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轰出去可不行。
丢脸。
高冉来的时候其实心里有点唬。
她不知道现在江祀怎么看她,又对她是什么感觉。
可能是厌烦,也可能纯粹把她当成一个不起眼的陌生人。
现在听见他要轰自己出去。
就能知道这人对她的意见不是一般大。
真怕他叫人过来,高冉立马止步。
双手举着,下意识反应一样,“别喊人,我自己走。”
或许没想到高冉这么识时务者为俊杰,都没争取一下。
安牧是吃瓜。
乔弥心情复杂。
而江祀是又烦又气又无语。
五年不见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醉酒的时候说了些奇怪的话。
然后一周不联系,又突然蹦哒到你的面前。
还一点诚意和耐心都没有。
见高冉自觉的转身要走出去,江祀敛下嘴角,对旁边的乔弥道了声,“走吧。”
话音刚落,他才迈出一步,步子就被忽地上前跑过来的女人给被迫止停。
高冉才没有那么好打发。
自己说走只不过是打个掩护,然后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快速奔到江祀面前。
两人鞋尖对鞋尖,挨得极近。
一旁的乔弥都不得不给他们让点位置。
只要高冉稍微踮踮脚,江祀低下头,就是能接吻的程度。
可惜高冉垫脚了,江祀还跟个冷硬木头一样,双手插兜,目视前方。
嘴巴也说不出什么好话,“离我远点,出去。”
高冉的目光从他的鼻移到唇,见他如此说话自己无奈的哼了声,“怎么凶巴巴的。”
面对自己想要搞到手的男人,高冉会随时随地变换模样,就像现在情不自禁流露出的撒娇。
以往的江祀可是从来没有听见过她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高冉又要搞什么。
江祀了解她的职业,深知她的脾性。
她不是会永远长久为自己驻足的人,甚至爱意都跟风一样,琢磨不透又变化莫测。
而且对方一撩拨,江祀就要跳进去,那以高冉的性子只会得意洋洋飘到天上去。
江祀后退几步,拉开与她的距离,高冉偏头疑惑,步子紧跟。
直到男人的指尖抵在她的额头上,再次冷声重申,“我说了离我…”
话到一半,就见高冉跟小猫一样顺势用脸颊蹭了下他伸过来的手心。
小猫尾巴还翘着,在向男人示好。
热流从江祀的掌心穿透身体,使他沸腾澎湃,因为情绪波动还气急败坏了下。
江祀跟受惊了一样收回手,分贝大了几分,“你干什么?”
又被凶了的女人委屈的耷拉下嘴角,“我在哄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哄这个词用在高冉对江祀身上。
后者只觉得是笑话。
殊不知两人已经吸引了俱乐部其他人员的注意,好多脑袋都从某处探了出来。
江祀也发现围观群众之多。
他不想被当成猴子看,也不想和高冉以往的私事成为饭后闲谈。
于是在一众目光下,江祀恼火的攥紧高冉的手腕,将她拉进了刚才的会议室。
大门被男人用脚关上,声音之大,让安牧和乔弥都吓了一跳。
而高冉好像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在江祀跟纯说中占有欲强的霸道总裁一样压下来时。
女人借此主动的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得暧昧嫣然,“你要在这里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