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尸体追着跑,着急的应付着,我看着紧张的一幕,感觉胸被捏了一下,愤恨的盯向旁边的古装白泽,“你摸我干嘛?”
触感不是来至小萝莉而是躺房间的自己。
精神分裂似的知道那边的自己缩在楚九歌怀里,由于紧张,手狠狠掐了一下楚九歌的大腿。他的手本来抓着我的一只手背贴在胸前,他这一吃疼,捂着我的手一用力,我就把自己的胸捏了一下。
这边的白泽板着个死脸说:“谁让你掐我的?”
“靠。”小萝莉蹦到他背后,双腿从后面夹着他的腰,左右捏着他冰冷的脸蛋扯着:“是你占我便宜?你还有理了。”
白泽就是根木头,任由我扯着他的脸,较有兴趣的看着从睡袋里站起来的女尸。
女尸恐怖的脸色泛着微青,嘴边两颗獠牙很短,身体僵直的像根弹簧射向躲避中的一人。
指甲插入那人肩背,尸体张嘴就是一口,咬中了对方的动脉。
咕噜,咕噜,我只看到尸体喉部在动,其实没有声音,但却好似听到了喝血的声音。
我死死夹着白泽的腰,把他的脖子抱的老紧。
“松开,你的胸压到我了。”
白泽往上耸了一下,我被耸高了一点,他踏过去一步踢开女尸,被咬的人还没被吸死,捂着动脉在地上抽搐几下,还是死了。
另一个瘦弱中年看不到我们,见女尸突然飞到一边,他瞳孔涣散的瞅着我们的方向愣了愣,“邪门了,难道还有鬼?”
中年只愣了一会,转身就跑,女尸似乎也看不到我们,摔在地上立刻弹起身,追向了中年。
“它看不到我们?”
“不是,僵尸看人不靠眼睛,是靠着血气来分辨人。”白泽背着我悠闲的追在后面,解释完又不出声了。
跟着尸体跑到一条小溪边,小溪边搭着一个大帐篷,尸体钻进帐篷,我们也跟着进去了,里面有一个大洞,白泽直接就跳了下去。
“啊!”
耳边的风呼呼的刮,我惊得大喊大叫,落到地上,白泽拍了一把我的屁股,“你喊什么?咱们现在的状态是鬼,摔不死的。”
“我就想叫。”
“有病。”
眼前是一条漆黑的墓道,逃跑的瘦弱中年已经摔死了,不对,是摔断了腿,然后又被僵尸给咬死了。白泽换成人的状态,踢了一脚尸体,“这座墓的风水有问题,可以压制鬼物,你换个状态。”
他不说,我还没发现,感觉空气很重就像泡在水里一样,而且越来越重,小萝莉换成人的状态,那种憋闷的感觉立刻消失,这下,我在他背上,触感也清晰了起来,胸贴在他背后挤压变形,真的很不雅。
我动了动身体要下去,他用力握着我两条大腿,“你当我的背是公交车?想上就上,想下就下?公交车也是到站才停。”
墓道一片昏暗,笼罩在青色的光亮中,也不知道光源在哪里?
我挣扎了两下,放出葬天降鬼的灰气,可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于是放弃了挣扎,安静的趴在他背上,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墓道挺长,白泽跑了好久也没跑到尽头,他停下脚步,对着墓道边凹凸不平的墙壁,“抱紧了。”一头就撞了进去。
“自杀也……”
撞在石壁上,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就像穿过了空气一样,一眨眼,我们站到了一块巨大的门前,背后还是一面墙,我伸手去摸,手很简单就穿了过去。
感情那墙壁根本不是真的,只是看着像墙壁。
巨大石门前的空地上躺满了尸体,秦沫正咬着一个人的脖子,一双没有焦距的死眼看过来,吼了两嗓子,像在思考问题一样。
“它弄不清楚我们是不是人!”
白泽只瞟了一眼秦沫,抬头看着三米多高的石门,石门上方牌匾写着:水晶宫!
