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空间你去吗?”
尉迟州闻言,点了点头。
接着,两人出现在了空间中。
一进空间,就听到两个孩子扯着嗓子使劲的嚎。
将春喜和她娘哄孩子的声音都直接盖住。
“他们这是怎的了?”
尉迟州问着,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儿童房。
“殿下~”
春喜娘正好在房间门口抱着卓卓,看见殿下进来,想行礼。
“免礼,以后不必多礼,他们俩怎的了?”
“来卓儿,爹爹抱抱。爹爹抱抱。”
尉迟州说着就将胖闺女接了过去。提溜起来时,显然也被这闺女这压手的体重震惊到了。
“不得得,麻麻~~”
“来了来了~”
靳颂站在门口还没轮到她进去,实在是都在门口挤着她进不去。
“来,麻麻抱。”
春喜娘赶紧往里走,给她让了地,才进去将孩子接了过来。
一进靳颂的怀里,哭声戛然而止。
春喜娘:……
“小姐不知怎么了,有小半个时辰了,不吃不喝,就要找你。”
“窝~窝窝~麻麻抱抱窝~~”
小墨墨在春喜的后背上,抻着胳膊就要找麻麻、
春喜只好低着脑袋往前走。
没办法,长时间抱不动墨墨,春喜太瘦,墨墨太胖,只得背着。
“你别动,掉下来摔到你,我可不哄你。”
靳颂赶紧阻止,马上就要一头栽地上了。虽然春喜不至于让他摔着,但旁人看着害怕。
“窝窝的麻麻~~哇哇——”
墨墨见娘亲不抱自己,急的哇哇大哭。
尉迟州等了一会,见墨墨还就是不找爹,索性也不再等,实在是哭的心疼。
赶紧跨进围栏里,将小家伙接了过来。
“奴婢参见殿下。”
春喜这才腾出手行礼。
“嗯。先下去吧、”
“是。”
春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看似是松了口气,看来看孩子这个活还真不是好活。
“卓卓你说,为什么哭。”
靳颂这才问,小姑娘哭的小鼻子通红,眼圈也通红,看着让人心疼。
“轰轰~麻麻着业。”
“嗯嗯,麻麻,彭~”
墨墨抢话道,说着两只小胳膊还比划着他们看不懂的动作。
“慢点说,麻麻怎么了?”
“彭——”
两个孩子用自己匮乏的言语形容着妈妈问的话。
爹妈两个大人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问号。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小姐,小小姐说的是彭的一下妈妈着了。”
这时春喜的小脑袋又伸了进来。
“小少爷说妈妈彭的一下开了。他的那个动作是开花的动作。”
靳颂瞳孔猛然睁大,她今晚要去扔炸弹,难道是两个孩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好我知道了。”
春喜走了。
屋内只有两个孩子的支支吾吾的声音,他们极力的想表达清楚自己说的话。
“卓卓,你看见妈妈被火烧了吗?”
小姑娘大眼睛怔怔看着妈妈。
好像听不懂妈妈说的什么,没办法靳颂只好拿了个打火机。
当她打火时,卓卓就哇哇乱叫。
默默也往这边使劲。
靳颂好似明白了,这俩孩子能看到晚上发生的事情。
“看来今晚上的行动要取消了。”
“你的意思是她俩知道今晚上要发生的事情?你今晚会被火烧?”
尉迟州心底掀起无尽的滔天巨浪,这俩孩子,莫不是仙童?
“对,咱这对儿女有特异功能,是不?是不?”
“咯咯~~~”
卓卓被妈妈亲亲小脖子。逗得咯咯直笑。
看的墨墨羡慕不已。
他也想跟妈妈亲亲。
小家伙嫌弃的看了一眼抱着他的爸爸,盯着看了一会,在尉迟州的脸上吧唧就是一口,扯着丝的。
尉迟州有些嫌弃,但在娘子那带有压迫感的视线下,没太敢表现出来。
“颂儿不行咱们直接到快点到辽州吧,我可以带兵与他们战,还有卿儿和小叔,都是咱们大禹的得力干将,我不想你去冒险。”
他害怕了,害怕真像一双儿女说的那样,伤到她了,哪怕是平时被针扎破点皮,他都心疼的不行,不敢想象,若是她真受伤严重,自己会是什么样。
会心痛的活不了吧。
尉迟州在心里想道。
“没事,明天看看再说,孩子们的这个能力我不想被别人知道,包括你爹娘。”
靳颂表情严肃,不似以往那般嬉皮笑脸。
尉迟州一愣,旋即点了点头,明白她的担忧。
‘主人,主人,快点,外边下雨了,好大的雨?’
这时宝儿的声音再次传来。
“哪里下雨了?”
靳颂没在脑海中与宝儿交流,直接问出声。
‘外边。’宝儿道。
“……”
“宝儿说外边下雨了怎么办,出去看看?”
尉迟州只能听见小女人自己说话的声音,并未听到什么宝儿说话。
“宝儿是?”
靳颂:……
坏了还没告诉男人宝儿的存在,就连春喜母女都没见过,宝儿一直在仓库。
“我空间的器灵,是个孩子,一直帮我照看着空间,是我的库管。”
仓库保管。
靳颂在心里默默的补充道。
尉迟州眼底是带着惊奇的,没想到这样的宝贝中还送孩子。
“那他在哪里。”
男人好看的桃花眼里塞满好奇,显然是对宝儿起了探究之心。
“先不说这个,有空我会让你见的,宝儿说外边下雨了。”
靳颂话音未落,宝儿就将外边的画面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记得想要看外边,只能在井边,现在竟是都能坐在屋里看了吗啊?
外边明亮的落地窗上,水哗哗往下流,像是有人在上边往下倒水一样。
尉迟州看不见,只看见颂儿怔怔看着正前方。
低头看了眼被他晃悠睡了的儿子,轻手轻脚的来到婴儿床边。
小心翼翼的将胖儿子放在了这个有犹如筐子般的小床上。
“出去吧,出去看看。”
与此同时,被尉迟卿罚站的靳荣在外边疯狂的拍打着甲板上她认识的唯一一扇门。
就是她被拖出来的那扇门。
这门看着是透明琉璃的,可就是任凭她怎么开都不好使。
里头明明有巡逻的侍卫,但人家就是假装看不见。
现在她绝望极了,抬头看了看出着大太阳,犹如破洞了的天空,这雨水也是热的,但好在没有太热,应该算是兑了凉水的洗澡水那个温度。
自己还能忍受,现在就怕这雨水越来越热,那自己不得扒层皮?
想到这里她,更加用力的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