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王猛的表情,还以为他激动了呢。
于是乎,就把今天的经历对他说了一遍。
结果,王猛整个人都崩溃了。
“你真的吃了那肉包子?”
他看着我,眼底带着痛苦。
我不明所以,点头问道:“是啊,挺香的。”
王猛痛苦的摇了摇头:“华子,记住哥的话,以后再也别吃肉包子了,哪怕饿死,也别碰。”
这下,我就更糊涂了,王猛到底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让我吃肉包子?
王猛没说原因,只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以后决不能砰肉包子。
我知道他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刨根问底,最后只能点头应了下来。
但心中却向着,既然肉包子这么好吃,不吃岂不是浪费了吗?
见我只是敷衍的已ing这,王猛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
搞得我更加疑惑不解了。
接下来,第二天,来到工作区,刀哥又揍了我一顿,说我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会给他惹事,白瞎了昨天晚上他给我吃的肉包子。
我不敢还嘴,只能低着头,任凭他教训。
打了几棍子,刀哥就让我回去干活了。
今天还是打电话,眼看着快到月底了,我们组的业绩虽然有所好转,但想要成为第一,还是很有难度的。
我刚打了几个电话,刀哥就过来找我,手里拿着手机,似乎很急。
“有人找你,好像是昨天那个小娘们,小子,你特么真的走了狗屎运,人家指名道姓的就找你。”
我皱了皱眉,该不会是昨天给我打钱的那个傻逼吧?
接过电话,还真是她。
刀哥示意我跟他走,把我带到了一个单独的小房间。
“好好干,吃肉包子。”
刀哥笑着对我说,然后自己离开了。
我看着没人看着我,直接开骂了。
“我说你特么的是不是傻逼啊,都跟你说了,我是骗子,这是诈骗电话,你竟然还打过来,缺心眼吗?”
我心情很不爽。
虽然他打钱能让我过得舒服点,可我毕竟是在骗人,心里十分煎熬。
说白了,我特么的还有良心,这么骗人,真的过意不去。
本以为我这么骂,对方肯定生气,挂电话,再也不联系我了。
可没想到,她却笑了。
“你和他真的很像,无论是声音,还是脾气。”
我愣住了:“你特么的是不是没睡醒?老子没时间和你扯淡,告诉你,别他么的在打电话了,否则老子活撕了你。”
我愤怒的挂断电话。
这时候,刀哥从门外进来,脸色难看。
“陈华,你特么的找死呢。”
抬脚把我踹翻在地上。
原来我在屋里说话,他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难怪会发这么大的火儿。
“刀哥,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看着刀哥红着眼睛,发疯一样的殴打,我赶紧求饶。
但刀哥根本不听,好像要把我打死一样。
“草泥马的,你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看重你,给你机会,你特么的就是这么回报老子的?”
“今天老子就弄死你。”
我鼻子,嘴里都有鲜血流出来。
估计肋骨都特么让他给踹断了。
“刀哥,拿那娘们有打钱了。”
房门被推开,一个泥腿子兴奋的叫到。
刀哥一怔,“谁又打钱了?”
“就是找陈华的那个小娘们,真忒么的有钱啊,这次竟然给打了五万块钱,而且还告诉我们,只要让陈华陪她说话,他就每天打五万块钱。”
听到这话,刀哥都有点蒙了。
“你确定他是这么说的?”
不仅仅是刀哥,连我都傻眼了。
麻痹的,这娘们真几把缺心眼。
但事实上,就是如此,他就真的每天都给我打五万块钱。
我敢肯定,有人不相信,世界上哪有这么傻逼的人?
再说了,我特么的又不是潘安,凭什么人家就想跟我说话?
其实我最开始也不信,可后来,我问过他,他说听出我的声音了,知道我是谁。
而且,有钱人的世界,我真的搞不懂。
不就有人为了看沉船花上百万美元吗?
最后还特么的在水底下爆炸了。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都特么的有点缺心眼。
刀哥这下信了,赶紧把我扶起来。
吗的,我现在可是摇钱树啊,一天五万,一个月就是一百多万。
除了一楼的那些变态,谁能有这个本事?
“小华,刚才是哥冲动了,你别忘心里去,哥也是恨铁不成钢,希望你能多赚点钱,然后跟着哥吃香的喝辣的。”
刀哥难得的对我开口解释。
我心中的满是不屑,这个王八蛋,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他。
按脸上还是露出笑容。
“刀哥都是为了我好,我知道。”
“小华,还是你小子有手段,竟然把这个娘们拿捏的死死地,是哥看走眼了,哥一会就给你申请个手机,以后你可以随时和这个娘们联系。”
我并没有多兴奋,就是觉得害人不浅,而且越陷越深。
我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工作区。
王猛兴奋的拍手,“华子,你小子牛逼。”
刀哥,胡蝶看着我脸上都带着笑容。
就连胡哥也亲自来了,对我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而且还给我一袋面包。
就是普通的粗粮面包,但看在其他人眼中,无异于美食。
唯独王东他们几个人,恶狠狠地盯着我,羡慕,嫉妒,恨!
我没理睬他们,坐回去,继续打电话。
刀哥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下午就给我弄来一台手机。
只能接电话,那种老年机。
而且,还特意给我申请了一万块钱的奖励。
当然了,这一万块钱,肯定不能邮家里去,只能在园区里消费。
园区里有小卖部,小饭店,但是价格死贵死贵的。
基本上,都是这些领导的家人开的。
说白了,谁是给我奖励,最后还是回到他们手中。
但这也让其他人羡慕不已,毕竟,谁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我没什么感觉,除了负罪感,就是头疼。
看来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要承受内心的压力了。
接下来的几天,刀哥对我的看管放松了很多,甚至允许我自己去外面溜达。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么难的的机会,在园区里四处乱逛。
再次经过那个厂房,我皱了皱眉,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让我心里发颤,赶紧快步绕过去。
逛了一会,我就看到从外面开进来一辆卡车。
上边拉着一个铁笼子,十几个人蜷缩在里面。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有新的猪猡被抓来了。
这里的园区都和当地的部队有合作。
而且,当地的人也会帮他们绑人,卖到园区获取暴力。
我听刀哥说过,卖一个人,能赚几万块。
这也是当地人的收入来源之一。
其实,缅北这里,就是铁板一块,一旦进来这里,在想出去,难比登天。
经过这些天的适应,我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刀哥出来找我,拉着我来到角落。
“在这看会热闹,一会咱们月姐肯定和刘勇大闹一场。”
我不明所以,但刀哥拿出烟,递给我一根。
“看着就知道了。”
果然,月姐很快就出来了,带着胡哥,还有胡蝶。
除了月姐,我今天也第一次看到了活阎王和鬼见愁。
活阎王四十多岁,腆着大肚子,笑呵呵的。
而鬼见愁刘勇三十多岁的年纪,比较瘦,但目光阴狠,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招惹的主儿。
“刘月,钱老板上次说过,这次来的人,我先挑,你特么的屁颠屁颠下来干鸡毛啊?”
刘勇一上来,就对月姐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