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完消息,靳颂就陷入了沉思。
原来星际大佬换给自己的都是星际淘汰的东西吗?
就连这么高端的战舰都是淘汰的?
空间折叠,各种现代闻所未见的小东西,竟然都是星际淘汰下来的。
还真是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只有她还活在过去。
维多利亚港湾:那行,明天给你,我晚上趁孩子爹睡觉时给你制作。
天灾小可怜:好
靳颂可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只得在武器钮中,寻了几把杀伤力大的重机枪。
小两口研究明白了,靳颂又拿出几箱钢珠手雷,给了尉迟州,放在他的空间钮中。
“这玩意好使,只要拔掉栓子,直接扔下去,就会炸。”
“但是前提是要快,不然炸死的就是你。”
尉迟州稀罕的把玩着手里的白色手雷,点了点头。
“现在吃饭还是回来吃宵夜。”
靳颂又问。
男人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波光潋滟,深情款款的盯着眼前仿佛在发光的小女人,没回答她的话,而是在她的脸上狠狠的啵了一口。
声音之响亮,让靳颂感到恶寒。
“啧啧~~我还有更厉害的呢,等我拿出来是不是亲的就不是脸了。”
靳颂一脸的坏笑,手指在男人的脸上,轻轻描绘着他那如刀削的轮廓。
尉迟州身体顿感一阵酥酥麻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
“现在事情紧急,等有时间你说亲哪里咱们就亲哪里如何?”
男人撩人的嗓音,勾人的眸子,都能使她沦陷,但就像他说的现在不是时候。
靳颂收起作乱的心思,正色道:“走吧。”
说着就闪身出了空间,尉迟州看着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咱们现在去还是等会去。”
现在天还没有全黑。
“等会吧。”
靳颂点头。
天完全暗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期间,靳颂和尉迟州吃了珍珠送来的晚餐,靳颂自己啃了一只大肘子。
“不是我吃的,是你闺女吃的。”
她见男人那打量的视线,生怕人家笑话她吃的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了一下。
忙转移话题:“快点吧,咱们从顶上夹板走。”
两人从顶层的驾驶舱爬上了顶层甲板,瞬间被热浪包裹。
“我去,太热了,这几天一直没出来,倒是快忘了外边这么热。”
靳颂站在外边慢慢的适应着温度,顺便把飞船拿了出来。
两人跳上飞船,化作流星消失在甲板上。
先去的东岸,因为东岸是崖壁没有遮挡物,先拿他们试试火。
刚靠近东岸上方,下边就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说着靳颂听不懂的方言。
“好家伙,是哪国啊,说外语?”
要说外语她会韩语法语英语三种,可下边说的她听不懂。
“应该是南储,南边说话咱们听不懂。”
尉迟州看着下边的情况,分析着。
靳颂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璀璨闪耀的星空下,一艘不大的飞船飘荡在黑河东岸上方。
两人飞到开始有埋伏的起始地,竟然发现是他们上船的地方。
“这应该是新到的。”
尉迟州看着下边影影绰绰的人影,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说给靳颂听。
“那咱们就从这开始炸吧。”
说着拿出一枚钢珠手雷,拔了栓子就朝着下边扔去。
轰——
随着手雷掉落,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冲天的火光。
“啊——”
下边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靳颂掏了掏耳朵,皱了皱小鼻子道:“这次听懂了。下边喊得啊。”
闻言,尉迟州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干~”
随着靳颂一声暴喝。掏出了她的ak。
尉迟州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拿出了他的重型机枪。
待飞船飞的低一点,两人开始朝着下边扫射。
突突突——
哒哒哒——
“啊——啊啊啊——”
“哇呀呀——”
……
两人一通扫射,下边人死伤无数。
西岸的士兵吓得躲在林子里隐藏了起来,这就不好办了。
靳颂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喘息声不断加重,感觉有点缺氧了。
“咱们先回去吧。”
尉迟州见状提议道。
“那咱们往回走,扔一波炸弹。”
“好。”
十米尉迟州就会扔一个炸弹,靳颂用夜视仪看着下边的景象。
有的瞬间被炸的只剩渣渣,有的则断胳膊断腿。待两人回到战舰时已是凌晨三点多。
东岸的士兵都被他们炸了个彻底,就差西岸了。
靳颂特地来到中控室,将船的速度降了下来,这样的话她还有时间休息,休息一下明晚接着炸。
与此同时,南储几个将领猜测这有可能是人为的,天降火石不可能只在他们驻扎的这一边下,西陵那边就没事。
可人为的,谁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在天上飞。
若说是在悬崖上,那也是不可能,有的地方根本没有山,那里却也降下了爆炸的石头。
现在他们几个离的近的将领临时商量,还是往前看看,说不定前边的人没事。
现在即便是往南储走,那也走不了,马儿热的不跑。
战舰上。
靳颂洗完澡,完全不想动,感觉浑身酸疼无比,这难道就是怀孕的后遗症吗?
自己前世见过那么多怀孕的好像症状都各不相同。
“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尉迟州轻轻顺着她的头发,看着一脸疲惫的小女人,心里一阵的心疼。
靳颂摇头,缓缓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
咚咚——
刚闭上的眼睛靳颂,倏地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抹不耐。
“谁?”
“你睡我去看看。”
靳颂烦躁的翻了个身。
尉迟州悄悄的来到外边。
发现是珍珠敲门。
“太子殿下,相爷的小斯来求见。”
尉迟州愣了一下,旋即来到玄关处。
“小的参见殿下。”
“嗯。何事?”
尉迟州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语气却是带着冻死人的寒意。
“回殿下,相爷刚才掉河里了,被巡逻的侍卫大哥救上来后一直昏迷不醒。”
尉迟州皱眉。
“没请太医吗?”
“魏太医去了,可魏太医说只能看天命。”
涛子说着眼里雾气弥漫,还不敢哭出声,只是略带哭腔的哽咽道。
“他作何去外头。”
“……”
涛子不知怎么说,他能说老爷是准备将柳氏扔河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