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啊?”
张导师突然出声道。
君南浔几人纷纷各看向对方,几人对视一眼后,听到张导师道:“不是他们,是你。”
君南浔疑惑的指了指自己,道:“我?”
张导师看向君南浔时,犹如看自己的孙子一般,很是慈爱。
“嗯。”
“池浔之。”
君南浔不知这张导师为什么问自己的名字,但也还是淡淡回道。
“真的?”
“是真名吗?”
张导师一言而出,令冷萧几人皆为大吃一惊。
张导师一脸笑意,在那眼神之中,君南浔仿佛看到真相。
不是真的。
第一次,君南浔有史以来觉得竟有人能直接看穿人的内心最深处。
张导师虽是一脸的笑意,但实则他的眼神之中像是带有魔力一般,直射君南浔内心,直接看穿她的内心深处。
“不是,我哥叫什么名字?我们能不知道?我哥是我哥,他就是我哥。”
云笙直接反驳道,在他的眼中,君南浔是最好的人,是最信任的人。
“对啊,反正他就是我哥,谁都替代不了。”
傅臣直接抓着君南浔的衣袖道。
“我哥怎么不会是这个名字呢?我们可是相处了五年了,即使我哥不是这个名字,那我哥定是有不能言的苦衷。”
杨惊羽侃侃而道,有理有据。
“浔之......”
白之宁转头看向君南浔,眼中尽是疑惑。
“这位导师为何如此说?”
冷萧问道。
张导师用两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从他的眼中看出。”
“你们每个人身份不菲吧?并且,你们应该不知道对方得身份吧?”
张导师笑着道。
君南浔几人均沉默住。
“看来,我说的并没有错。”
张导师看着沉默的几人,不由得笑了笑道。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祝祺,你带他们回去吧。毕竟赶了很久的路才到得学院。”
张导师挥了挥手道。
祝祺躬身作揖,道:“是,张导师,那我们就不叨扰您了。”
“去吧去吧,让他们好好休息,考核也快下来了。”
“嗯。”
随后,祝祺带着君南浔几人回了南苑。
在他们离开后,南孚南院长从暗处出来,道:“你这嘴能不能到处乱说?”
“我那是乱说吗?终有一天他们都会知道对方的身份,到时,希望他们不会出现嫌隙。”
“你这个老头能不能少操点心?”
“还说我呢?你不照样也是。前一面发符黎几人带来的这六人进西院,与那些人争夺进入灵院资格。后一秒,又给祝祺那小子发让他以特邀的理由招入他们六人。真不知道你是蠢呢,还是笨?”
“我是院长,我有权力让他们想进哪就进哪,你管不着,谁让当初你不接呢。”
灵院内。
“纪云,你这脸怎么了?”
“纪云,你被揍了?”
“谁揍的?”
“你一个灵皇级,还打不过人家?”
“这你也太差劲了点,说说?哥替你报仇。”
......
纪云才刚刚回到灵院内,这些灵院内的好友就来嘲笑自己。
“纪云,你这脸怎么肿的不一样?”
一人执着扇子缓缓而来。
纪云气得一拳捶过去。
明知故问,就是都在看我的笑话。
“纪云,到底谁这么大胆揍了你?你可是灵院的弟子,前一百名的强者啊。”
一人问道。
纪云挥了挥手,道:“别说了,说到这个,我到底抽了什么风才招惹了那个小祖宗。”
纪云一脸懊悔地样子,不禁引来旁人地嘲笑。
“哈哈哈......纪云,你这是......哈哈哈......”
众人看向他,很是无语。
能不能把说完了再乐?我们听着好累耶。
纪云把自己招惹君南浔地过程一一讲述给他们听。
结果,再次引来他们地嘲笑声。
“纪云,你竟被小屁孩揍了?哈哈哈......”
“要是我,我也专挑你的脸下手。”
“对,谁让你这么的......娘娘气呢。”
“哈哈哈......”
纪云看着他们,生气地道:“笑笑笑,笑个屁。”
他没有忘记君南浔揍他时地快狠准,专挑他的脸打,要不然,他的脸能这么肿?
而且他在君南浔地拳头上发现散发出地灵力。
那是灵皇之气。
身为灵皇的他,再熟悉不过了。
再一想,这小破孩怎么这么厉害,从小吃晋级丸长大的吗?
就没见过像他一般年纪的灵皇。
“算了,这小孩脾气挺大的。以后,我见着他,直接绕走。免得他再向我的俊脸下毒手。”
纪云叹了叹气道。
可不想再招惹君南浔这个狠人,否则,他定会揍自己连亲娘都认不出。
若君南浔在此,定反驳道:“如若不是你这般骚气的话,我连揍你的兴趣都没有。”
回灵院的路上,君南浔几人均无言。
君南浔看着几人,几次想开口,但见他们一味的沉默,只好咽下想说出口的的话。
然再君南浔不知道的地方,几人均是好几次都看了看他。
而这一沉默,持续到了南苑。
祝祺只将他们送至院外,道:“拿着号牌,找自己对应的房间,里面东西应该都尽数齐全了。若还有什么需要的,只需与我说,我替你们才办好。”
“谢祝学长。”
几人道谢道。
“对了,明日辰时,我来接你们到考核处,你们准备好。”
“嗯。”
祝祺看了一眼他们,便转身离开。
站在南苑门口处,几人从原本的无话不说到现今的尴尬之色。
良久,没有一人进去的。
君南浔看了看他们,打破僵局,道:“都回去吧,好好准备明天的考核,争取我们都完成考核。”
君南浔的话一出,他们木讷的点了点头。
一进院子。
几人就各奔自己的屋子。
回到自己房中的几人,均是一脸愁容。
他们都不知如何开口,因为他们都欺骗了对方。
但他们也害怕,从此他们不再如往前一般。
另一边,君南浔起身向外走去。
另一边的几人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同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