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让众人看见自己完美的姿态,元歌此时挺身而出,冰灵宗弟子心中皆生出无限希望,期待着元歌如何完虐这个嚣张的外来者。
“行吧行吧,赶紧上来吧,这太阳都快落山了,咱明天还要进玄冰秘境拼命呢!”
易满打着哈欠,无奈的吐槽了两句,还提到了进入玄冰秘境之事,更是在冰灵宗弟子的愤怒之上火上浇油。
冰灵宗弟子之所以会觉得易满目中无人,可不就是因为进入玄冰秘境之事。所有冰灵宗弟子都无法抵抗陷入暴乱的玄冰秘境,你一个外来者大言不惭的说要进入,岂不是说自己胜过所有冰灵宗弟子。
更何况易满本身才六星斗灵的实力,也没有慕容雪一样的特殊体质,这种羞辱冰灵宗弟子们如何接受得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冰灵宗的众弟子自命不凡,认为整个冰灵宗弟子都无法做到的事,易满一个外来者,甚至不是冰属性修炼者都能做到,让他们颜面大失。
传出去的话,少不了要被其他势力嘲笑冰灵宗无人,这种事情还要劳烦一个外来者,甚至只有六星斗灵的外来者。
元歌听到易满的话更是怒火中烧,决心要让易满好看。
“阁下请稍等,我看阁下前面说的是一颗五品丹药起步,不如咱们玩大一点,你看可否?”
元歌虽然恨不得将易满挫骨扬灰,面上仍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嘴里说出意思却是想要加大赌注,多赢易满一点。
易满一听对方要加大赌注,也是来了神,正愁一颗一颗的太费事,这么打下去也赚不到什么,这元歌真是好人啊,主动来帮自己加注了。
“哦?你打算赌多大?”
易满也怕贸然开口将对方吓跑了,干脆装作一副故作为难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询问元歌打算赌多大。
看易满这副害怕的样子,元歌心中暗笑对方土包子,没见过世面,才要加注就吓成这样。但是还是装作大方的样子,开口说道。
“不如阁下看赌多少合适吧?”
“我……我们是来帮忙的,也不想伤了和气,我看就赌十枚五品丹药吧。”
易满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犹犹豫豫的说出自己的数字,让元歌心中暗爽,对于此战的把握更大了几分。
可是就这样便宜的饶过易满是万万不可能的,元歌装出为难的样子,淡淡的开口说道。
“这样啊?十枚五品丹药会不会太少了,我好歹是冰灵宗弟子中排名第一,平时出手一次也不止十枚五品丹药啊,五十枚,五十枚五品丹药,你看如何?”
元歌笑眯眯的说出自己的赌注,满心期待的看着易满,仿佛在等待鱼儿上钩。
周围的弟子看到元歌直接将赌注提高了五十倍,纷纷呐喊叫好,这种直接将赌注提高五十倍的大气行为,大大的鼓舞了冰灵宗的士气,一时间元歌的名字被冰灵宗弟子们一遍又一遍的呐喊,响彻整个演武场。
冰灵宗弟子们的呐喊让元歌大为满意,自己所期待的可不就是这种众望所归的感觉么。虽然五十枚五品丹药拿出来还是有些肉痛,但是反正自己稳赢,又怕什么呢?
“冰灵宗弟子中排名第一?比刚才那个更厉害?”
易满似乎也被冰灵宗弟子们的呐喊吓到了,哆哆嗦嗦的跟元歌确认了一遍,让元歌更是笃定刚才易满不过是险胜。
毕竟前面那场战斗,大家都看在眼里,易满的长枪差一点就被元柳夺了过去。若不是易满恰好将长枪送出,打了元柳一个措手不及,胜负还是两说。
“元柳师弟自是不凡,不过也只是在冰灵宗内排名前十,想要战胜元柳师弟确实也需要费一番功夫。”
元歌谈笑自若,言语之间虽是在夸赞元柳,但无不在侧面说明元柳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这副谦逊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再次获得了冰灵宗众弟子的好感,一个个声嘶力竭,似乎叫的声音大一些,元歌的胜算就高上几分。
“这样啊,那五十枚五品丹药也不配你的身份啊,五百枚你看如何?”
听元歌亲口确认后,易满一副思索的模样,突然抛出来这么一番话,让元歌愣在当场,连带着周遭的冰灵宗弟子也是被这番手笔吓到了。
五百枚五品丹药,那是一般斗灵级别强者付得起的赌注吗?哪怕斗王、斗皇强者都未必有这么富裕吧。
“五……五百枚!?”
元歌一时有些结巴,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嗯,五百枚。”
易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让元歌确认了自己没有听错。
“哈?五百枚五品丹药么?”
“对对!”
元歌再次询问,易满再次确认。
元歌一时有些尴尬,以自己的身家,五十枚五品丹药尚还可以勉力负担得起。五百枚五品丹药的话,恐怕自己侵家荡产也不够啊。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五百枚五品丹药,你当时五百枚糖豆吗?
什么时候五品丹药能以百记数了。
“呃……那个,我自然是没有问题,不过阁下能够拿出五百枚丹药作为赌注吗?”
元歌思索一番,觉得易满应该是在虚张声势,故意大幅提高赌注,以进为退。实则是为了吓退自己,取消赌斗。这样既不用担心输出去五十枚五品丹药,场面上还不落下风,真是一举两得。
元歌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寻常斗灵强者能够有几枚五品丹药就已经算富裕了。就算这小子是青龙学院的翘楚,但是据说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势力的传人,能有什么资源?
“五百枚五品丹药吗?是有点难度。”
果不其然,元歌听到了易满的回答,确认了自己心中所想,迫不及待的开口说道。
“那行,那我们就赌一千枚五品丹药吧!”
“哦,行吧!”
易满见元歌犹犹豫豫的样子,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就要落空,没想到临到头对方居然将赌注再次翻倍,随意的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