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有多深,我就有多小气!
白泽面对我坚定的态度,凝视我的眼神越来越严肃,“我秒杀了陶正的魂魄,如果不是地藏眼在封神之路上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我已经死了。虽然这一点能让茅山以大局为重,熄了暂时灭掉我的怒火,但万事都有一个度,现在陶真真是茅山的唯一希望,这次我把她算计的这么狠,已经超过了茅山能忍受的度。只要陶真真与蔡夏莲连上红线,她就会发现自己中了算计。如果事后不与她合作,给她对更大利益的期待,她绝对不惜让茅山开战,不会再容忍我这个一再坏她好事的正统阴神存在。”
我咬着下嘴唇,紧捏的拳头大幅度颤抖,泪水在眼中打转。
“我回去了。”我实在没办法再听下去,强行保持着淡定,拖着承重的脚步往房门口走去。
“站住!”
走到门口,这两个字像一柄钢刀插在心口,一瞬间我感觉天璇地转,管不住眼泪流了出来。
脑子一片空白的握着门柄,迷糊的听到他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只是给你讲如果事后不与陶真真合作,我们要面对的问题。俗话说的好,男人勤耕耘,女人勤收割,我打生打死,一切不都为了我们两个人吗?既然你不喜欢,我干嘛要跟她合作?大不了立刻与茅山死磕。”
嗡!!
我混乱的脑子再一次嗡嗡作响,呆呆的回头,他深情的走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肩膀,战意沸腾的说:“其实我比较偏爱拳头,其实很讨厌算计得失。说这些只是让你有与我一起面对茅山反噬的心理准备。话才说一半,你就发飙了,你这暴脾气……”捏着我的鼻子,话锋猛的一转,“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暴脾气,老婆,我爱你!”
“爱你妈去。”
姑娘没见过这么坏的混蛋,其实听到这三个字,我心中无边的委屈在瞬间就化成了暖意,只不过以我的性格本能的表达出了暴怒的假象,猛得一膝盖对着他的裆部盖击了过去。
“靠,你还真舍得打?”
白泽没有躲避,裆部受了承重一击,眼中原本“你不舍得打”的神色凝固,捂着裤裆抽搐着,砰的一声砸在了地板上,人缩得像个虾米,额头的冷汗唰唰往外冒。
见他痛苦的表情,我慌神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急忙蹲到他旁边,掰正他卷曲的身体,行云流水的打开鸟笼,放出垂死的鸟,我着急的轻轻试探了几下,没想到,原本死气沉沉的鸟,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像诈尸一样跳了起来,吓得我长大了嘴巴。
我去,他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按着我的后脑勺往前一送。
被骗了!!
等我脑子反应过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因为这个混蛋根本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刚呛得我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他已经对别的区域发出了攻击。
什么占领高地,攻打山谷,我被他打得是应接不暇。
“你……你……老娘要灭了你。”
清醒一些后,我脑子里接连回放之前发生的事儿,有气无力的刚起身,又砸到他怀里。
他在我手背上画着圈,很火大的说:“你倒是爽了,老子都快爆炸了,要不要让我再灭你几次?”
眯眼瞟到威势不减的战旗,我才想起这是主魂白泽,是个正统阴神,以他的身体素质一个我根本不是对手。
我吓的闭上眼睛,气喘吁吁的装死,他捏着我的鼻子问,“睡着了?”
睡你个头啊!
怨念十足的在心理抱怨着,他很不屑的激将,“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我可是连十分之一的耐力都没消耗呢?”
“谁怕谁啊?说得好像你很牛逼一样。”
受到激将,我也是豁出去了,发软的翻身欺了上去。
带着不服输的信念,这一次我主动的攻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疯狂和刺激。
迷迷糊糊的以信念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可能是我采取主攻令他也很激动,好不容易让他给缴械了,而我在他投降的同时,也微笑的晕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了一天一夜,我睁开眼睛,白泽笑嘻嘻的正盯着我,我除了有点饿,整个人精神都特别好,装傻充愣的说:“几点了,别耽误了飞机。”
“你不是晕飞机吗?还想坐。”
见他表情诡异,还故意把坐字咬的很重,我贼快的冲向了洗手间,“你不是也被弄得吐血了?”
“不像某人受不了颠簸,本人好心让她别逞强,她还大喊大叫的嚷着就要坐,怎么也不肯停下,说就要飞,一直飞……”
在笑闹中我们收拾好一切,带上为结婚准备的东西,踏上了回程。
不得不说白泽真是个混蛋,回京城的飞机上,他就没停下关心我坐飞机头晕的事儿。
一个劲的当着旁边的乘客说:“老婆,你要是不想坐了,不想飞了,我立刻让飞机迫降在最近的机场。”
飞机哪能说停就停?旁边的少妇还以为他是夸张的幽默,是对我体贴备至,不停的跟我讲,她老公如果有白泽两分体贴,她就怎么怎么?
