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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吸血(1 / 1)


屠鬼蛇的行动很顺利,赶回古镇客栈天已经蒙蒙亮。

楚九歌醒来后,在回来的路上一直保持着沉默,倒是杜七夕心情非常好,因为他在荒山野岭捡到了一个软妹子,说要养着给他捶背按摩,更奇葩的是,那妹子居然答应了,跟他一起回到了客栈。

楚九歌开的院子有三间套房,杜七夕随便选了一间,搂着穿蓝色寿衣的妹子的小腰,“我们回去做功课了,你们办事时尽量压制一下叫声,虽然房间隔音效果强悍,但是……嘿嘿……”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他诡笑两声,搂着软妹子就进了房间。

“你怎么了?”

见楚九歌眼皮一跳一跳,我刚疑惑出声,他像疯了一样抱起我冲进房间。

等进入洗澡间,彼此的衣服在路上都被他剥了个一干二净。

草草的冲了个澡,他几乎没有给姑娘留下任何挣扎的余地,在我脖子上乱啃了一阵,猛烈无比的把我亲到脑子发晕,在我憋气迷糊的时候

从大早上开始,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半夜。

“醒了?”

楚九歌蹲在床边,下巴磕在床沿上,笑眯眯的看着我。

想起昨天黎明回来后发生的事儿,我扫了一眼身上的睡衣,气呼呼的坐起身,“再用强,姑娘绝对切了你。”其实也就开始有些挣扎,后来我一直在享受,只是这次似乎猛过头了,弄得我后来都断片了,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就算是心爱的人,但也感觉挺羞耻的。

他知道我不是真生气,却假装害怕的哄了我好一会,才解释说:“蛇性本淫,生魂直接吃了蛇胆,所以……”

“滚。”

我一脚踹过去,他捏着我的脚尖说:“我有分寸的,画皮除了让你皮肤白净,对于那方面的恢复能力也很强。”说着,放下我的脚,一下又压了上来,对着我耳朵吹了口气继续说:“就算伺候了你好几个小时,你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嗯……要不要再来?”

还真别说,这一觉醒来,我感觉全身都是劲,在被子里夹着腿动了动,真心一点事都没有。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抓了我两下痒痒,走去倒了一杯茶。话只说了一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我好奇的问:“什么秘密?”

楚九歌拿着杯子,飞奔出房间,我脖子涨红的大骂了好一会,也没生气吧,反正就是想骂。

这死人,太坏了!

楚九歌解决了吃蛇胆的后遗症,我留在客栈休息,他与杜七夕开坛借了一丝皇运,又连夜赶去市里,认了杜七夕老爸当干爹,在早上天刚亮又赶了回来。

楚九歌换成了蛟龙命格,命格还很虚,需要以后再想办法养命格,不过现在应该不会被我克了。

忙完这事,已经到了初六,再过一天就是初七。

早上我们吃早饭的时候,听服务员讲,昨晚镇里发生了一件邪乎事,菜场里的鸡全被偷了,鸡笼里只剩下一地鸡毛,更诡异的是偷鸡贼只放了鸡血,鸡肉全丢在贞节牌坊下,堆起的几个堆像坟墓一样。

等服务员离开,我吸着冷气说:“不会是吸血僵尸吧?”

“说不准。”杜七夕一大早烟就没离开过嘴,对着姑娘吐了一口大眼圈,我晦气的骂了他几句,楚九歌在旁边搓着手说:“现在她可不仅仅是你小师妹了,还是你嫂子,懂吗?”

“吃醋了?”

杜七夕很欠揍的扭着屁股离开,举着手摇着:“老白,你如果不爽的话,牌坊下有很多死鸡,你可以化吃醋为食欲,把那些鸡腿都吃了。”

“你真吃醋了!”

我捏了一把楚九歌脸蛋,他绷着脸说:“晚上修理你。”

“切,谁怕谁?杜七夕说的对,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故意提到杜七夕,接着很肯定的说:“我可是半步画皮,在我的恢复能力下,你可能真不行。”

赶去贞节牌坊的路上,楚九歌开着车一个字也没说,知道他真的不爽了,我哄了他几句没效,故意转移话题问:“杜七夕捡来的那个女人呢?”

“卖了。”

“卖了?”我左右看了两眼,他说:“那妹子是天生的阴体,卖给一个神婆当徒弟了。”

见他肯说话了,我再接再厉一路聊到了贞节牌坊,这地方死过人,没有人敢动牌坊下的死鸡,几十只鸡还堆在那里。

杜七夕坐在牌坊脚上,拎着一个鸡脖子左看右看,还张嘴对着鸡脖子比划,看伤口是不是牙齿咬的?

“今天别在我面前提杜七夕三个字。”

下车,走过去的途中,楚九歌酸溜溜的警告我一声,他走过去把杜七夕撞倒一边,拎起一只鸡问:“发现了什么?”

“人牙咬的伤口,并不是僵尸咬的。”

“不信。”楚九歌摇头,杜七夕说:“老子小时候看僵尸片,学僵尸抓鸡咬过,咬出的就是这伤口。”

听着他们的交流,我幻想着十多岁的杜七夕,拎着一只鸡,扯着鸡脖子咬下去的场景,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赶紧躲到了一边。楚九歌拍着手说:“这事我知道,当初我刚学会鬼遮眼,你去咬鸡脖子就是中了我的招。”

“老白,你坑我?”

杜七夕见我远远的躲着他,明白中了楚九歌的道,故意露出一副很郁闷的表情。

“走了,去镇上的坟地,看你二舅挖坟挖的怎么样了。”楚九歌得意的搂着我的腰,风骚的进了路虎。

杜七夕有个坏习惯,从不关车门,车钥匙还喜欢留在车里,楚九歌启动车子,只留下了一排尾气。

我拿着奥迪的车钥匙,看着路视镜里大喊“等等我”的杜七夕,偏头说:“没见你这么小气的男人。”

“在这种事情上,亲师弟也不行。”

赶到古镇坟地,拍戏的人群还在,车刚停下,一个人从那边跑过来,客气的说:“表小姐来了?是看拍戏的吗?”

这人还真是剧组的,干他们这行的都圆滑,连二舅的亲戚都打听不清楚,也就别出来混了。

我稍微意外的嗯了一声,没有多话,这人很识相的在前面带路,跟在后面,见有根鸡绒毛沾了血贴在他脖子上,我想到牌坊下的死鸡堆,打了个寒颤,偏头望向楚九歌。

“看他的面相、血息都是人,我也搞不清楚,他是不是吸鸡血留下了这根鸡毛?”

贴着我耳朵小声说着,热气喷在耳后,麻麻的,痒痒的,我立刻起了满背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是被他热气喷的,还是被鸡毛给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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