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龙蛋放入孵化器当中的阿奇尔迫不及待的滴入了黑水,随着黑水的滴落,位于孵化器下方的齿轮也开始转动了起来。
下一刻,一道炙热的火焰瞬间将孵化器给包裹了起来。
阿奇尔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位于孵化器当中的龙蛋的状态,他可不想疏忽了龙蛋的状态,再加上米尔学士的担忧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不过能让阿奇尔那么仔细注意的原因还有一个,或者说这个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因为他感受到了龙蛋当中好像有一股力量正在涌动,这股力量好像在下一刻就要破茧而出了一样,所以现在对于阿奇尔来说是一个很关键的时刻。
.......
“这就是绝境长城吗?果然宏伟啊。”来到绝境长城下的雪诺看着这个宏伟的建筑不禁感叹了一声。
无数厚实的石砖组成了高大的石墙,光是站姿啊这个绝境长城的下面就可以让人感觉到那直击灵魂的压迫感,白色的雪落到绝境长城的城墙上的时候,犹如披上了一层白色的铠甲一样坚不可摧。
城墙之上也是矗立着好几个弩车以及投石车,就连雪诺面前的城墙上面也是悬挂着油。
“你是何人!”
在城墙的上方突然出来一道声音。
“我是雪诺!奉奈德伯爵的命令前来给绝境长城送一批物资。”雪诺抬起头对着上方大喊道。
“明白了!还请你稍等片刻!”
就在上面的传来的几分钟之后,位于雪诺前方紧紧闭起的城门缓缓打开了起来。
“进去吧。”
雪诺对着身后的士兵说了一声便走了进去,身后的士兵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因为雪诺来到绝境长城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所以只要少数士兵正在城里面进行巡逻,而这些巡逻的士兵看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瑟瑟发抖,这应该就是守夜人的贫瘠与艰苦吧。
“雪诺大人,你终于来了。”
一名身穿盔甲的士兵走到了雪诺的身前行礼道。
“是的,布德在何处?”雪诺巡视了一下周围都没有看到布德的身影便问道。
“是这样的雪诺大人,布德大人跟随塞外巡逻队去进行巡逻去了,应该过一会就可以回来了。”雪诺眼前的这名士兵开口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这些物资你先带下去吧。”
”好的,雪诺大人。“
随后这名士兵招呼了几名士兵来到了雪诺的身后,跟那些士兵交接了一下。
“多谢雪诺大人及时送来的物资。”那名士兵再次感谢道。
“不必言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雪诺大人请到里面来座一会吧,等布德大人回来了,我会来通知雪诺大人一声的。”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更想在绝境长城里面逛一逛。”雪诺摇了摇头说道。
“我明白了。”在雪诺面前的士兵闻言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
只不过在谈话的过程中雪诺明显感受到了周围的人的视线正在看着他们,那是一种十分冷漠的视线,不过仔细想想就知道了,他们会露出这种眼神也并不是没有原因。
“雪诺大人,您怎么来了?”
雪诺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雪诺转头看去,发现是布德跟随着他的塞外巡逻队回来了。
他们身上同样也是穿着盔甲,在盔甲的外面则是披着一件可以抵御寒冷的外衣,只不过这件外衣上面有一部分已经被雪给掩盖了。
“我奉奈德公爵的命令前来为绝境长城送一些物资。”
“我就在此谢过奈德公爵了。”布德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微微鞠躬表示感谢。
“那是自然。”雪诺也是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微微鞠躬道。
”雪诺大人,不要在外面站着了,快点到里面去暖和暖和吧。“
随后雪诺跟着布德来到了大厅,而雪诺带来的士兵自然也是被安排到了别的地方。
“雪诺大人,你先座一会吧,我先去换一身衣服。”
“好的。”
在得到了雪诺的应允之后,布德也是迅速离开了大堂。
在布德走后,雪诺在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封闭的屋子里面的环境很安静,安静的都能听到一旁的篝火正在发出兹拉兹燃烧的声音。
这个安静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换好衣服的布德很快便来到了大厅。
”雪诺大人。“
布德并没有坐下来,而是径直走到了雪诺的身旁。
雪诺眉头微微皱起,唇齿微动。
”雪诺大人,十分感谢奈德公爵愿意放过自己!“
就在雪诺刚想开口问是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吗?这句话的时候,在他面前的布德突然鞠了一躬。
“我明白了,你的想法我会替你传达给奈德公爵的。”雪诺微微笑道。
“十分感谢。”布德再次以示感谢。
雪诺则是以未微笑回应着布德。
然而这一切直到布德坐了下来之后就发生了变化。
坐到了雪诺旁边的布德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刚刚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在此刻突然消失不见了。
看到布德这个表情的雪诺,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他有预感,布德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雪诺大人,我有一些奇怪的事情要告诉你,这些事情也是在最近的塞外巡逻中遇到的。”布德一脸严肃的看着雪诺开口 说道。
“请说吧。”
“塞外有着一个野人部落,对于那个部落,我们也是有基本了解过的,可是就在最近,那个野人部落突然凭空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还有就是一些尸体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摆成了一些很奇怪的图案。”
“很奇怪的图案?“眉头紧锁的雪诺的嘴里一直在小声嘟囔着这句话。
“那些图案是什么图案?你可以给画出来吗?”
“很抱歉,雪诺大人,因为那些图案实在过于古怪,所以并没有记得特别的清楚。”
布德好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垂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