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养两个孩子多累啊,听说还是在乡下。
靳颂扯了扯嘴角,竟有些不好意思,小脸红扑扑的。
【不是我养的哇,是原主养的。】
尉迟洲倏然抬起头,看向那抹倩影。
什么意思?她说的什么意思?圆柱是谁?难道她在乡下有男人?
不能问,尉迟洲只觉抓心挠肝的。
“唉可怜见的,你娘去的早。你爹啊也照顾不好你。”
皇后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时不时就含沙射影一番靳长明。
靳长明感受到皇后投来的目光,表情讪讪的,想走。有点待不下去了。
“现在好了,本宫疼你,以后有人欺负你,跟本宫说。”
“好嘞。”
靳颂痛快的答应。
【这可是根大粗腿,必须抱住,皇后啊,谁还敢欺负她。哈哈哈~】
大粗腿?尉迟洲将不由将视线看向自家母后的腿,也不粗啊。
母后身量还是挺匀称的,就是矮一点。
皇后又在这里等着孩子醒了,稀罕了好一会,才走。
走的时候很是恋恋不舍。
父女俩送走了皇后,准备进府的时候,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跑来。
“老爷,夫人上吊了。”
尉迟洲正好听见这句话,抬起的脚不知道是该放门槛子里边还是外边。
【好哎。吊的好吊的妙,直接破草席子一卷,扔乱葬岗吧。渣爹你给点力啊。】
“可是咽气了?”
靳长明脸色微冷,语气却很是平静。
“没死。”
【唉~祸害遗万年。】
靳颂没再理会,越过渣爹,朝着玉翡园走去。
“嗯本相知道了。”
靳长明也是并未多加关注此事,死了正好,没死管他何事。
迈着四方步,进了前院的书房。
谁也没有理会在门口的尉迟洲。
他还想进去,但自己可是在这一天了。
罢了,回府吧。
柳园。
“老爷来了吗?”
柳氏小声问外边把门的婆子。
“夫人,小金去禀报老爷还没回来。”
丞相府大多数人都是柳氏的,毕竟她在这个府里经营了快二十年。
“大夫可有说小姐要不要紧?”
“回夫人,大夫说都是一些外伤养养就好了就是牙齿恐怕不好长了。”
柳氏一听顾不得肚子疼就想去女儿的院子看看。
“夫人您晚上在过去,外边老爷派了护院把守,不让您出门。”
那婆子悄悄跟柳氏说道。
柳氏又忍着腹部的剧痛,回到了榻上,看着榻上那个蓝色缎面枕头,她捡起来就扔在了地上。
那是靳长明来睡的枕头,他怎么会这般无情,枉她当年踢了荣儿的亲生父亲跟他回府。
真是一片真情被狗吃了。
靳长明不让府医来给她医治,她只得独自忍着腹部的痛,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为什么力气那般大。
只要一想到那父女俩,柳氏的眼睛里就猝了毒,咬牙切齿的想去把父女俩直接毒死,他们娘仨好继承这偌大的丞相府。
玉翡园。
靳颂回到卧房看见那个涛子正在逗俩孩子。刚才出门送皇后的时候,渣爹让涛子在这看着。
外边还有尉迟洲的暗卫,所以她才放心的离开。
“小姐~您回来了?”
涛子躬身行了一礼。
“小少爷和小小姐太聪明了,奴才让他们找蓝色他们就会看我左手,找红色他们就会一起看我的右手。”
靳颂这才发现涛子的两只手里个拿着一个小枕头,这是渣爹差涛子送过来的说这是她小时候枕过的。
“呵呵~这只是巧合而已。”
孩子太小了怎么可能认识颜色,更何况没人教过他们。
“真的小姐,奴才说的都是真的,不信您看。”
说着他又将两个枕头换了个手,举起来让孩子分颜色,果然如涛子说的那般,两个孩子同步的会认识颜色。
“哈哈~你俩还是个小神童啊。”
“小姐奴才说的对吧。”
“对你说的对,给,赏你的。”
靳颂从自己的马面裙腰带里拿出一锭银子,肉痛的递给了涛子。
涛子愕然的看着那五两一个的银锭子,有些不敢拿。
“小姐这……”
“你不要?不要我可拿回来了。”
靳颂话音未落,涛子已经将把她手里的银子夺了去,而且还跑了。
“谢小姐了~”
涛子跑到门口头也没回的喊了一声就跑走了。
靳颂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里有一刹那的心疼。
“妈妈、不对,娘亲要赚钱了,不赚钱都养不活你们了。”
说罢也举起涛子放在床上的两个枕头。
“宝宝们哪个是红色呀。、”
兄妹俩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直接越过右手她放在他们眼前的蓝色,朝左手看去。
“嘿~太棒了。小神童兄妹啊。”
靳颂将枕头重新扔回床上,抱起两个崽崽一阵的稀罕。窗外树梢上的追命,看得一阵翻白眼。
太子以前是最靠谱的人,自从遇到这个活死人,这两天都不太正常。
也不知道她把那些箭矢弄哪去了,怎的就不见了。
追命站在树上,很想进去问问。
等再看向床上时,床上已经空空如也。
他又将视线放在院子里,然而还是没有。
这才有点慌,常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有些着急。
直接跑进了偏厅,又进了内室,啥都没有。
靳颂带着孩子回了空间,给孩子冲了奶粉,还给做了点辅食,两个宝宝坐在婴儿车里玩的飞起。
几个小玩具就打发了。
靳颂屯尽了所有物资,唯独没有屯宝宝餐椅。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只想到末世有可能会生孩子,并没想到孩子还得坐着吃饭。
母子三人在空间里有吃有喝。
靳颂想的是反正也没人会找她,今晚就不出去了吧。
空间里温度适宜。
空间外边找不到他们母子三人的追命,面瘫脸上全是汗。
一路运轻功疾驰,回了太子府。
“殿下~”
“怎的了?”
尉迟洲刚端起汤,准备用些,在玉翡园的时候母后来了,他就只吃了一口八宝鸭。
“太子妃不见了。”
尉迟洲一口汤没有咽好,直接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
“殿下。属下无能,将太子妃和小皇孙看丢了。请殿下责罚。”
“咳咳咳~”
尉迟洲咳的直不起腰。
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尉迟洲沉声问道。
“一开始……”
追命将自己在那里想什么就一眼没看到。抬头再看就没了踪迹,又说找了整个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