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眨眼就快到大年三十,大家都盘算应该购置什么年货,然而“文龙服装”老店却遭到一次莫名地袭击。
不知道是树大招风的原因,还是无形中得罪某些人的原因,“文龙服装”老店居然惨遭几人打砸,让黄文龙两兄弟心痛不已。那是1月19日傍晚,夜幕徐徐降临,天快要全黑下来,黄文彬准备将摊棚里的衣服收进来。突然,四名壮汉手持木棍闯进摊棚,他们穿一身黑色衣服,戴着口罩帽子,走进摊棚,他们对着衣服和雨棚就是一阵猛砸,雨棚和衣服被他们砸得一团糟,衣服弄得满地飞舞。这些衣服好像和他们结下刻骨仇恨,他们痛下狠手,恨不得把这些衣服砸得稀巴烂。一阵疯狂打砸后,四名恶汉便迅速逃离。黄文彬看到这场景一阵懵逼,等他回过神来,那四名歹徒早已逃之夭夭。
“文龙,不好了!我们的摊子被人砸了!”黄文彬声嘶力竭地吼。
“怎么啦?”黄文龙听到后,立马跳出来。当他看到摊棚一片狼藉,差点栽倒下去,黄文彬急忙扶住了他。
“刚才有四名歹徒来这里一阵打砸,然后就逃跑了。”黄文彬惊魂未定道。
“看清了他们的面容吗?”黄文龙急切地问。
“他们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楚。”黄文彬满脸无奈。
“看来,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作案,我们还是赶快报警。”黄文龙稳了稳心神道。
过了不久,警车便开到“文龙服装”老店。两位警官便把现场拍摄了一遍,然后又询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最后黄文彬便坐上警车到派出所进行立案。一切手续办好,黄文彬很客气地问:“何警官,这个案子什么时候能破啊?”
何警官沉吟一会儿说:“黄老板,这个案子有点棘手:你既没有监控摄像头,又没有人证和物证,没有多少有价值的线索,不是那么好搞。不过,作为人民警察,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帮你破案,让歹徒及早伏法,给吕渡镇人们一个朗朗乾坤。”
“那就有劳何警官费心了。”黄文彬礼貌地笑笑。
“应该的。”
回到“文龙服装”老店摊棚,看着这一片狼藉的衣服,黄文彬心如刀割,泪水禁不住润湿了眼眶。黄文龙正在默默地收拾着狼藉的衣服,这一下损失至少好几千,黄文龙的心也在流泪。
“这到底是谁干的?我与他无冤无仇,他却想置我于死地,心肠歹毒,真不是个东西,老子好想弄死他!”黄文彬一边收拾砸坏的衣服,一边暗暗发誓。
看着这一堆被打砸坏的衣服,黄文彬拳头捏得“嘎嘣嘎嘣”直响,心痛得没法呼吸,泪水不争气地流个不停。辛辛苦苦地干了一年,被人家当头砸了一棒,黄文彬杀人的心都有。“真是欺人太甚,老子非弄死你不可。”黄文彬越想越愤怒,越想越窝火。
一夜无眠,一大早,黄文彬没精打采地开始修理摊棚,摊棚有好几处被损坏,不修理无法挂衣服。现在衣服损坏大半,已经供应不上市场的需求,这是黄文龙两兄弟目前最头疼的事。这样一下来,“文龙服装”老店直接和间接经济损失加起来至少也在好几万,另外让生意外流了。
“ 真是可恶,老子抓到这些人,一定要弄死他们。”黄文彬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彬彬,怎么一大早就骂人?”八点,李玲燕兴冲冲地来上班,老远就听到黄文彬在骂人,很纳闷地问。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黄文彬指了指摊棚和一堆被弄坏的衣服说
“这是谁干的,他不想活了吗?”李玲燕看了看雨棚,又看了看被损坏的衣服,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恶狠狠地说。
“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昨天傍晚四名歹徒来到摊棚就是一阵狂打乱砸,好像我们杀了他爹妈一样,一通疯狂打砸后,便逃之夭夭。”黄文彬心痛不已道。
“报警没?”李玲燕急忙问。
“报了。警官说线索太少,一时抓不到人。”黄文彬无奈地摇摇头道。
“那现在我们怎么搞?”李玲燕迫不及待地问。
“我想先把我们所有的店面都安装起监控摄像头来,以防再次发生类似事件。”黄文彬头脑清晰,忙而不乱道。
“这件事,我叫我老爸现在就去办。我把昨天四名歹徒在老店打砸的事告诉他,叫他马上把其他三个店面安装好监控摄像头,以防不测,否则我们将前功尽弃。”说完,李玲燕便出去办事。
黄文龙两兄弟终于累得走不动了,一夜未眠,两顿未吃,哪里还有力气?主要是他们吃不下饭。当初干得有多努力,现在目睹此情此景就有多伤心,好在还有其他三个店面暂时还没有受损,否则现在他们都已经倒下。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李玲燕已经风风火火去办此事,应该还来得及。黄文彬在老店摊棚前挂一个“公司昨日遭歹徒打砸,暂停营业,请谅解”。现在重中之重就是要重新生产衣服,正常营业,这需要几天的时间,黄文龙两兄弟真的感到很累、很累……
黄文彬有时很羡慕那些富二代,他们开着豪车去品品茶,去歌舞厅潇洒走一回,还有的去遛遛狗,打打高尔夫,而自己过得却像狗一般的生活,哪来的情调?人与人之间怎么会相差这么远呢?黄文彬也常常这样问自己。拼不了父亲,现在只有拼自己。黄文彬只能重新振作起来再次投入工作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