“这应该就是立贞节牌坊,死去榜眼的墓了。”
白泽退后两步,小心谨慎的往旁边岔路走去,没走多远,又看到了一个两米多高的石门,不过石门是开的。“你表姐的尸体应该就躺在这里面。”
“呃,她的尸体不应该是在老井里的吗?”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尸体是怎么过来的?秦沫尸体上有这的气息,应该是到过这,所以我才这么猜的。”白泽拍了几下我的屁股,示意我下来,我动了几下说:“公车还没到站呢?姑娘不下车。”嘴上这么说,却从他背后下来了。
白泽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第一次见他露出如此凝重的眼神,我知道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憋着气跟在旁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小墓室里真像水晶宫一样,摆着各种贝壳、珊瑚、夜明珠……只不过东西都是枯萎的,连夜明珠发出的也是绿油油的,死气沉沉。
墓室中央摆着一张雕龙的石头大椅子,宽度像一张床,墓室周围有八道小门,分别写着:乾、坤……八卦的方位。
“这里什么也没有?走那条路?”
我好奇的打量着墓室的摆设,最后停在了八道门上,白泽默默计算着什么,“这八条路都是死路,走中间那条。”
他连着几步走向龙椅,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上去,招手说:“过来?”
“干嘛?”
“有了龙王,没有妃子,这卧龙门开不了。”白泽兴奋的摸着椅子扶手,我很难理解有什么东西能让性子清冷的人这么兴奋?
走到椅子前边,他拉着我坐到他旁边,我刚坐好,他就倒下来拿姑娘的大腿当枕头,躺了下来,两条踏着另一边的扶手说:“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爽!可惜蛟龙命格刚成就成了一条死冥龙。”
见他一脸陶醉的样子,我左右看了两眼,啥变化也没有,拧着他的耳朵说:“什么卧龙门?”
“等会呀,你急什么?带路的人马上要来了!”白泽捏住我的小手,很享受的在我小腹上吸了几口气,“好香。”
我正要发飙,一位穿着宫装的女人从其中一个小门走了出来,见到她的模样我吓了一跳,结巴的喊:“表……表姐?”
这个她是鬼,不是僵尸,她迈着莲步走到我们两米开外站定,“小菲,你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我警惕的防备着,她满意的看着白泽,“妹夫,你怎么知道卧龙门的?”
“天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白泽大言不惭的说着从我腿上起来,“怎么知道卧龙门的?这个重要吗?如果你想死,我都可以帮你一把!”
“谢谢!”表姐行了个宫礼,真心感谢。
我一愣一愣看着他两猜谜,白泽拉我到怀里,似乎故意在演给表姐看,亲密的解释:“一见到她,我就明白了,她的鬼魂出不去这里,也就是说她不可能借你的身体还魂,她让秦沫施法只不过是想把你引过来。同样,就算你的肉身过来,她的鬼魂已经被墓穴同化了,还是不能借体还阳。这样问题就来了,她为什么要引你过来呢?肯定是有事求你帮忙。”
“这是其一!其二,她的鬼魂被锁在水晶宫,尸体又是僵尸,不可能有活路,就算她想死,也自杀不了。所以我说,如果她想死,我可以帮她。”
表姐听着拍手叫好,“妹夫果然智勇双全。”又看过来说:“可惜比我夫君还差了一线。”
“她老公?”
表姐只比我大一岁,听到她这样称呼男人,我感觉特别扭,白泽说:“她嘴里的夫君应该是那只黑僵跳尸,人家是清朝的榜眼,嫁鸡随鸡了。”
“这口味太重了点吧?”
我脑子里幻想着青面獠牙的跳尸,一蹦一蹦的恐怖状态,又补脑那玩意在表姐这小身板上驰聘,弄得表姐不要不要的场景,顿时瞪大了眼睛。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表姐并没在意,“小菲,我妈不知道从那知道了一招术法,把她自己养成了活尸,只有活尸能下去奶奶后院的老井,她想切断冥龙脉。如果冥龙脉被断,我夫君就会死,所以……我想请你帮忙阻止我妈。还有,我想你告诉她,就算我能离开这里,也不会借你的身体还阳变成人。”
一口气讲完,她语气坚定的说:“冥龙脉断,君若殇,妾与之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