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烟确实呛人，根本不像烟叶的味道，秦歌闷声咳嗽。
“姐夫，你的妙计好像不怎么管用啊？”
林朝阳趴在秦歌耳朵边说。
秦歌拧起眉心，十分不爽地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挑动柳叶眉，收回一个脑袋，左右两边腮处，变化出两张嘴，抢回秦歌和林朝阳手中的烟杆，亮了亮。
那态度，似乎在挑衅。
秦歌丝毫不怀疑，他如果喊林夕月过来，三个人抽大烟喷老板娘，老板娘会毫不犹豫地变化两个头，六张嘴；或是更恐怖地生出三个头，九张嘴。
“骨池”中原生物，就不存在真正的人，老板娘不知道是什么古怪生物，她即使变化出十个头，三十张嘴，秦歌都不会感到奇怪。
“姐夫，我们还是老实回去坐着吧，我怕惹她不高兴一掌给我们拍死了。”
林朝阳给出一个，超级怂的建议。
这个建议，秦歌很赞同。
但他又不服气。
触发线索的关键，绝对就在这个老板娘身上！
“容我想一想。”
“姐夫，你思考为什么要在自己脑袋上画圈？”
“因为割鸡割……”秦歌怒瞪林朝阳一眼，“别打岔！”
“哦。”
倚靠在柜台，秦歌又开始往酒楼打量，酒楼有二楼，到现在为止没有人上去过。
可能想过第一关，就是要上酒楼二楼。通往二楼的楼梯虽然没人看守，但秦歌敢打包票，只要有人硬闯，下场立马就和之前那位被割掉脑袋的人一样。
观察一圈后，视线还是回到老板娘身上。
又寻着老板娘观察。
细腰巨r，确实可观。
穿的还暴露，一弯腰便可见让人垂涎欲滴的神秘沟壑。
秦歌想到什么，凑到林朝阳耳边一阵秘密交流。
老板娘也来了兴趣，一只手撑起下巴，想看看这两个有趣的人类究竟想干什么。
“不……不行。”林朝阳坚决摇头。
“怎么不行？”
“男……男女有别。”
秦歌叹了口气，背对老板娘对林朝阳说道：“忘了你姐在外面打的那个小二？这里面根本没有真人，后面那个老板娘也是未知生物变得。”
“真的？”
“我骗你作甚？”
林朝阳点点头，转过身面对老板娘，深吸一口气。
老板娘并不知道，林朝阳想做什么，慵懒倚着柜台，抬起烟杆放进嘴，吸了一口。
然后，一只手伸进她上衣。
“嘶……”
数百双眼睛全部集中，都被林朝阳这大胆举动，吓得汗毛耸立，这要是惹恼老板娘，一酒楼人不都得陪葬！
“什么感觉？”萧世问道。
“软软的，怪热乎。”
“热乎？”秦歌奇怪，骨池内还有存在体温的生物？
“你过来，我摸摸。”
秦歌催促，林朝阳并没有留恋，乖乖收回手。
秦歌看了眼老板娘，手伸出去。
“啪！”
烟杆打在手上。
秦歌条件反应将手一缩。
“够了，摸一下不够，还想继续占便宜？”
老板娘终于开口，语气多多少少有些愠怒，“哎，真是败给你了，竟然想出这么无耻的办法。”
微微叹了一声，老板娘从柜台中拿出一把钥匙，“楼上左边第一间，你们的，注意晚上不要出来走动。”
林朝阳眨巴双眼，难以置信地拿起钥匙。
“姐夫，我们，成功了？”
秦歌望向自己的手。
玛德，亏了！
早知道自己来了。
但也由此可知，老板娘就是关键。墙上清楚写着“与老板娘谈话”这样的字，让老板娘开口也是谈话的一种方式。
酒楼内引起骚动，所有人都看向秦歌与林朝阳。
方才那种看热闹的眼神，全都变成了羡慕、嫉妒与恨！
恨那个臭小子，竟然摸到那么完美的大灯！
“上楼。”秦歌走到林夕月与那个沙弥旁边。
林夕月张大嘴，还未从秦歌与林朝阳的骚操作回过神。
“虽然但是，以后不准再让朝阳做这种事了。”
“那老板娘又不是人。”
三人边说边聊，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消失在众人眼前。
下一秒，几百双眼睛全部聚焦于老板娘身上。
但秦歌只是个例，这些人心里还是在打颤。而且，再一次袭击老板娘胸部，会不会，给的不是钥匙，而是杀招？
没有人敢率先上前。
众人安静下来，都等着第二个过去的。
“吱！”
凳子移动的声音。
众人寻找声音来源，发现那只剩一人的桌子旁，虔诚念经的沙弥站起来，走去柜台。
沙弥站在柜台前，转过身对着空气“阿弥陀佛”后，一手往前抓去。
“和尚也爱这个？”
老板娘眯眼调笑，忽然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看着沙弥握成爪的手，在她面前摊开，变成要东西的模样。摇头，拿出钥匙递上去。
“呵呵，小和尚还真有那么点脑子，钥匙给你，楼上左边第二间，还是那句话，没事晚上不要出来走动。”
沙弥转过身，对空气合手。
“多谢施主。”然后慢慢登上二楼。
沙弥的操作，再一次让现场数百人震惊，纷纷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第二个冲上去。
但是沙弥这个方法，并不是适合所有人。
于是，酒楼内又沉默下来。
……
……
酒楼二楼。
走边第一间房外。
酒楼的二楼，和秦歌想象中的不一样。
在二楼看不到一楼。
而且二楼房间中，根本就没有供人休息的床铺，只有一张八仙桌，四边各一条长凳。
“什么嘛，奇怪。”
林夕月走进房间，坐在八仙桌上撑着下巴，“我以为这里会一圈人争夺呢，搞半天弄得像解谜游戏一样。”
“凡事有轻重缓急。”秦歌走过去坐下，“现在的平静或许只是‘骨池’的前戏。”
“无聊。”林夕月耷拉眼皮，随时都要合上睡过去。
秦歌在她脸上，猛一捏。
“哎呦，你干嘛？！”
秦歌用力甩头，“保持住自己清醒，房间内有让人陷入沉睡的东西！”
林夕月面容一惊，转过头看向房门边，吓得弹起，“朝阳怎么了？”
秦歌看过去。
跟在他后面进来的林朝阳，已经躺在地上。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