉着一枚锁海乾坤钉!而苏雅神志不清得穿着拘束衣,在地上打着滚。
见到师傅静虚面露杀机,清月连忙小心提醒道:“师傅,顾主任交待过这俩人罪不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