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昨晚到今早!
要不要这么激烈!
守身快三十年的沐宣还没体会过第一次的滋味,就被人告知他的第一次没了?
还是给了一个他已经不喜欢了的女人?
这个打击有点大,沐宣脑瓜子嗡嗡的,但他还是抬头四顾。
发现这房间还真是陆芸的。
所以这是他兽性大发,大半夜从隔壁房间跑来陆芸这里施暴?
沐宣摇摇头,觉得这绝不可能!
他虽然没有过经验,但也决不相信自己真的做了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除了满身、满床、满屋子的狼藉他在自己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做过了的感觉!
这合理么?
醉到连意识都没有了的人还能有那么大的力气跑这么远来施暴?
从昨晚到今早,这么激烈自己的身体竟会一点感觉都没留下?
感觉没有,余温总该有的吧!
然而沐宣努力的感受了一下,什么都没有!
他视线落到一旁因他的态度而崩溃大哭的陆芸身上,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握住放着各种药物和医护用品的推车扶手上,好像时刻准备着转身逃离一样的小护士。
“老板!”
陈言来接沐宣上班,到了隔壁看房门大开,床上并没有人。
听到隔壁有动静且房门开着,他顺手敲敲门就走了进来。
谁知道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袭来,他一个没准备“咳咳咳”被呛的直咳嗽。
看着房间里的架势,他也懵了。
或者说是被惊呆了,也许更贴切!
自家谪仙般俊朗的总裁大人啊!守了近三十年的身啊!
今天这是破处了嘛!
陈言想撒花庆祝的,可一看到一旁悲愤交加的陆芸脑子瞬间就大了!
沐宣抓起床边搭着的他的睡袍。
他的手顿了一下,这衣服确实是他的。
他睡觉本来就认床,跑到疗养院这种地方陪护本就不是他自愿的,也不可能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那么有仪式感的睡觉还换睡袍。
这衣服是陈言帮他收拾行李时顺手带过来的,在疗养院陪护这几天他一次都没穿过。
每天晚上他也只是深夜回来,在陆芸隔壁房间继续办公,累了就在沙发上打个盹儿,小憩一下。
但他昨晚明明都醉死过去了,竟然还有心情和动力换睡衣休息?
乖乖,真是神了!
他用睡袍将自己那不知道还清不清白的身体包住,冷冷的对陈言交代:“查!给我往死查!”
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甚至把目击证人小护士吓得瑟瑟发抖,她早上就是按照惯例来给陆芸送药的!
撞上这种场面,她何其无辜!
陆芸还是用被子裹住胸部以下,带着青紫的肩膀头子和双臂露在外面似是要提醒某人什么。
她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
本来就因为一直窝在病房里久不见太阳而略显苍白的脸也因为昨晚今早的酣战而失掉了血色。
从隔壁走回隔壁,沐宣走的脚步如风。
“老板,你这是...”
陈言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此时是该安慰沐宣,还是该恭喜沐宣?
“她说我从昨晚到今早!你信么?!”
沐宣停住脚步,转身面向紧跟其后,差点一头撞进他怀里的陈言。
“真有那么激烈,我现在还能走出这样虎虎生风的步伐?那我昨晚怕不是喝的红酒,应该喝的是百年老鞭汤吧!”沐宣气愤的说。
不是他不够自信,只是他身为这具身体的主人,自信还是对自己颇有了解的!
又不是个木头、硅胶,那么酣战绝不可能没有半点余韵!
至少那里也该回味点什么吧?
但他刚才认真感受了一下,他那小兄弟没给他任何反馈!
“陈言,你相信我的清白么?”
沐宣转身盯着陈言的双眼,认真的问。
陈言动了动嘴皮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信和不信都挺羞耻的。
如果不信,那就是他真的跟陆芸做了。
显然这个答案是自家老板不想要的,而且这个结果也不会让他有半点愉悦和欢喜。
如果信,那其实更惨!
那说明他家老板被人算计了!
如果只是扣了个大流氓的帽子也就罢了!
可他被人家脱得跟个脱毛猪一样丢进那还带着余温、气息和液体的“战场”中....
陈言闭了闭眼睛,那画面他不敢想。
深呼吸一口,他选择保持沉默。
“连你都不信我!”
沐宣瞬间垮了脸,也垮了周身气势。
如果连陈言都不信他,那他回去怎么跟席灵歌交代!
沐宣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可这事儿他还只能自己查,不能声张也不能借助更多外力。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查清楚越快越好。
他生怕算计他的人处处快他一步,来不及等陈言摇人过来帮忙,他就穿着浴袍,带着他那被浴袍遮盖住一身狼藉的身体冲去了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