我知道这混蛋指的是什么呀,郁闷的忍了一路。
我们的行程也不算保密,回到京城,刚走出几场,陶真真牵着蔡下莲的手迎上来,拦着我们的去路直接说:“白泽,我准备与莲子在一起了,但有一个事需要你办。”
不等我们回答,她也没管我们会不会答应,“我希望你送给我们的贺礼是故宫鬼物,可以用来祭台的鬼物。”
面对他一副吃定了我们的表情,白泽楼着我的腰说:“可以。”
“爽快,再见。”
陶真真挽着蔡夏莲很高兴的一头钻进了旁边的加长车,潇洒的离开了。
她还不知道蔡夏莲成了小黑的奴仆,准备连上她们之间的红线,用来控制掌旗人,而我和白泽要在这时候结婚,她也是高手自然从蛛丝马迹中看出白泽想借结婚彻底砍开与她的红线。
因为白泽在意砍开红线,所以她毫不客气的提要求了,态度就像在说,如果不拿故宫鬼物出来,她就不会与蔡夏莲牵上红线,不给白泽斩断红线的机会。
坐进黄天道来接我们的车里,我不爽的说:“你干嘛答应她?”
“像她这种女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丝获得利益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不来威胁我?”白泽笑呵呵的敲着我的膝盖,我冷哼了一声,“千万别让老娘找到弄死她的机会。不过,你说等她与蔡夏莲连上红线后,发现掌旗人被你来了个釜底抽薪,这贱人会是什么表情?”
“郁闷啊!到时候她发现上了当,一定会暴走的。”
白泽叹了口气,“你也看到她的性格了,所以我不给她画一张,我会与她一起相互利用,当业内影子皇帝的画饼,她一定会立刻死命报复。亲爱的,你看我对你一片痴心,如此委屈的别人威胁也要砍断红线,你回去了……”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是不是再好好练习一下吹奏萧曲?还有,坐飞机总晕也不是一个事,所谓习惯成自然,多坐几次,多飞几回也就习惯了。”
嘲笑了姑娘一路就算了,现在开车的司机可是黄天道的人,并不是陌生人,我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识趣的转移话题,“你看之前我猜测的事情一定会发生吧?”
“你还说……”
我拿他真没办法了,捂着额头真想捅死他,难道他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猜测让姑娘伤心,这才给了他一膝盖,让他邪恶的阴谋得逞了。
“怎么?”
这次他真没反应过来,随口的疑惑弄得我更加抓狂,还好,在我禁不住快要暴走的时候,车到了黄天道的别墅。
“这匹马怎么样?”
楚九歌拿着刷子在园子里洗马,见我们下车,他对白泽比过去一个大拇指,笑眯眯的看着我的嘴,很得意的问着。
明着是得意他收获了一批上好的白马,其实是在得意那件羞人的事,更可气的是他与白泽明明是一个人,却装着是两个人一样。
白泽伸着懒腰走过去,来回打量几眼魁梧高头大马,“你的骑术可不如我!”
“骑术技巧不一定比我强,但您白泽大人可是正统阴神,耐力自然一流,我自愧不如。不过我媳妇的骑术好像也不赖呀!”楚九歌扭头看过来,我小跑过去就要打他,正巧吴曦摇着一把山河扇走了过来,“你们三个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三这个字被她故意加重了语气,用扇子按着胸,来回扫描白泽和楚九歌的眼神充满了笑意,明显是在笑,一个人假装两个人,另她感觉很有趣,但给我的感觉就是在笑我有两个老公。
“我们在研究骑术呢!菲菲在香江为了练习骑术,颠簸到晕晕乎乎,我让她下来,她还大喊着,我要骑,我就要骑……”白泽带着一副我很调皮的笑意看过来,“师伯,所谓徒不教,师之惰。”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在现代很少有人涉猎了,不过本门对于骑射还有相当详细的记载。”吴曦好笑的用扇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你对骑射感兴趣,等你们两婚事办完了,可以抽空去研究研究骑射方面的技巧。”
本来见白泽戏弄吴曦,我已经满头黑线了,却又不好点名白泽说的骑射与她讲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更没想到吴曦这当惯了甩手掌柜的师父,居然扮演起了师父的角色,慈爱的对我讲起了学骑射更多的好处。
“对,对,骑射老需要技巧了,对陶冶性情也有巨大的好处。”白泽一副受教的样子连连点头,吴曦是越讲越有兴趣,要不是别墅院子没靶场,她不定叫人找来弓箭教我骑马射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