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一点也不客气,提出的要求是,用我身上一件东西绑住双手手腕,直到游戏结束才能解开。
问题是姑娘刚洗澡出来,除了里面的内衣,就是外面的浴袍,能选择绑手的好像只有纹胸。
“我去,能换个要求不?”
他还欠我一个要求呢,我嘿嘿奸笑的看着他,他看懂了我的眼神,完全不受威胁,“没得商量。”
行,姑奶奶跟你拼了。
我咬着牙准备弄出纹胸绑手,见他直直的盯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这么看着,会影响我操作。”
“我不看着,万一你中途离开的椅子,哪不是失去了再一次提要求的机会。”
冠冕堂皇的理由说的是满嘴正义,我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弄出了纹胸,发现要绑手腕是一个技术活,必须用上嘴巴才行。
他期待的盯着我的嘴巴,火热的眼神好似在说,速度,别磨磨唧唧了。
你牛。
我粗略的用手绑好之后,用牙咬着绑好手腕,双手放在桌面,仰着下巴说:“该你了。”
“做什么?”
“嘿嘿。”
我看着盘子里的水果拼盘,盯着里面的葡萄说,“把盘子放到你面前,不准用手,低头叼起葡萄,剥掉六颗外皮,如果弄破了里面的肉,对不起,再重来。”
“呃!”
他呆了好一会,看向我的领口。我赶紧紧了紧睡袍,然而绑着手腕上的纹胸说明,里面是空的。他嘿嘿笑着把盘子放到面前,弄出水果拼盘里的葡萄,双臂左右平伸,俯身去叼盘子里的葡萄,视线上翻一直看着我胸前。
嗦的一声,他吸起了盘子里一颗葡萄,坐正身子,牙齿轻轻磨着葡萄皮,生怕把里面的肉咬碎,慢慢的磨,等牙锋磨开外皮,又用舌头帮忙,慢慢撕下了外皮。
皮与肉分开,他把完整的葡萄肉吐在一边盘子里,“一颗。”
看着他花样式的剥皮,一颗,两颗,三颗,我情不自禁的有了反应,感觉就像在咬自己一样,还好,睡袍还算厚实,不然被看出立起来的反应,那真糗大了。
“噗。”
我目光迷离的看着,等到第六个葡萄,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失手,一不小心力气重了点,咬破了葡萄肉,少量的水挤了出来,顺着他嘴角滴了下来。“挺好吃了。”
在葡萄被咬破的时候,我像自己被咬疼了一样,跟着抽了一下。他把剥好的五颗葡萄推过来,又从水果拼盘里拿了几颗放到面前,“你吃我剥好的,慢慢欣赏。我再接在励,完成最后一颗。”
鬼使神差的我拿过盘子,放了一刻剥好的葡萄到嘴里,这才想起,才意识到这是他用嘴剥的皮,整个人又是一震,呼吸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的变得厚重了很多。
“不行了,牙酸。”
连着两三颗葡萄,他总在磨的差不多的时候,故意咬破里面的肉,然后美美的吃下去,几颗葡萄都被他吃完了,他站起身说:“不来了,这次游戏我认输,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
游戏?其实我早忘记了游戏。
“过来……帮……我把手解开。”
伸着绑着的手腕,他过来解开后,拿着纹胸闻了一下,我见他盯着不知道啥时候开了一些的领口,我赶紧抢过纹胸,跑进房间穿好,走到客厅见他在看杂志,坐到旁边问:“干什么呢?”
其实我已经有些受不了,想说养魂的事儿,但养魂的方式太羞人了,不好主动去提,这才干巴巴的问着。
他放下杂志,打开音乐,拍着沙发说:“你这一天到处跑,跑累了吧?坐这里,我帮你按摩呗。”
还真别说,白天与杜七夕跑了一天,上半夜又去救他,腿真有些酸,我老实的坐过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好。他端了个小凳子坐下,把我的腿放在膝盖上,捏起了小腿肚子。
“老实交代,你给谁捏过?”
他手下轻缓有度,捏得很舒服,我闭眼享受着,装着不爽的口气质问,他稍稍用力了一点,没有出声,我慢慢睁开眼睛,见他在出神,“怎么?”
“生前我妈有骨质增生,压迫了大腿神经,偶尔会帮她捏腿。”白泽甩着头,“所谓人死如灯灭,一家人全死光了,生前的事都成了过去,现在你也看到了……”
第一次听他讲家里的事儿,从他无所谓的语气里,可以感受到那种隐藏很深的伤感。
想想刚不久他一家子把他骗进水晶棺材的事,再想想六年后,他冷漠的根本不记得亲情、友情、爱情这些情绪,看来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
“你别担心了,这些事情只能靠自己走出来。”
听到这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很想搂他在怀里安慰一下,不过出去男人自尊的考虑,笑了笑,再次闭上眼睛享受起他的服务。
捏小腿的手慢慢往上,捏到膝盖往上一点之后,他就会回头再往下捏,始终保持着一种界限,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腿上被捏的地方松弛了,再往深处的肌肉有种也想被捏的感觉,我又不好去说,几次我故意扭动腰肢,睡袍拉起了一点,他感受到了,余光也往内里瞟了,就是老实的不去触碰。
如果他是个乖宝宝,也没啥好说的,偏偏他是一个攻击性很强的男人,这样老实的表现,只能说,他是故意的。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我却控制不住被弄得心烦意乱,真想说,往上,再往上,捏这里呀!
“呼。”
吐出一口长气,我睁开眼睛说,“别捏腿了,帮我捏下肩膀。”
“行。”
他扭着脖子,指着沙发说:“趴下,顺便帮你按一下背部。”
我抓了一个抱枕,以舒服的姿势趴好,他也没客气,坐到我背后,帮我捏起了肩膀。
说真的,找一个鬼老公非常爽,因为他可以控制身子的重量,现在他骑在我臀上,带来的压力正好,不重也不轻,并不会出现无法承受的情况。
捏了一会,他趴下来,在我耳边轻声说:“把浴袍脱了,方便一点。”说着,帮我解开了浴袍,我很顺从的变成了只穿内衣的样子。
然而真如他所说,按摩就是按摩,尺度把握的太好也是一种罪过,我是心痒难挡,而他却专注着正常按摩,弄得我很想说,老公,咱们干活吧,别按了,这样是很舒服,但是也很难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