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点,没看我在钓鱼嘛”。
陈兴荣略加思索道:“嗯,就叫个钓鱼岛吧”。
“你都把我的鱼吓跑了,看来钓鱼还得是去岛上钓”。
于是这天就变成了船员们的海上狂欢,吃着烤全羊、烤鱼,喝着小酒,那小日子过的。
啧啧,美滋滋......
第二日休整完毕士气正盛的众人,再度起航。
陈兴荣却决定改变航线了,这一路向东北走去,都是些小岛屿,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因此他在这日,把航线调整为了正南,准备去寻找陈兴显说的那个小流求国。
这时的海风略微的偏向西南,在第三日的时候,把陈兴荣他们带到了一处有人居住的小岛。
“陈大人,你看西南方向的那个群山,像不像我们的宝岛?”
瞭望员在桅杆上冲着陈兴荣喊道,陈兴荣闻讯拿起了望远镜,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好像还真是的,只是以前我们在宝岛的西面,所以一直没注意到这个小岛”。
“大副你记一下,返程的时候,我们就从这里向南”。
“是,陈大人,这个小岛叫...”。
这陈兴荣是起名字起惯了,没人住的岛屿能随便起,这有人住的不用上去问问人家的意见?
“既然能看到宝岛的山,就叫望山岛(与那国岛)吧,让惊蛰号在四处转转,趁夜上去瞅两眼,我们明日再登岛”。
“是,大人”。
“纪元1568年十月末,市舶提举司提举陈兴荣,于宝岛东北方向,发现一处有人岛屿,遂名为望山岛...”,大副一字一句的在航海日志上,记下了这段话。
“该岛呈东西走向,东北宽约20里,南北约7里,岛上有森林分布,有小溪数条,是否为淡水,待入夜详查”。
“此处南风较烈,南部不易靠船,按炊烟看,西北侧有小型村落一处...”。
不得不说这个大副简直太适合做大副了,那航海日志记载的是相当的详细。
当他写完航海日志后,就去安排晚上的登岛人员了。
和陈兴荣出海好多天了,再让他开口安排这些小事,那就显得自己这个大副太没水平了不是。
等到第二日的一早,陈兴荣舒展着老腰起床的时候。
大副早已带着昨夜探查的情报,等在门口了。
“进来吧,老早就闻见你身上那味了”。
大副则傻笑一声,“嘿嘿,这不是船上淡水不多了嘛,等下到了岛上一定好好洗个澡,把淡水补满”。
说着把昨夜详细的情报,双手递给了陈兴荣。
“昨夜十五人分乘三艘小船,于望山岛的正北、东北、西北三处登陆,查岛上只有西北一处有人居住”。
“树林约占岛上面积一半,其余为荒地和农田,有小溪五条,皆为淡水,可饮之”。
“西北村落,有民居五十余处,民二百余人,言不通,皆为渔民及种地者”。
“村外海边小型渔港一处,可见渔船三艘,应有未归者”。
聊聊百余字,把这小岛上的情况,是摸的清清楚楚,陈兴荣需要的也就是这个效率。
“周边情况如何?”
“一二十里内,无小岛,亦无船只”。
“好,吃罢早饭,令惊蛰号率人登岛,控制住村民,白虎号继续巡查四周,不可走远”。
“是”,大副转身去安排了。
大副从白虎号上抽调了一二十人,加强到了惊蛰号上,随后亲自带着三四十人就登上了望山岛。
陈兴荣是晚了一个时辰,才坐着小船进入了那个小小的渔港。
当他的小船刚刚靠岸,大副就迎了上来。
“大人,情报无误,只是言语不通,还需要审讯一番,颇为费时”。
陈兴荣一边快步的走向村子,一边说道:“不急,把这岛上的盆盆罐罐,都搬到船上去,人就留在这里慢慢的审问,今晚我就在这村中宿营”。
“是,大人,我即刻给您收拾一间干净的屋子出来”。
“告诉那些光棍们,谁敢乱用金箍棒,我就把他给骟了”。
“若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就正儿八经的娶了人家,彩礼我来给,但是得明媒正娶”。
其实这军中的规矩那些人也都知晓,这淫人妻女,犯的可是死罪。
但是都是小伙子啊,之前在宝岛之上,碍于都是自家人,不好意思明抢。
可现在是在开疆拓土啊,这可是天赐的稳定军心的良机。
于是当夜这群兄弟就直接整上活了,一边询问着这里的情况,一边眼睛在人家适龄的闺女身上。
像一台相控阵雷达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在人家身上,骚来骚去...
等到第二日的时候,就有三十多个兄弟,光荣的成为了有家一族。
陈兴荣见此情形,那也是绝不含糊,让人从船上卸下了大笔的物资。
这昨天刚把人家抢了一遭,这今日又给人家送物资,这不是神经病嘛。
用陈兴荣的话来说,一码归一码,我抢你那因为这是我的职业。
我给你聘礼,这是规矩,咱看上你家姑娘,这收下了聘礼,可就不能反悔了。
于是每家一袋米,一袋盐,一只来自钓鱼岛的野生山羊,就成为了每家的聘礼。
“大人,这人是此地的村长,说话我听的不太明白,但他会写字”。
流求国有自己的语言,但他们正式场合的书写,使用的是汉字,甚至他们还会给自己起一个唐名。
这和当年的棒子国一样,平民百姓只会说话。
有钱有势的官员,才是说着自己的话,而书写用着正式的汉字。
“哦,有点意思,取笔墨纸砚来”。
不一会陈兴荣就和这个村长坐在了桌前,二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书写了出来。
陈兴荣首先在纸上写到,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熏”。
“呀,你这个老小子会说我们的话啊,什么熏,薰衣草的熏?”
“不是,不是,是熏悟空的熏.....”
“你大爷的,绕我是吧,那是孙,孙子的孙...,还熏,熏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