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什么东西?”我好奇的追问。
“是什么东西我也说不好,因为还没有得到证实,一切也都是我的猜测而已……”
“啊……”
就在杨志刚继续为我俩解释的时候,远处雾中竟传来了一声惊呼。
这呼声尖锐急促,应该是个女性受到了某种惊吓发出的。
我们三人同时停下脚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但显然,面对如此浓重的雾气,我们根本看不到什么。
“看来应该是有人先进来了啊,咱们得加快脚步了。”
杨志刚叹了口气,显然没有去帮助声音主人的意思,而是告诉我俩跟紧,加快了朝雾中走去的步伐。
可就在刚刚走出不远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腿部一疼,随即低头一看,竟是一个碗大的潮虫,趴在了我的裤子上。
“卧槽!”
我同样惊呼一声,急忙将那潮虫打了下去。
妈的,你们能想象的到么,就那个平时在家总能看见的家伙,我们这叫潮虫,也有叫鼠妇的。
南方的小伙伴们可能叫西瓜虫或者团子虫。
背上一个硬壳,指甲盖大小,满肚子都是腿的玩意。
在这里,居然长到了碗口大小,而且还踏马的咬人了你敢信?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是真把我吓坏了。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世上居然还会有那么大的潮虫,而且,细极思恐,这潮虫都长这么大了,那其它虫子会是什么样?
杨志刚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只见他低着头看了一眼那被我打掉的家伙后,沉声说道:“看来驱虫粉到这里也没有用了,咱们应该是快接近中心地带了。”
窝日!
说真的,听见杨志刚这话,我都想上去给他俩嘴巴,现在这是重点么?这么大的玩应有没有毒才是重点好吧。
看着自己已经出血的大腿,我看向杨志刚问道:“它不会有毒吧?会不会毒死我?”
杨志刚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后答道:“别人可能会阴气入体,但你没事,你身上的阴毒比它厉害多了。”
凸(艹皿艹 )
谢谢你的提醒呗,他要不说,我都要忘记了自己还中了阴毒的事情了。
“那不会加重我阴毒发作的速度吧?”我还是略微有些担心。
毕竟平时见到那么小的潮虫时,心中就犯膈应,更何况今天竟被这么大的家伙咬了一口呢。
“没事,死不了,别大惊小怪的了,说不定还对你有好处呢。”
“放屁,这么大的虫子给我咬了还能对我有好处?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那?有好处你咋不让它咬一口试试?”
我没好气的回怼,都这个节骨眼了,这老家伙说的话怎么还那么不靠谱。
没想到,对于我的谩骂,老家伙竟然没有生气,而是笑嘻嘻的说道:“你知道它为啥咬你,而不咬我俩么?”
“为啥?因为我长的帅啊?”
“你想多了,呵呵,”杨志刚笑道:“因为你身上有更厉害的阴毒残留,它们想据为己有,说白了,你现在就跟狗群里的肉骨头一样,散发着香味呢。”
“靠!”我跳脚大骂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会是如此?所以才硬让我来的,你拿我当‘蚊香’用呢?”
杨志刚嘿嘿笑着,也不回答,只是道:“走吧,说不定这里还有你彻底解决阴毒的契机呢。”
我白了他一眼,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自己被虫子爬满全身叮咬的画面。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想一咬牙,拿出仙人指路自己回去,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选择了博一次。
听了他的话,接下来的道路,杨二狗变的更加小心了,紧紧的插在我和杨志刚中间,实打实的拿我当起了驱虫药。
对于他的行径,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直低着头走路,生怕一会脚下在出现什么虫子,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爬到我的身上。
不过好在,不久之后,杨志刚就又停下了脚步,面色沉重的望着前方雾气说道:“到了,前面差不多就是中心地带了。”
也就是这时,我抬起头才发现,眼前的雾气已经浓到了一定程度。
就连只跟我隔了一个身位的杨志刚,我都有些看不太清了。
“现在怎么办?”
见杨志刚站在原地不动,我紧忙开口询问。
“等等再说,想要进入到这里的不止咱们几个,让他们先探探路。”
说着,这老货便拿出几面小黄旗,在地上插了起来。
说来也怪,这家伙在用黄旗圈出一小块地方之后,这块地方中间的雾气,竟然缓缓的散掉了。
“来,我们在这里面先吃些东西吧?”
看着他那神奇的阵法,我和杨二狗赶紧进到了黄旗中间。
然而,就在我们拿出食物,准备食用的时候,就听见浓雾里又响起了一声惊呼。
紧接着,我便再次目睹了一遍虫子成群涌出的景象。
和昨晚休息的地方不同的是,这里的虫子几乎全身都是惨白色的,而且个头出奇的大。
它们成群结队,跟逃难似的,从大雾中冲出,绕过杨志刚圈起来的地方,呼呼啦啦的跑去了我们来时的方向。
看见这一幕,我们三人的脸色都分外沉重,只听杨志刚喃喃的说道:“这些虫子,如果不及时消灭,那以后就是祸害啊。”
可他说的容易,这么多虫子怎么可能处理的干净。
我盯着 身边路过的这些家伙,头皮一直发麻。
心想,这要是刚刚走进去,这些东西不得把我吸成人干啊。
而且我还看见了有蛇爬出,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什么山烙铁头蛇。
这玩意还叫山竹叶青,本就有毒,如今身子都已经白了,想来更是剧毒无比,真的很难想象,在大雾之中,不小心踩到它会是什么后果。
“啊……”
突然间,雾中又传来一声惨叫,我仨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男人死死捂着手,跳着从雾气中冲了出来,随后又一声惨叫,倒在了我们阵法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