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二狗大直男的神助攻下,那个按摩师终于一翻白眼,撂下一句到钟了,愤愤然离开了这里。
而我和杨二狗也起身下来,准备回棺材铺了。
路上我问杨二狗,什么时候跟女孩说话这么冲了呢,咋地,聂微不要你,你闭心锁情了啊?
杨二狗却道:“什么啊,那女的老摸我,还不讲价。”
卧槽!
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我就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能按照常理度之,坏人到什么时候都是坏人,跟本不能把他想的太好。
回到棺材铺,花雨馨还在电脑前乐呵呵的玩着游戏,见我俩进屋先是朝着我俩这边使劲嗅了嗅,随后又‘哕’了一声道:“你俩洗干净了么,怎么还一股味。”
我俩一脑瓜子黑线,来不及辩解,急忙跑进里屋,各自换了一身衣服。
等再出来之后,花雨馨终于不‘哕’了,看着我俩好奇的问道:“你俩到底对那臭牛鼻子做啥了,不会是给他扔粪坑了吧?”
“那倒没有,”杨二狗抱起小黑狗答道:“但也差不多了。”
随后,这家伙便原原本本的对花雨馨学了一遍事情经过。
在杨二狗事无巨细、绘声绘色的描述下,花雨馨听到最后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指着我俩鼻子说了句:“你俩……”
随后,‘哕’的一声,就跑向了后屋。
这给我和杨二狗乐的啊,没想到这丫头心还挺脏,听故事都能听吐了。
不多时,花雨馨眼泪吧差的走到我俩身边,有些担心的说道:“你们确定这么做没事么,别到时候给那老道士拉死,那事情可就大了。”
我俩一听,也对啊,咱说他睡不醒,一直拉,要真拉死可怎么办,到时候警察一定会查到我们身上。
想到这里,我和杨二狗对视一眼,决定在回到别墅,去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就真得给老道士叫救护车了。
再次回到别墅区,保安亭里的保安还在自闭中,依然是对着黑色屏幕发呆。
因为此刻已经快后半夜了,我和杨二狗也没管他,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
凭着记忆很快就有一次走到了老高家别墅门前,杨二狗道:“看什么呢,按门铃啊。”
我白了他一眼:“谁给你开门啊,里面的人都睡着窜稀呢。”
“哎呀,可不是咋地,那咱俩也进不去啊,来干啥。”
“趴窗户瞅瞅吧,看看那老道士怎么样了。”
我不禁在心中庆幸,多亏当时没将老道士抬进屋里,不然看还看不到呢。
然而,等我来趴在窗户上,看向大厅的时候,却发现,那老道士身边早已被黄汤包围,但却丝毫没有了反应。
要知道,在刚开始的时候,他在梦中还能使使劲,时不时的还抽动两下,可如今竟完全没有了动作,简直跟死尸没有了区别。
“怎么办?是报警还是叫救护车?”
“你傻啊,”杨二狗说道:“报警咱俩不就废了。”
“那叫120,也进不去屋啊,还有,咱俩咋解释啊?”我担忧的说道。
“没事,有我呢,你打电话吧。”
见杨二狗如此肯定,我也不在犹豫,心想,要是出事,就只能找杨志刚帮忙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急救车闪动着急救灯停在了我俩旁边,看情形,他们进来的时候,保安也没有阻拦,想来他应该已经做好了第二天辞职的准备。
“是你们叫的急救车么?病人呢?”
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医护人员从车上下来对我俩问道。
我俩伸手一指屋里道:“屋里呢。”
那救护人员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缓缓的问道:“啥病啊?开门吧,让我们进去。”
我和杨二狗一起摇头:“啥病不知道,也没钥匙,但我俩刚刚夜跑发现,有一个老头晕倒在屋里了,而且身边好像还有不少呕吐物。”
看着杨二狗睁眼说瞎话,我不禁在心中腹诽,也真够损的了,还呕吐物,那东西是吐能吐出来的?
但这医护人员却丝毫不怀疑,也没问我俩为啥大半夜的夜跑,直接绕过我俩,走到窗户前朝里面观望了起来。
“哎呀,还真有个老头,这是犯病了晕倒了?完了,完了,这不吐黄汤子了么,这是胆汁反流性胃炎啊,估计是疼晕了。”
听着他自言自语的道出了自认为的病情,我和杨二狗在一旁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快,报警,就说这里有个病人不行了,我们进不去,让警察来开锁。”
对于这医护人员的做法,我和杨二狗也是比较理解的,毕竟他们没有全力私开别人家房门。
不过好在,这回不用我们去跟警察解释什么了,自然有人替我俩说话。
但话说回来,谁知道事后警察会不会对我俩盘问些什么,所以,在见到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之后,我和杨二狗便提议离开这里。
然而,我俩还没迈出几步,就又被那个医护人员给叫了回来。
“你俩干啥去,可不能走啊,一会还得跟我去医院呢。”
“我俩去干啥?”我和杨二狗一脸懵逼。
“缴费呗,不然这老头咋办。”那医护人员回答的理所当然。
“凭啥我俩交,我俩跟他又不认不识的。”杨二狗反驳道。
“哎呀,先垫上吧,等他醒了自然就还给你们了。”
“你咋不垫?”
“我去垫钱,你俩给病人看病啊?”
得!看情形,我俩是走不了了,只能蹲到一旁,等着警察的到来。
又过了十多分钟,一辆警车又停在了我们面前,两个着装的民警领着一个开锁匠走下了警车。
他们先是跟那个医护人员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随后就让开锁匠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然而,等这几人刚走进房门,我和杨二狗就看见,他们毫不犹豫,掉头就全都跑了出来。
边跑还边骂:“卧槽!这踏马怎么比公厕味还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