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每次被亲亲老婆撩拨了,都要按着亲亲老婆亲热,就算不能真的吃到嘴里,却也要讨些利息。
今日他却有些反常,什么都没做,直接就去后院翻地了。
苏文景解释道;“云哥儿你身上不舒服,我怕自己下手没个轻重,伤到了你。”
憋了这几日,苏文景早就已经有了不小的火气,他怕到时候自己会把持不住。
苏文景一解释,席云的眉眼便弯了起来,不过屋里光线昏暗,加上他整张脸都埋在苏文景的肩窝里,苏文景自然不会看到席云笑了。
可是苏文景能感受的到,亲亲老婆开始动手扒自己的亵裤了。
苏文景一把按住席云作乱的手,眸光幽深如深潭:“云哥儿,你在做什么?”
席云抬起头来看他,眼神明亮,他不言不语继续动作着,然后双手按住了苏文景某处。
*
清明节的时候,苏文景回了苏家。
他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手里挎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香烛纸钱和几样贡品。
他虽然是别人家的赘婿,却也要给自己的亲生母亲上坟的。
进了苏家的门,苏文景却愣了愣,因为院子里有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妇人。
那妇人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杏眼里像是含了雾,看人的时候怯生生羞答答的,她穿着一件麻布裙子,见有人来了赶紧低着头退到一边,对着屋里喊道:“老爷,夫人,家里来客人了。”
这下苏文景知道这个年轻妇人是谁了。
自从正月里去了城远镇,苏文景就没回来过,倒是孙容有事回来了两次,回去后孙容就跟他说,他爹苏陶找了个小妾。
对此苏文景只想说,他这个爹玩的还挺花,这么大年纪了又纳了一房小妾。
苏文景不知道这个小妾姓什么叫什么,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便朝着她点点头,朝着正房而去。
此时正房的门已经开了,赵氏热情的迎了出来:“文景,你来了,快进屋。”
“母亲,”苏文景很是客气喊了一声,然后将怀里的篮子往前递了递:“我今日来给娘亲上坟。”
赵氏瞥了一眼篮子里的东西,就笑道:“你人回来就行,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苏文景道:“这都是我该准备的。”
苏陶也在家中,他见苏文景回来了,便将苏文景叫到了书房,开始询问他的课业。
对苏陶提出的问题,苏文景知道的对答如流,不知道就直接说夫子还没讲,苏陶很是满意,不住地点头。
末了,苏陶问道:“你弟弟要参加今年的童子试,你要不要参加,若是参加的话,一应事宜由我安排。”
苏文景摇了摇头,说道:“父亲,我想再等一年,等明年参加童子试。”
苏陶道:“这样也好,若是你遇到什么困难,尽管过来找我。我是你的父亲,你不必同我客气。”
苏文景点点头。
苏陶又嘱咐了一番话,让苏文景好好学习,尊敬师长友爱同学,不可因琐事耽误功课。
苏文景全都恭恭敬敬答应下来。
在苏陶面前,他做足了一个儿子该有的本分。
*
苏文景的娘亲,陈氏的坟并不在苏家祖坟里。
她去世的时候太年轻,公公婆婆都还没去世,按照规矩她是不能入祖坟的,得等到公婆去世一年后,确定公婆的坟茔位置,她这个做后辈的才能进祖坟。
只不过苏文景的爷爷奶奶去世的时间相隔很近,他们去世后,苏家就是苏陶和赵氏当家了,苏陶没说把自己的原配迁到祖坟来,赵氏当然乐的不管这事了。
以前原主在这个家里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加上苏陶不发话,原主也不敢提出把母亲的坟迁到祖坟这边来。
这也是原主的一块心病,现在苏文景占据了这具身体,自然要完成原主的这个愿望了。
上坟回来,苏文景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父亲,娘亲的坟茔孤零零地在一旁,并不在祖坟当中,现在祖父母已经去了,应该把母亲的坟茔迁回祖坟了。”
苏文景没有用询问的语气说这件事,而是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这件事。
他甚至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父亲若是嫌弃麻烦,我可以出迁坟的所有费用。”
苏陶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长子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可等他对上长子的目光后,苏陶却忽然明白过来,他怎么就忘了呢,这已经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儿子。
他沉吟一下说道:“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找人来办的。”
陈氏是她的原配,不管是礼法还是习俗,都应该进入他苏家的祖坟,现在长子既然提出来了,那就遂他的愿望吧。
得到苏陶的回答,苏文景立即拜谢:“如此,便麻烦父亲了。”
苏陶道:“这本来就是我们家里的事,说不上麻烦,等迁坟那日,你也回来吧。”
苏文景答应下来:“好的,父亲。”
*
苏文景所在的学馆,也有几个人要参加童生试,其中有两个人中了童生,这两人里有个叫张成瑾的,家中十分富裕,他中了童生以后,便在县里的酒楼摆了两桌,邀请同窗去喝酒。
苏文景自然也去了,他能说会道又面面俱到,来了学馆还不到半年,就已经混的如鱼得水了。
不管同窗是穷还是富,是聪明还是愚笨,苏文景都一视同仁,就连有人拿他赘婿的身份说事,他也能大大方方应下。
“我本来就是我家夫郎的赘婿,”苏文景脸上没有一点窘迫和不满,而是兴高采烈与有荣焉:“我家夫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夫郎,能给他做赘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的欢喜可不像是假的,本来拿他的身份说事的同窗,反倒是自己下不来台了。
苏文景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在乎别人说他是赘婿,可他在乎这人话里话外,自己找了个粗笨的哥儿做夫郎。
说他可以,说他的亲亲老婆可是不行的。
“我家夫郎聪明能干,我能和他结成夫夫,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苏文景盯着那个同窗,一字一顿道:“再说了,夫郎是我父亲给我定下的,谁要是说我夫郎不好,就是说我父亲的眼光不好,如此侮辱我的父亲,我可是要和人拼命的。”