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和大酒店。
“我要走了!”王冰冰起床说道。
“你要去哪?”高飞虽然有些不舍,也没法阻止。
“我可能回医院去办手续,然后去学校!”
“好!”高飞点头,“你的电话是多少?”
王冰冰愣了愣,还是把号码给了高飞。
“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高飞拨了过去。
王冰冰点点头,走了出去。
高飞看她走远,才一个人回到酒店大厅坐了下来。
“神医,你在哪呢?”海燕打来了电话。
“在路上!”高飞的心情不是太好。
“请问你今天有时间吗?”
“没有!”高飞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海燕有些懵,自己怎么又得罪他了?
高飞接着打电话给薛一宁:“老婆,你在家吗?”
“我上班呢?你在哪?”
“又上班,我在无聊,我来找你吧!”
“我今天太忙了,你去找雪祺姐吧!”
薛一宁的确很忙,不知为什么,今天买房办手续的人特别多。
“好吧!”高飞没法,只好打电话给林雪祺。
“雪憨憨,还睡觉么?”
“没有!”林雪祺说道,“我正在外面呢!”
“外面?又去帮助民工子女吗?”
“不是,我在徐莹上班这里!”
“那好啊!我也过来!”
“我们在说事情呢!你别过来了,晚点我找你!”
林雪祺不等高飞回话就挂断了电话。
“好!”高飞郁闷的挂断电话。
现在去哪呢?
欧阳云歌还有两针才会好,在酒店的沙发上犹豫了一会,好像真无处可去,高飞还是决定先去给欧阳云歌施针。
“神医,你在哪,我来接你!”
高飞正要打车前去,欧阳平打来了电话。
刚才海燕很着急的告诉他神医心情不好,会不会变卦。
欧阳平也很着急,就从公司开车出来,拨通了高飞的电话。
“我在瑞和大酒店,你来吧!”
锦秀山庄,安倍晋一带着两个弟子站在中村洪刚的床前,中村洪刚一动也不动。
医院已经拒绝接收,而且还是个东瀛人,大多数人恨得牙痒痒。
出于民族大义,死得好!
冯云斌只能把中村洪刚拉回来在家休养。
还好气息一直没断。
安倍晋一了解了情况,从东瀛动用了无数的关系,和大量的金钱,才把号称东瀛第一神医的小泉春四郎。
从东瀛带来的医疗团队一直在检查。
首席的是一个白发披肩的瘦削老者。
自然就是小泉春四郎。
“安倍君,我也没有办法!”为小泉春四郎说道,“恐怕活不了多久!”
“是什么问题呢?”
“筋脉全断,心脉剩下一点,所以勉强维持住生命!”
“上师也没有办法修复吗?”
安倍看着小泉春四郎,十分的恭敬。
“确实没有办法!”小泉春四郎叹着气,收拾自己的东西,“安倍君,我能单独和你说话吗?”
“我的荣幸!”安倍晋一有些难过,还是对着医生弯腰行礼。
“实在抱歉!”小泉春四郎也弯了弯腰。
说完走上前,安倍跟了上去。
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跟着出去。
“上师,有什么吩咐?”
出了门来,四下无人,安倍小心翼翼的问道。
“安倍君,我行医已五十年!我在东瀛的医术如何?”
“上师在我们大东瀛当之无愧的第一!”
“那不敢当,但能超过我医术的人,屈指可数!”
“上师过谦了!”
“这不是重点!”小泉春四郎严肃的看着安倍,“据我所知,在东瀛,能一掌打碎中村君的人,一样的屈指可数!”
“上师,也懂忍术吗?”
小泉春四郎嘴角笑了一笑,摇摇头:“我上次医这样的病人,还是在三十年前!”
安倍看重的只是自己的医术,其他话看来根本听不进去。
否则根本不会有此一问。
“上师,医好了吗?”
“当然没有!三十年里,我一直在潜心钻研,想不到还是束手无策!”
安倍的话可以理解为质疑。
小泉春四郎彻底不想再说话了!
“三十年前的伤者是上师的故人吗?”
“不是,也是一位忍者,同样是在夏国被打伤的!”
安倍点了点头。
“那上师的意思是,对方很厉害吗?”
“我不懂忍术,不敢妄下结论!”小泉春四郎叹了口气。“安倍君,若是无事,不如一起回东瀛吧!”
小泉春四郎还是想劝一下他,毕竟大家都是从东瀛来的。
直觉告诉他,那人绝不简单。
安倍恐怕不是敌手。
“上师,弟子被伤,危在旦夕,作为师父,无论如何,我得讨一个说法!”
“行,那保重!”小泉春四郎说完,快速地上了楼。
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
“上师?”其余人急忙起身。
“我们,回东瀛?”
“现在吗?”
身后的弟子显然有些不解。
“对,就是现在!”
“是!”众弟子本来打算在夏国玩一段时间,看师父如此坚决,急忙收起东西就走。
“上师慢走!”
安倍鞠躬。
小泉春四郎也鞠了一躬,头也不回的走了。
“师父,看师弟的样子,似乎醒不过来了!怎么办?”大弟子桥本这才说道。
“无论如何,带回东瀛再说!”安倍摸了摸中村洪刚的脸。
“我会为你报仇!”
“师父,能不能看出对方的实力?”桥本又问道。
“实力来看,应该和你相当,应该是上忍后期,可他年纪不大,实战经验不如你!若是单打,你有优势!”
“那我呢!”另一个弟子岸田问道。
“你的实力和洪刚相若,不是他的对手!”
“师父,意思是我接不了他一招吗?”岸田有些不信。
“你接得了桥本一招吗?”安倍严肃的说道。
岸田摇头。
“要相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侥幸!继续努力!”
“是,师父!”岸田低下了头。
“知道刚才小泉上师和我说什么了吗?”
“弟子不知!”
“上师说此人的实力非同小可,虽然他没明说,但我知道他是要劝我小心一点!”
“师父,有那么厉害吗?”
“我想,上师的担心也有道理,我们都谨慎一点!”
“我知道,师父!”岸田低着头。
“但我们也不要看不起自己,不过是二十岁而已,就算天赋异禀,又能敌得过我苦修五十年吗?”
“嗯,不用师父出手,我跟随师父已二十年,由我来解决他!”
安倍点点头:“东瀛忍术,还得靠我们雪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