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然敢对主子无理。”
“拿下他。”
来人进来直接挥手道,没有给君南浔解释的机会。
君南浔转头,并未多理蜂拥而进的人,继续她手中的动作。
“干什么你们,都给我退下。”
夜七从外面拨开众人大吼道。
“池小公子,您如何?这是做什么?”
夜七看见她手中的动作,不由的走上前问道。
君南浔转身撇了一眼,并未理他。
夜七怒视着那些人。
夜七注意到了君南浔肩膀上的鲜血,上面还留有一个清楚的牙印。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
良久之后。
夜慕冥眼中的血红色逐渐暗了下去。
君南浔这才将那些银针一一给拔了出来。
她挥了挥手,道:“带他回去吧。”
夜七吃惊的看着君南浔。
他从未见过有人以银针救人,他也从未知道银针还能救人。
夜七看着安安静静沉睡的主子,,一脸敬佩的看着君南浔。
“谢池小公子,若以后小公子有什么困难均可点燃这个烟竹,我等第一时间赶来。”
夜七掏出了一个烟筒递给君南浔。
君南浔看了看,接过。
随即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嗯,你们可以带走他了。”
君南浔说道。
夜七则突然跪下,望向君南浔道:“池小公子可否能医治我家主子,我们愿意用重金作为医治的费用。”
君南浔摇了摇头,道:“他这种情况,想必已经很久了吧?而且,发作时一次比一次厉害,我说的可对?”
夜七愣得点了点头。
“这种要么是中了蛊毒,要么就是中了诅咒。若哪天他不受控制,要了本公子小命,本公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诺,看看本公子着脖子的掐痕,再看看本公子的肩膀。若不是我将他捆了起来,怕是你们赶到之时,本公子早就命丧黄泉了。没跟你们要损失费,已经算是轻的了。”
君南浔转过头去,将药粉洒在自己的肩头。
夜七等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君南浔。
他们主子本就是理亏。
大半夜的进入人家的睡房之中,还咬了人家。
“带他回去吧。”
君南浔不在看向他们,转而只留下了一个背部给他们。
夜七等人低下了头,上前扶着自家的主子离开了。
夜七离开时,望了望君南浔,道:“池小公子,您是第一个让主子上心的人。”
“几年之前,池小公子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主子说给皇宫里的那两位听的。跟随主子几年,我从未见过主子能有这么好的耐心。他们拜托主子看好池公子且他们想了解池小公子在外的一举一动,均是主子一点一点查出来的,每当主子说的事情均是关于池公子的,他们都笑得很高兴。再之前,池云殿那一次,我从未见过主子笑得那么的开心。您是主子最包容的人。有时候,我常常在想,为何池小公子不是个女子。池小公子与主子站在一起,让人看得就很相配。”
“池小公子的一句:以后,我对你好。主子因此也开心了很久。”
“我说的这么多,就是因为池小公子能看在主子做的一切,救我家主子一命。”
“只有您有救主子的能力。”
说完,夜七深深的看了君南浔一眼,转身就便离开了。
君南浔摸了摸自己的脸。
自己不就是个女的吗,只是她男装了而已。
君南浔望了望他们离去的地方。
大变态,看似冷冰冰的,竟然也能答应父皇母后的事情?
既然如此,她就全力将他治好吧。
君南浔想着,将自己肩头上的伤迅速处理好,随即转身进入精神界,查找有关夜慕冥身上青丝的书籍。
第二日。
天边漫出一抹鱼白。
君南浔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出了精神界。
她简单的沐浴之后,继而赶往比试场。
由于萧蛰与君程闵提前被君南浔与冷萧两人拿下,原本已经输给萧蛰的武鸣,捡了一个大漏,挤进入选参赛者内。
“比试开始,请双方进入场内。”
比试一场场的过去,君南浔与冷萧在一旁看着入选弟子的发挥,默默的将他们名字记入本子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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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之内。
“诶,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
“信王府的二公子不是信王的血脉。”
“真的假的?”
“真的,就昨日,信王府一旁的府邸都听见了那二夫人哭喊声。”
“对,昨日那哭声真的是大,但隐约能听出什么 '妾身没有'、'善儿就是王爷的血脉' 之类的,还有摔东西的声音呢。”
“好像这二公子是之前造反魏相的儿子。”
“真的?这二夫人真敢糊弄王爷。”
“谁说不是呢,一个伶人,手段自然多一些。”
“二夫人,她也配称得起这个名号?”
“旁人不过看在信王爷面上才如此称呼。”
“想必她在进入信王府已经与他人有染,正好看上了在酒楼宴请好友的信王爷。”
“对。”
“信王爷也是可怜,竟被这样的女人蒙蔽多年,白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的儿子。”
“就是,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妄想霸占信王府的世子之位。”
人们众说纷纭。
暗处一名少年死盯着他们,低声道:“一群贱民,本公子就是父王的亲生的。”
“君程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