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说话,在下面的太子君文轩就便先开了口。
“七皇弟这些年除了每年的祭日外鲜少出门,均在宫中陪伴母后,天灾人祸与他又何干?”
“呵…瘟疫,那次瘟疫的来源便就已经查明是村里人乱食了不知名的动物才导致的传染!怎又与皇弟有关?”
“你可知道污蔑皇子可是大罪?”
他的三连问题抛了下来,无人敢应答。
右相朝着一处望去,示意让人出来,刘尚书刘琦便出来说:“可是……”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能说出去,就被太子打断了。
他看向那刘尚书道:“可是什么,怎么什么事情都往我皇弟身上推,怕不是有什么阴谋?”
一声质疑道出,天启帝君明哲也看向刘琦。
刘琦见状,哆嗦了一下,跪了下来说:“皇上,臣不敢。”
他的声音带着一些颤抖。
君文轩的声音冷了下来,道:“呵呵....不敢,那你怕什么?哆嗦什么?本太子不会说中了吧?”
“皇上,太子殿下臣没有……”他还想说什么,便望向了右相,乞求右相能帮他说话。
然而魏峰威并未理他,魏峰威怎会不知道如果帮了他说话,那么太子针对可不只只是刘琦一个人了。
“刘琦。”天启皇帝声音极低,道:“此事可真?嗯?”
他想为自己解脱:“皇上……”
但君文轩却不给他机会:“父皇,皇弟几次被暗杀,幕后之人就在这朝廷之中,这便是那人与杀手阁之间交易的书信与银两证明。”
“李默。”
君文轩朝着殿外喊了一声。
君文轩的贴身侍卫李默从殿外走进,直接拿出十几封信和一本账簿,递给刘善--刘公公,再由他呈给君明哲。
待李默呈完东西后,君文轩还问了刘琦一句:“刘尚书,你觉得这人会是何人?”
他尬笑道:“太子莫说笑了,臣怎会知道是何人呢”,
“哦?莫非刘尚书知道是何人就是不说?”
君文轩此话极为犀利。殿内的人只要不是愚笨之人都听懂他的有意所指。
“嘣。”
“朕倒要看看是谁,刘善,呈上来吧。”君明哲一巴掌拍向龙椅旁边的扶手。
众臣听到这一声响后,赶忙跪下说:“皇上息怒。”
刘尚书跪在地上,汗流不止,身子抖得愈发的厉害。
君明哲看着账簿上那些交易账目与书信,额头筋起,直接把东西砸向刘尚书。
“混账东西,你还有何话可说,你竟然敢刺杀皇子,下一次是不是就是朕了?”
“来人,刘尚书以下犯上,刺杀皇子关入大牢,秋后问斩。其府中人全部流放。”
“即日起,任何人都不得探监,若一发现,以同罪处之。"
三句话,以雷厉风行之速,直接定罪。
被砸到的刘尚书,额头出了血。看到那些书信:不可能,他明明已经处理知道的人,怎会被太子发现,难道是右相?一想到这他再次看向了右相,正好与右相魏峰威对上了目光,那眼神威胁性分明:若敢将本相给招了出来,后果,自己清楚。
刘尚书顿时就明白知道这次他真的完了。
此时,君文轩又说:“父皇,儿臣知道是谁放出七皇弟是妖相之事的人了。”
随后又对着外面说:“把人带上来吧。”
殿内立马出现一个侍卫穿扮的人被带来了上来。
他直跪下道:“小人岳青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尚书听到声音,看过去大呼:“刘青,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那侍卫连看他都不看一眼,直接对着天启帝君明哲道:“皇上,小人原是刘尚书府内的侍卫,名为刘青,之前流传的谣言是刘尚书放出去的。是让一名为王二的庄稼汉放出去的。”
刘尚书听后,立马否认道:“皇上,此人我不认识啊。流言之事臣不认。”
“哦?不认?那你刚叫他刘青作何?”君文轩挑着眉问道。
刘尚书听后,慌了:“皇上,此人与我之前府内的一名侍卫长得很像,臣以为是他。”
那侍卫再次出口道:“皇上,小人原名刘青。三日前被刘尚书打伤后丢入原脉森林,让小人自生自灭。老天怜悯,让小人遇见了七皇子与二皇子,昨日七皇子见后让二皇子将小人救起,小人现已在七皇子的殿内任侍卫一职。”
语毕,从空间袋拿出了一块石头状的东西,用灵力启发。
“大人,您托小人办的,小人都办好了,您看......”
“若你敢将七皇子的流言之事说出去......”
“后果就是一个字--死。”
“大人放心,小人明白,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对了,大人,七皇子的事是真的吗。”
“不该问得别问,滚吧。"
“是,小人明白。“
“带他去领银子吧。”
“是。”
“等等,过来,等会带他领完银两就灭口,手脚干净点。”
“属下明白。”
一句又一句的对话,响起在大殿上。声音不大不小,每个人都听在了耳朵里。
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我看你,你看我 。
原来,在君文轩的要进宫时,岳青就自己来面见君文轩。说自己可以证明七皇子流言的真假。也是以血誓起誓,为证所说的真实性。当下他自身也未出现什么变化。君文轩才铤而走险,带他入宫。
君文轩又道:“父皇,儿臣还请来了华清大师。”
随后,一身和尚服的长胡和尚进入殿内。
他双手合起,微微朝着君明哲行礼,道:“陛下,老衲有罪啊。”
君明哲连忙起身,道:“华清大师言重了。”
“陛下,您三年前是否有派人前到普华寺,为求七皇子的卦象的真实?”
“嗯,是派了人。”
“三年前,老衲是占卜到过七皇子的卦象,可并未像那丘远道士说的如此严重。”
君明哲疑惑。不禁连忙道:“大师为何如此说?“
华清大师抬手示意君明哲稍安勿躁,接着又道:“他只说近了前半部分,后半部分还有解决办法。这个时机未到,陛下,恕老衲不能说。时机到了,国师自会与大家说的。”
“陛下只需要知道的是七皇子不会如大家所流传的“不详”那般便可。”
“陛下,老衲寺中还有事,就不留了。”
他双手再次合十,行礼后便走。
君明哲也起身目送。
待华清大师走后。他看向刘琦。
“刘尚书,你还有何话要说?”君明哲面色生冷的说。
“皇上,臣冤枉啊。”
“你当朕真好糊弄的?嗯?”
“拖下去。”君明哲看着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的刘尚书:真的是养了个白眼狼。
“右相,救我,右相,求求你救救我......”正被拉下去的刘尚书挣开了侍卫的束缚,跪在右相腿前,双手拉着他的裤脚说。
君明哲不说话,就直直的看着魏峰威。
魏峰威被看得发麻,心立马咯噔一下,还没说话。
君明哲就开了口:“右相可是要替他说话?”声音极冷。
他听着这话,像是他如果他敢说一个“是“,下个进大牢的就是他。赶忙说:“臣不敢。”
刘尚书听到这一句话,心里就是完了,整个人都颓废了,任由侍卫拉了下去。
“既然没有,无事,那便退朝吧。”说完,就直接走了,不给那些大臣任何说话的机会。
他们也只能说:“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也走人了。
然而,经过刘尚书之事,他们似乎都忘了七皇子的事了。
“老夫好像忘了什么事?”
“嗯,老夫也觉得。”
“怎么就想起来是什么?”
“诶,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回家喝酒去。”
“走走走。”
可怜魏峰威今日所设的局,没能成功,反而还被白打了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