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席云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苏文景轻笑一声,抹去不小心溅到嘴角的东西,笑道:“云哥儿,天还早,我们等会儿再起来吧。”
他伸出手去,抱起了亲亲老婆的半个身子,轻声说道:“云哥儿,我好像听到小爹屋里的门响了,等会儿我们动静小一些,要是让小爹听到什么,可就不好了。”
席云闻言狠狠瞪了自己夫君一眼,可惜他眼睛上覆着的红色丝绸还没拿下来,这一眼根本就毫无威力。
苏文景一只手扣住亲亲老婆的双手,一只手按住亲亲老婆的后脑勺,对着那张殷红的唇吻了上去。
一吻完毕,两人皆是气喘吁吁,苏文景再也忍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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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容和平日里一起起来,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去后院摘了些菜,等他摘菜回来,儿子儿婿却还没起床。
这倒是有些稀奇了,往日里儿子儿婿从不赖床的,一个早早起来读书,一个早早起来干活,今日这是怎么了?
孙容心下好奇,却也没有去喊人,而是烧水做饭。
自从家里开了个豆腐坊,吃食方面便好过许多了,就算不下地干活,早上也不会对付过去。
现在天气热,粥熬得稀一些,昨天蒸好的包子热上几个,再从咸菜缸里捞了一个咸菜疙瘩,洗干净切成细丝,用葱丝香油拌了,再把昨天晚上的剩菜热一热,一顿简单的早饭就做好了。
孙容把早饭都做好了,儿子儿婿房里依然没动静,他干脆关了门,趁这会儿功夫出去大街上站一会儿。
自从去城远镇开店以后,他们一家每年年底才回来,过了正月十五又要离开了,根本没时间和村里人相处,这会儿有了空闲时间,他正好去大街上和人说说话,听听村里最近有什么事。
这会儿是一天中最凉快的时候,街上已经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在站着了,孙容走了过去,和他们攀谈起来。
自从苏文景中了秀才以后,村里人对孙容的态度都恭敬了许多,就连以前话里明里暗里挤兑他没儿子,只能给哥儿找赘婿的人,现在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转而夸赞起他有眼光,他儿子有福气了。
以前孙容就不会因为他们的话生气,现在他们恭维他,他也全部都收下了。
在大街上站到都没什么人了,儿子儿婿依然没出来喊他吃饭,孙容“啧”了一声,背着手慢慢往家走。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想不通儿子儿婿为什么没起来,这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年轻的夫夫去不来床,还能因为什么原因,当然是晚上闹腾的太厉害了。
只是不知道儿子儿婿晚上闹腾的多厉害,都这个时辰呢还没起来。孙容也不去管他们了,自顾自吃完饭,把家里的门关好,去别人家串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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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屋里,自然听到了院子里孙容的脚步声,也听到了他出门,回来的声音。
席云脸上带着细密的汗珠,脸庞上带着醉人的媚意:“夫君,我们,我们该起来了。”
苏文景双手掐着亲亲老婆劲瘦的腰,语气里带着笑意:“云哥儿,你还有心思管这些,看来是我努力的不够啊。”
这下席云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嘴中只能泻出破碎的呻吟来。
等了没多一会儿,大门口又有了动静,想来是孙容又出去了,苏文景亲了一下孙亲老婆的额头,笑道:“云哥儿,小爹出门去了,我们再在屋里多待一会儿吧。”
席云根本就没有心思反对,也来不及反对,他现在整个人都成了一团浆糊,身体是浆糊,任凭苏文景把他作弄成各种形状,脑子也是浆糊,晕晕沉沉的,除了苏文景给的极致感觉,再也没有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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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起床,太阳都已经升的好高了,热气也升腾上来了,席云冷哼一声,说道:“以后可不准这样了。”
苏文景趁他不注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等席云看过来,他才说道:“今日家里只有我们和小爹,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才这样的。”
席云轻轻白他一眼,说道:“你是一时控制不住,还是早就想好了的。”
被亲亲老婆戳破了心思,苏文景也不恼,笑道:“知我者,云哥儿也。”
以前家里人太多,亲亲老婆脸皮薄,他每日里只能吃上一两次,别的时间里就连想拉拉亲亲老婆的小手,都得找准时间避着其他人,现在家里就剩下三个人了,他当然想敞开了吃一次亲亲老婆。
昨晚上两人闹腾到半夜,最后亲亲老婆实在支持不住了,他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亲亲老婆。
早上醒来后,看到亲亲老婆安安静静睡在他身边,一副全心全意依赖他,对他毫不设防毫无保留的样子,他哪里还把持的住。
反正家里也没其他人,苏文景干脆便放纵了起来,后果就是被亲亲老婆在床上捶了好几捶,下了床也被亲亲老婆瞪了好几眼。
不过苏文景并不在乎这些,反正美味是吃到嘴里了,就算被亲亲老婆捶几下又怎么样,亲亲老婆又不可能用真正的力气来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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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元节这天,苏文景挎着篮子回了清水村,他先给母亲和爷爷奶奶上了坟,才顺路去了苏家一趟。
他进了门才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走动,那是苏陶的妾室,怀里抱着的是苏陶的小儿子。
当初这孩子出生以后,苏陶好正儿八经地摆了两桌满月酒,还给苏文景下了帖子,只不过那个时候苏文景在学馆读书,便没有过来,只是让人送了礼物来。
后来两次来苏家,苏文景也没见过这个孩子,现在看来,这孩子眉眼端正,五官之间倒是和苏陶有几分相像。
见到苏文景,苏陶的妾室赶紧抱着孩子跟他行礼,然后她对自己的儿子说道:“文斌,这是大哥,你要喊大哥。”
那孩子刚六七个月,当然不会说话了,苏文景对着那女人点了点头,便朝着正房而去。
他和这个女人不熟,和她怀里的孩子也不熟,当然也就没什么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