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染和经纪人都不敢在言,江珩将手中的几张卡罗牌扣到茶几前面。
“过来。”
任染走了过去,江珩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茶几。
“抽张。”
任染认得这是塔罗牌,只是她不知江珩的意思。
心里抗拒,也猜测江珩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让她抽。
她硬着头皮请求,“可以不抽吗?”
啊!
任染话刚落,跪倒在地的经纪人被踹到趴在地下。
任染看着经纪人狼狈的模样,心中更怕。
她咬着唇快速的弯腰抽了一张 ,白马上的死神握着一把镰刀,地下跪着祈求的人。
任染脸色发白,她想重新抽一张,江珩顺势将几张塔罗牌收入掌心,他矜贵的手将她抽出的那张夹在手指。
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任小姐,选择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娱乐界的清流。”
任染从没感受到这种气息,她解释说:“江少总,我错了,求你放过我们。”
江珩笑着站了起来,手中的塔罗牌被他散在空中落在了别处,唯独那张死神牌直直的落在男人发着黑色亮光的皮鞋下面。
江珩踩上,手猛地掐着任染。
冰冻三尺的声调传在任染耳中,“从来没有人敢算计我,上个算计我的人已经死了。”
任染感受到他的怒意,也知道只要江珩轻轻一抬手便能将她脖子扭断。
她不想死,口不择言的将一切供出。
“是她,是她蛊惑我的,她说只要你和我发生关系就有机会生下你的孩子用来要挟你坐上江太太的位置。”
“任染。”经纪人一惊,她趴在地上打断。不准任染说下去,她否认,“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任染恨极了经纪人,“你说过,要不是你和我的助理说这些话让我听见,我也不会妄想做什么江太太,我只是想借着江少的名声让我更上一层楼。”
“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爱慕虚荣想巴结权贵到头来说是我指使的。”
“你敢说下药不是你出的主意?你敢说你没有私心的尽全力帮我?都是你在背后蛊惑我,我才鬼迷心窍的想去下药。”
任染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经纪人不能露出马脚。
她伤心的说道:“我对你死心塌地,你竟将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任染我以前看错了你。”
江珩将两人的对话收入耳中,没想到这其中居然还另有隐情。
冰冻的眼眸睨向王野,“带下去。”
经纪人被王野从地上拖走,任染还在拼命的解释。
“江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她蛊惑了,昨天的事情我也受到惩罚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也不会出现你面前,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一次。”
江珩冷睨着任染,瞧她的表情不像作假。
他松开了她,“你最好是只是下药这么简单。”
任染跌在地上,她不停的解释,“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让她下药其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江珩俯视蝼蚁般似的扯了张纸擦了擦手,薄唇轻启,“滚!”
任染得到释放,连滚带爬的离开。
房间安静下来,江珩瞧着地下的塔罗牌面露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