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这边打探消息的小厮也都作鸟兽散,只剩下柳氏和靳荣还有柳元宗。
“荣儿~你快起来。”
柳氏见女儿还在地上跪着,心疼的紧。
靳荣的眼底闪过一抹嫌弃,但也没说什么,听话乖巧的站了起来,毕竟是在皇帝的马车侧面,说不定车上的皇上在观察着她。
“娘~~呜呜~~”
“别哭,你一哭娘的心都要痛死了,现在啊娘就你一个孩子了,你弟弟他背叛了娘。呜呜呜~~”
母女俩都有各自的伤心事,说多了都是泪,一时都想到伤心处便抱头痛哭起来。
“皇上要休息,你们休要大声喧哗。”
小福子自从出京城到现在也感觉到了束手束脚,呵斥个人还需要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就怕被有心人看了去,添油加醋的传出去,被百姓以为皇上是个暴君。
柳氏母女瞬间停止了哭。
“公公放心,小的这就将她们弄走。”
柳元宗点头哈腰的笑的十分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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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颂与两个大小伙子已经在来到,大石头前。
昨晚就嘱咐了皇帝,不必吩咐人,所以此刻这里没有人。
她挥手间将大石头收进空间里,动作十分潇洒,看的两个小伙子眼底一阵的羡慕。
“好了。咱们回去吧,马上就能出发。话说你到底被算计成没?”
靳颂笑的一脸狡黠,冲尉迟卿打趣道。
“没~皇嫂。我还是清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闭嘴~”
尉迟洲见他又要胡说八道,赶紧出言呵斥。
靳颂见尉迟卿真的很像她的狗富贵,连委屈的眼神都有些差不多。
“乖~以后姐罩着你。”
说着就撸了一把尉迟洲的后脑勺。
“你以后少欺负他,他是你弟弟。你知道吗?咱们能跨越时空的在一起,这就是缘分。”
靳颂小声嘀咕道。
说完十分失落的低垂着眸子。
几人说话间,回到了车队中。
简单告别后没便回了各自的马车。
这头尉迟卿回马车就看见坐在一侧的靳荣。
“谁让你上来的,滚出去。”
“王爷,如今妾身已经是您的人了,您让妾身上哪去。”
靳荣抽抽搭搭的说道。
“小杜子~让她去后边下人的马车上。快点,脏死了。”
贤王嫌弃的紧皱着眉头,像是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捂着鼻子直接跳下了马车。
宁愿挨热都不愿与她共处一室。
“是~”
小杜子带着两个侍卫上前刚要将靳荣从马车上拽下来,便见她自己走了出来。
“呜呜,王爷~妾身以后定会好好伺候您的,呜呜~~~”
“还请你不要说妾身,您现在只是个侍妾,是个奴婢~~”
小杜子适时纠正道。
靳荣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像是才发现般,赶紧改口。
“是。奴婢知道了。”
心里却是将这个小太监咒骂了无数遍。想着将来她当上贤王妃,第一个处理的就是他。
死阉人。
她在心里默默的骂道。
靳荣被小杜子安排到了最后边一辆马车上,车上全是粗使婆子,连个小丫鬟都没有。
小杜子也没说她是谁,只说安排个人在这辆马车上挤一挤。
所以车上的婆子们都十分不待见她,毕竟多个人,就变得更拥挤,更热。
车队重新出发。
太子府马车上。
“是我大意了,本不必应付她的,我看了书就给忘记了。”
靳颂有些自责的说道,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茶。
“不怪你。命中注定的事情你是改变不了的,以后顺其自然就好,不必在意那剧情。”
尉迟洲又给茶壶续上水,将眼前的糕点往她的跟前推了推。
靳颂拿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是吴氏做的绿豆糕,有太后的指点做的十分可口,靳颂还让他们在绿豆糕里加了牛奶,那口感更加细腻醇香。
“好吃。”
靳颂满足的点了点头,幸福的眯起眼睛。
“好吃也少一点,母后说这个东西有些寒凉。”
尉迟洲抽了一张纸巾给她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渣。
动作行云流水,像是经常做一样。
时间匆匆而过,两天后乘坐马车的一队人,在黑河的岸边仰着头看着那与悬崖差不多高的大船,惊的都一时说不出话。
小福子扶着皇上,站在岸边,望着战舰迟迟没有闭上嘴。
“皇上,太子妃说了直接乘坐马车上去就行。”
“你掐朕一把。”
皇上腿有些发软,说出的话也带着颤音。
小福子一手搀扶着有些抖的皇上,一手轻轻掐了一下皇上的腰。
“嘶~~真的。朕不是在做梦,你说那丫头是不是人,朕觉得她不是人。”
靳颂最近听到的就是皇帝说她的坏话。
“咳咳~~”
她干咳几声,示意她听到了。
皇帝一点都没有尴尬,因为他的话本就没说完。
“朕觉得你不是人,是小仙女。”
皇上闻声转身冲她严肃说道。
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味。
靳颂愣了一下,随后凑近小声的说:“皇上您小点声,小心他们都被您拉低了智商。”
说着看了一圈的侍卫一眼。
皇帝一时没明白她说什么意思。
就见那丫头,站在那宽大的门口,手轻轻一点,趴在门上看了看,那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就开了?”
皇帝喃喃自语,不可思议的指着那门。
“马车都进来吧。”
靳颂想着他们将马车都底下的停车场上,等都不在了就将马收进空间,山脚下的地足够她养个几万匹马。
若是都在停车场上,那得糟蹋什么样。
尉迟洲命令追命先将太子府的车队赶上船。
追命已经提前一天坐飞船来看过了也知道该往哪里走。
他将太子府的马车停好,还得指挥别府的马车呢。
一个小时后,靳颂带领以皇上为首的一众大臣上了28楼。
她决定二十九层她自家住,别的就在二十八层吧,若不是尉迟洲说和,她都不想让大臣们住进来。
男人说,大臣是大禹的根本,目前还都算是忠心,不能让他们离皇上太远了。
靳颂一边走一边给介绍着战舰,每一层都有介绍。
“丫头,你的意思是越往上越豪华呗。”
一老头捋着胡子,摇头晃脑的说道。
靳颂不认识他,但还是恭敬的回道:“是的。”
“这是我的外祖父,也是父皇的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