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马蹄声在快速的靠近池云殿。
君南浔跳下马背,对着守门的师兄问道:
“师兄,我师娘可在?”
那师兄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惊喜的道:“小七师弟回来了。”
“嗯,师兄。这四年殿中可还好?”
君南浔眼看着池云殿内,一副井然有序的样子。
那师兄摆了摆手,笑道:“殿中一切安好。可倒是你,我听在殿主院与炼丹阁的师兄们说他们不止一次的听见殿主与三长老老是在念叨着你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你是个小没良心的,一出去就是几年的,也不懂的往殿中传个信件,报个平安。”
“诶~~你回来了,我得跟师兄弟们说一声。”
“对了,殿主在与各个副殿主议事呢,此时现在就在议事堂呢。你现在过去可能赶的上他们出来。”
君南浔躬身谢道:“谢师兄,师弟就先走了。”
“行,去吧。”
君南浔运转步法,直奔议事堂。
议事堂内。
“殿主,您觉得我们刚才的提议如何?”
炼丹阁副殿主道。
“嗯,就如你们所说的吧去做吧。”
池秋白有些心不在焉的道。
“殿主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
炼器阁的副殿主问道。
池秋白摇了摇头,并未说太多的话。
“我看,殿主又在想小七了那个小良心的。”
修炼阁的副殿主笑呵呵的调侃道。
池秋白一听,直接道:“谁想那个小没良心的,自八宝试炼之后,就直接与人历练去了;一年前,路过落云城时,又只是传回一封信,之后就再也没消息。谁想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了?”
池秋白死不承认道。
“师傅,您这么说就伤徒儿的心了。”
君南浔从外而进。
池秋白听见他的声音,直接从座位弹起,直视着缓缓走来的君南浔。
见到君南浔的那一刻。
池秋白露出了一抹笑容。
拌嘴的小包子长大了。
君南浔躬身,道:“徒儿不孝,四年未曾回来见师父,请师父责罚。”
“弟子也见过各位副殿主。”
没有一开始的拌嘴了。
池秋白看着如此的君南浔,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拌嘴的小包子更成熟了。
池秋白从座位上走下。
各副殿主纷纷调侃道:“刚才谁说的没像某个小没良心的?”
“可现在见到人时,直接xiu得弹起了来。”
“看看看,这又干嘛呢?”
“哟哟哟,这脸打得真快啊。”
“啊,好疼。”
“哈哈哈......”
几人一唱一和得说着,笑得极为的大声。
池秋白瞥了他们一眼。
为老不尊的老顽头。
走至君南浔身旁时,用了七成的力度捶了一下君南浔的肩膀。
君南浔动都没动,还将他打他的力量抵挡了回去。
池秋白仔细地打量君南浔的上下身。
大腿坚强有力,手臂与肩头的力量更加,居然挡回了自己七成的力度。
才几年,长得也太结实了吧。
接着搂过君南浔的脖子向外走,道:“走。十四了,也能喝酒了,陪师傅喝上两大中酒。”
池秋白看着到了自己胸膛的君南浔,第一次感觉到君南浔是真的长大了许多。
“好。”
“今晚没个三坛酒,不准回院。”
“徒儿谨听师傅所言。”
“这还差不多。”
师徒两人全然忘了在场还有六人,自顾的约起喝酒。
喂,为嘛不叫我们?
我们也想喝。
六个副殿主均是一副苦逼的脸色。
他们难啊。
殿主院。
君南浔看了四周,竟没发现萧云灵。
池秋白看着他不停的环顾四周,便道:“你师娘在养胎呢,平日不宜出门。”
“什么?师娘有身孕了?”
君南浔大惊。
“一惊一诧的干嘛?别影响你师娘休息。”
池秋白直接一巴掌打在君南浔的脑顶上,接着又补一句道:“谁让你都不写封信,我们怎么知道你在哪。”
君南浔想了想,自己从与阁老修习时,就很少出过灵院。
每天均是从早到黑。
晚上到了院内,简单洗漱之后,便睡下了。
有时候太累了,回到院内时直接沾床就睡了。
也没想起传信的事情。
“师娘几个月了?”
君南浔抬头问道。
“问这做什么?这是你一个小孩子该操心的吗?小屁孩别管大人的事,好好玩你的。”
池秋白伸起手刚想打他的头。
一想,如果每次这么打,岂不是被打傻了,接着又抽回自己的手。
“走喝酒去。”
池秋白抬起脚步,向庭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